德侯引路, 将宣德侯请上了高堂首座, 并将王氏的话带给了宣德侯。
“夫人说,今日是少爷大喜的日子, 她不想和侯爷大动干戈,只想让少爷风风光光地迎娶公主,还请侯爷能够配合, 今日不要与夫人发生口角。”
王氏原本不想给宣德侯送请柬, 但白令望毕竟是宣德侯的亲生骨肉,王氏不想让白令望将来想起他成婚这日时,因为父母没有到齐而留有遗憾。
白令望一身大红色的喜服, 胸前戴着大红花,丰神俊朗的脸庞上,带着神采奕奕的笑容。
众人纷纷围在白令望的身边, 向他道贺,送给他最诚挚祝福。
白令望看到了宣德侯,俊脸微微有些怔忪。
唇角忍不住上扬。
白令望脸上带着疏朗的笑容, 走到宣德侯面前,恭恭敬敬喊了他一声。
“父亲……”
宣德侯已经有许久没有见过白令望了。
自从王氏与他和离之后,宣德侯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们母子三人。
宣德侯从未对这个儿子寄予厚望。
但他没有想到, 这个不成器的儿子竟然也有迎娶公主的一天。
宣德侯沙哑着声音道:“好孩子,去接公主吧。”
白令望点了点头:“是,父亲。”
王氏伸手帮白令望抚平身上的喜服,满面笑容地说道:“令望,轿子就在外面,早点把公主带回来,公主身子不便,千万别让公主等得太久了。”
白令望含笑道:“是,母亲。”
白裳裳站在正堂门口,见白令望走过来,于是伸出拳头。
白令望会意。
两人笑着在空中碰了碰拳头。
白裳裳笑脸盈盈道:“哥哥冲呀!”
折梅折兰她们纷纷站在白裳裳的后面,眉开眼笑地给白令望打气。
“少爷冲呀!”
白令望笑着对众人拱手道:“谢谢妹妹,谢谢大家,我去接殿下过来啦……”
在众人诚挚的祝福声中,白令望神采奕奕地翻身骑上骏马,收拢了手中的缰绳,小腿轻夹马腹,马蹄渐踏,鼓笙齐鸣,迎亲的队伍浩浩荡荡地往公主府的方向行去。
含章公主一身凤冠霞帔,珠围翠绕,坐在寝殿里,等候白令望的到来。
相比于白令望那边的热闹,含章公主这边便显得冷清了许多。
公主府里今日来的宾客大多数都是皇室的宗亲,诸如郑王湘容郡主之类的贵族,含章公主和他们并不是朋友,请他们来,也不过是顾及皇家颜面罢了。
昭远帝这些年来,越发的沉迷修仙炼丹,经常几个月都不上朝,将朝政全部扔给了内阁处理。
含章公主让长史写了奏疏,说她想要嫁给白令望。
奏疏送到了内阁。
因为这是皇家的事情,所以内阁也不敢插手。
于是当天,这封奏疏便被内阁大臣们送到了昭远帝的炼丹房里,请昭远帝拿主意。
昭远帝不得不从他繁忙的炼丹大业里,抽出了片刻的时间,来处理含章公主的事情。
昭远帝派锦衣卫打听白令望的身世,得知白令望是个纨绔,父亲虽然是宣德侯,但父母和离,白令望跟了母亲。白令望其人,文不成武不就,科举落榜,喜欢雕琢木头,是个地地道道的纨绔。
昭远帝想了想,觉得含章公主嫁给白令望,对自己造不成威胁。
既然造不成威胁,那就随便含章公主怎么折腾了。
于是昭远帝朱笔一挥,就将含章公主指给了白令望。
婚礼的流程全都交给了礼部来处理。
昭远帝放下奏疏,再次投入到他的炼丹大业中,没日没夜地修炼。
含章公主早在七年前,和傅书意决裂的时候,就已经休了夫,剥夺了傅书意的驸马之位。
傅书意如今只不过是公主府里一个卑微的太监。
傅家人本就不喜欢傅书意,得知他为含章公主厌弃之后,更加没有这个胆量将他接回府中,于是傅书意这么些年便一直都留在公主府里,被含章公主日夜折辱。
傅书意原本以为他和含章公主会这样一直纠缠到老。
没想到含章公主却要嫁给别人。
连羞辱的机会都不愿意施舍给他了。
傅书意拎着一壶酒,失魂落魄地来到桐花树下。
公主府里张灯结彩,到处都挂着红色的绸缎。
外面丝竹悦耳,鼓笙唢呐,此起彼伏。
傅书意靠在桐花树下,仰头灌酒,落下两道清泪。
含章公主本以为会在寝殿里等上一会儿。
没想到,远方很快就传来了鼓乐笙箫齐鸣的声音。
那敲锣打鼓的声音越来越近。
殿外突然传来宾客们纷纷道贺的声音。
没过多久,殿门被人缓缓打开。
含章公主的视线被红盖头遮挡住了,她看不到白令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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