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来跟表妹交流一下诗文心得。”
“谢谢表哥。”
明明是辅导诗文,这位兄台却说成是交流心得,太给面了。
不管崔思止的好感度有没有涨,反正白裳裳的好感度是蹭蹭蹭涨了五分。
崔思止淡淡一笑,没有说话。
他突然想起昨夜和顾无虞晒月听蛙的时候,无意间听到的她和丫鬟之间的谈话。
白皓雪会算计人,崔思止一点都不意外,毕竟他们是同类人。
倒是眼前这个不学无术的表妹有些让他刮目相看,昨日她说的那番言论,不像是一个胸无点墨才疏学浅的人会说的,崔思止勾起唇角,莫非她从前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
可是,她装出那副不学无术的样子又是要做给谁看呢?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崔思止并不想深思,这个表妹如何,跟他也没有什么关系。
两人一道坐在书桌长案前,中间像是约好了一样隔着些许距离。
“作诗和作画本为一体,作画用的是笔墨丹青线条,而作诗用的是你的文字,只要做到诗中有画,画中有诗,那么这首诗就算是小成了。”
“若是想要这首诗更加深刻,还需要注意情、意、境的结合……”
崔思止说到一半,突然注意到白裳裳并没有认真在听。
她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腰间的那块羊脂白玉佩。
亡母遗物被人如此窥伺,崔思止心中一沉,眸色不免寒了几分。
“表妹在听吗?”
崔思止唇角含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白裳裳从方才开始便一直盯着崔思止腰间的这块玉佩打量,这块玉佩应该就是小说中被白若裳摔碎的那块,小说中曾经描述过崔思止玉不离身,日夜佩戴。
白裳裳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还好现在这块玉还没有碎。
她还有机会缓和一下她和崔思止之间的关系。
崔思止目前对她的仇恨,应该是来自于白若裳平时日积月累对他的无礼态度上,只要她把态度端正起来,对崔思止友好一些,崔思止跟她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应该很容易成为朋友的。
冷不防听到崔思止询问的声音。
白裳裳心中一惊。
如果答非所问,不仅不会缓和二人的关系,还可能会受到崔思止的厌弃。
白裳裳只得硬着头皮去称赞这块玉佩:“我见这块玉佩莹白光润,细腻无瑕,水头透亮,我从未见过如此上乘的美玉,一定价值不菲吧……”
“表妹的意思,是我不该佩戴这样上乘的玉佩吗?”
崔思止脸上疏淡的笑着,无声地逼近白裳裳,漆黑如墨的眼眸直勾勾地看着她。
“还是……表妹觉得我这玉佩是偷来的?”
白裳裳:“……”我什么话都还没说,兄台请不要强行脑补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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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白裳裳头皮发麻,干笑道:“……表哥为何这样说?”
“表妹心中,难道不是这样想的吗?”
崔思止唇角含笑,黑眸定定地盯着她,语气低沉而轻柔。
“你觉得我身无分文,买不起这样贵重的玉佩。”
他分明在笑,白裳裳却从他漆黑温柔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冷郁。
白裳裳心中觉得奇怪。
小说中的崔思止明明对白若裳避之不及,处处忍让,谦和有礼,今天这是怎么了?
怎么会这样与她针锋相对呢?
白裳裳眸光瞥到了那块莹白光润的玉佩上……
心中一凝,果然是因为这块玉佩。
这块玉佩就是崔思止的逆鳞,碰不得,拔不掉。
触之必怒。
她想活命,就必须要把话题从这块玉佩身上转移到其他东西上面。
白裳裳扯起嘴角,微微一笑:“表哥误会了,我只是听人说,玉都是有灵性的,人可以养玉,玉也可以养人,表哥身上的这块玉比我见过的所有玉佩都要透亮清澈,养出这块玉的表哥也定然是个琼枝玉树蕙心兰质的谦谦君子……”我拼命夸你总该不会触雷吧……
“养出这块玉佩的人,不是我,而是亡母。”崔思止平静地说。
白裳裳:“……”心情突然变得很沉重。
白裳裳想起小说中的聂氏,有些心酸,带着歉意说:“对不起,让表哥想起伤心事。”
“无碍,我母亲已经过世很久了。”
崔思止的语气很平淡,可白裳裳却还是觉得他的声音有些压抑。
尽管不久的将来崔思止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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