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之中,被他改变了。
他不确定这种改变是否是好事,就像他不知道究竟该称她是什么,神?她眉宇额间花钿隐约浮现强大力量,但是黑发白衣,这儿的神皆是银发黑衣像他哥哥一样……所以,他不打算治愈她,若这么重的伤却不死,他或许,能把她当作同类看待。
“知道吗?你玩弄时间,时间就会来玩弄你。”
神音缓缓做起身,她艰难的从床榻上走下来,凝视窗棂外的黑夜,说道:“生死无常,皆有命数,那是命运的诠释。
而时间,是一种真实关系,用来衡量物质变化一种度量,按照时间来记录我明明已经三万六千岁。但是,时间、空间、质量,是一种客观存在,它像空气看不见摸不着,唯有以超光速才能感受到时间的存在,它需要一个媒介,陆压的月光宝盒。
时间是一种虚拟概念,它本质是不存在的,和你说个笑话,在此刻,我还未出生。”她凝视少年如雕刻般五官分明,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算计的精光,虽然稚嫩了一些,但这张脸,她怎么忘记……她在心里默念道,好久不见,师兄。
神音凝视他银色头发许久,她颤抖嘴唇,缓缓吐出最后的话:“而你,在三万六千年后的世界,被称作,魔。”
“喔?”太一丝毫未被那个魔字吓到,好似觉得听着勾起他兴趣的话题似的,问道:“我若是魔,你又是何?”
“神。”神音点了点自己的鼻尖,在他面前微微转了一圈:“三万六千年后,五色光华所笼罩天界,未曾拥有黑夜,一直都是白昼。神明发色漆黑如墨,身穿雪色白衣。伏羲说,天地之间,唯有两种颜色。白,洁净纯粹,净化世间一切污秽。黑,灰暗狠厉,包含万物一切颜色。神仙,心怀慈悲,应以二色为界,时时警惕。
所以,我是神,你是魔。”
“非也。”太一微微轻摇手指:“怎么忘了?照你方才的说法,这儿是三万六千年前,得按照三万六千年前的规矩,墨色玄月所浸染天界,未曾拥有白昼,一直都是黑夜。神明发色银白如雪,身穿墨色玄黑。伏羲说,天地之间,唯有两种颜色。黑,寂寥落寞,仁慈包含万物一切颜色。白,孤独傲慢,执意驱逐世间一切在外。神明,杀戮果决,应以二色为界,时时警惕。”
万事万物相反相成,当折换视角,长短相形,难易相成,故有生无。有了矮才有高,有善必有恶,如影随行,只是美丑也罢,善恶也好,从来不会是绝对的,需要有参照,当世间折射出另一番样貌……力量源于你本身,道是运动循环,世间万物自有其自身,永远在反复轮回,永恒只属于变化本身。
太一唇边勾起习惯性的微笑,他望着她,似乎找到定义眼前这个神秘力量的词语,他对神音说道:“以此,吾乃神,汝是魔。”
神音听着太一那个残忍带着邪气的‘魔’字,她以极快速度与他近身,咫尺之间,她忽然伸手指尖穿越他银色发丝,宛如游走在时间交错宇宙星辰之间在各色交叉点,成了数个抉择连接成无数轨迹,时间从来都是连贯的,若将她所做自己记忆与连贯的时间线产生重合,线是由无数的点构成,包含了她在这个点上所做的全部努力,其实一直都在选择中,只是选择保持的时候占据了绝大多数,但是这份保持下往往也蕴含着细微的变动,蝴蝶效应……
思及此处,她眼眸微动,指尖用力一扯,银白如雪的头发瞬间被她扯下一缕,被截断的银发宛如她所无意间停滞下的时间点一般,骤然落下。
让年少的太一有瞬间不知所措,他脱口而出道:“蛇蝎美人,小妖女。”
“师傅说,无论撂下狠话或甜言蜜语,不必伤感也不被诱惑,无需在乎男人说了什么,而是看他做了什么,你一定要先学会忍受他的无情,才会懂得享受他的温柔。
所以,这断发就当是对你没礼貌的惩罚,现在咱们扯平了。”神音调转视线凝视那盏翠光两仪灯,虽然他嘴上刻薄了些叫她魔,但还是把治愈内伤圣器放在她身边,难怪她恢复如此神速。
“哥哥说,女人是像猫一样的生物,而男人更像狗。狗是忠诚和友善;猫是冷酷、独立和不可靠。狗在他身边,他更感到温暖,猫是很令人费解,女人也是一样。男人在男人身边比在女人身边更能表现出自信。哥哥说,他不想有我的灵魂被控制,而女人有那样做的习惯。她们身上有爱与恨这种东西,感情用事缺乏理性。
从此刻开始,你要与我保持一臂距离,明白?”太一蹙眉一边说着一边后退几步,她的行事作风太出乎意料,难以控制,如此与‘危险’保持距离才是上策,而他所没有预料到‘魔女’对他的影响,超乎想象。
“感情丰富,你看出来?”神音微微低语,语气很……高兴。
她笑意如花说道:“我呢,真身是一尊玉女像,头戴金爵钗,缅思冰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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