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什么时候掉在了地上,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把我抱到了床上。
这大概是这几年做的最美的梦了,我沉浸在他为我造的美梦里不愿醒来。
这一晚,窝在他的怀里,睡的格外安稳。
第6章 如坠冰窖
早上依旧是在“滴滴滴”的闹钟声中睁开眼睛,与平时不同的是,不知道为什么浑身酸疼,坐起身来才想起昨天的一幕幕,可是床上已经没人了。
我快速地套上睡衣,走出卧室。
“齐澈?”客厅里没有,打开卫生间的们,也没有。
他离开了。
只有床单上的落红在提醒我昨天的事情不是梦。
虽然晚上睡的很好,可还是掩不住的失落。
不过这样也好,免去了尴尬,我们也需要重新整理自己的内心。
不知道发生了这样的事,我们是不是可以重归于好呢?
不过昨晚,多少都有酒精的推动,就算他打算当这件事没发生过,我也不会怪他的。
因为车还在餐厅停着,所以今天只能挤地铁上班,车只能下班再去取了。
此时心情像川流不息的人群一样,乱哄哄的。
工作依旧很忙,没有时间和他说上一句话,而且心里好乱好乱,走神了好几次,以前的我不管发生什么,工作就是工作,不会把私人感情带到工作中来,可今天,我真的不知道他是什么态度。
是觉得尴尬,没法面对我,想要理理头绪;还是昨天是因为酒精的缘故,后悔了,想当这件事没发生?
我想不管是哪一种,我真的不想让他依旧恨我。
中午忙完,去吃饭比较迟,我没注意到的是,当我去食堂吃饭时,有一个人在我后面也出了办公室。
食堂永远是那几样菜,我像往常一样,买了两样经常吃的菜,自己坐在餐桌前吃起来,在走神的时候,有一个人坐在我对面,抬起头来,是他。
他找我一起吃饭吗?还是想谈谈。
当时的我,并没有注意到,他没有打饭。
我朝他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
规规矩矩的发型,蓝色的衬衫,套着白大褂,袖口挽起,佩戴着一块我说不出牌子的手表,但一定价值不菲。
我看着他的眼睛,看不出他的情绪,但我已经沉溺在他的眼睛里。
“你今天吃药了吗?”他就像平时聊天一样,好像在问我吃饭了吗。
“药?什么药?”我一下没反应过来,下意识问道,我没生病啊。
然后他放到桌子上一颗独立包装的药:“事后药。”
看到药后,我一下子反应过来,身体好像突然没了温度,感觉自己如坠冰窖。
我撕开包装,赌气般一下吞到口中,没有水,我就直接干吞了,药片又大又厚,卡在嗓子眼里,慢慢化开,好苦好苦。
“这下你可以放心了,我也不想有意外。”我忍着浑身的不适,说出这句话。
他一句话没说离开了,因为我现在没办法面对他,所以没看到他眼中的心疼。
他走后,我便强烈地咳嗽起来,因为药片卡的太难受了,药片再苦,也抵不过我心里的苦。咳着咳着眼泪也下来了。
我是对不起他,可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我受着就好了吗?
整理好情绪,在卫生间补了个妆,假装什么事也没发生,回到办公室,吃了两颗胃药,以防胃疼。
现在我工作又找到了状态,不像上午那样心不在焉,该手术就手术,把昨夜当成一场梦吧。
在医院里,我刻意不去看他,不想去傻傻地动摇自己的心。
所以我忽略了他不自知的时不时投来的目光: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些却被其他人看在了眼里。
之后的几天,我们一直相安无事。
我一开始还会担心,他会不会再来找我?会再继续向上次那样吗?后来他并没有来找过我。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也没必要太认真,我这样告诉自己,好像又回到了之前日复一日的生活。
该吃吃,该喝喝,我会照顾好自己,不伤害别人,别人也别想伤害我。
这件事过后,我内心对他的感情更复杂了。总有一天,我会不再爱他的吧。
下班后,在外面买了点晚餐,回到自己的小窝,放松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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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齐澈家
门铃响起,钟齐澈想,这么晚了,会是谁呢?
打开门,看到门外的人,不耐烦地问:“你怎么来了?”
进来的人,173的身高,穿着7厘米的细跟高跟鞋,一眼望去全是大长腿。
这个人就是演员兼模特魏雨馨,人既年轻又漂亮,家世还好。
“澈哥哥,我刚下飞机,公寓的钥匙忘记带了,我又不想回家,就来你这凑乎一晚了。”魏雨馨把行李箱放在一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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