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把瓶子打开。
清凉的矿泉水洒上她的手臂,孟念念身上的指痕已经消得差不多。
孟念念摇摇晃晃站起身,下一秒天晕地转就要往垃圾桶里栽。
易骁一把拉过她,把小姑娘扶着站好。
“你谁啊?”孟念念手掌推过易骁胸前,没把他推动,自己反倒是往后退了几步,“别管我。”
“别糟蹋自己。”易骁终于开口,纸巾擦过孟念念的唇角,面露心疼。
“你凭什么管我?”孟念念看着面前久违的人,克制着自己想抱上去的冲动。
她看着易骁皱起的眉,心道自己现在连见他一面都要这么难了吗?
“走开。”孟念念甩开易骁握着自己手臂的手,“你别碰我。”
换做以前,就凭孟念念那几两猫一样的力气,想甩开易骁的几率几乎为零。
可是今天,她就这么轻轻一扬手臂,易骁就被她甩开了。
孟念念转身,一边哭着一边缓慢地往前挪。
她等着易骁从后面把她抱住,心疼地喊她宝宝。
然而一切都没发生。
周茗扶住她的手臂,轻轻叹了口气,“要不然你下次直接装睡吧。”
孟念念转身,已经看不见易骁的身影。
“他走了?”孟念念问。
周茗轻轻“嗯”了一声,“还说…以后不要找他。”
孟念念膝盖一软,要不是被周茗扶着,险些就要跪在地上。
“心怎么这么狠啊。”孟念念小声道,“你说他的心怎么这么狠?”
“你不要难过了。”周茗心疼地抱了抱孟念念,“你像飒姐一样,看开一些就好了。”
孟念念看着昏黄的路灯,一盏一盏顺着公路绵延消失。她的眼里有泪,逼不回去。睫毛轻轻抖一抖,就能戳破水膜,顺着脸上泪痕蜿蜒而下。
“我看不开。”她咬着唇,像一个药石罔效的病人,“死都看不开。”
开学后,孟念念便停下了每天去池睿家里做饭这项工作。
池睿哀嚎着被池非物踹进半托学校,孟念念重新恢复了一个星期一次的家教频率。只不过偶尔会被池非物召唤过去,临时给他做几道家常小菜。
“我明天早上有专业课。”孟念念捧着一碗稀饭,就着咸菜吸溜溜地喝着,“你得加钱。”
暑假时池非物经常回家,三个人打打闹闹,关系近了许多。
孟念念年龄卡在两父子之间,说话向来没大没小,一张小嘴整天巴巴巴,下堵池小睿,上怼池非物。
刚才这话她纯粹打趣开玩笑,毕竟身上背着负债,而面前的,还是她的债主。
“一顿饭多少钱?”池非物唇角勾着笑,筷尖拨了拨孟念念买的咸菜。
“高兴了不要钱,不高兴了给钱也不做。”孟念念急着回去,三下两下把稀饭扒完,“你吃咸菜吗?不吃我放冰箱。”
“吃。”池非物道。
“那你自己收啊。”孟念念洗了自己的碗筷,抓起自己的布包要走。
“花了钱的,还不包洗碗吗?”池非物手臂搭上椅背,拧着身子问。
“你吃饭那么慢。”孟念念扶着鞋柜,单手提着自己的鞋跟,“晚了就没公交车了。”
“我送你回去。”池非物说。
“别了吧。”孟念念把鞋穿好,“你的车那么骚包,往我们学校一停,下一秒就会有人说我被包养了。”
“我可以换一个不骚包的车。”池非物手指在椅背上点了点,“等我吃完,工资翻倍。”
晚上九点,孟念念和池非物一人一辆扫码即用小黄车,晃晃悠悠骑在人烟稀少的大马路上。
池非物难得换下了他一成不变的西装,从衣柜里翻出了白t牛仔裤出来。
“还真是不骚包。”孟念念“啧”了一声,“池总说话果然实在。”
“池总叫着多生分啊。”池非物稳着车把,“叫同学。”
孟念念哈哈大笑,“老黄瓜刷绿漆。”
池非物抬起一条长腿,一脚踹上了孟念念的自行车,“池总教你步入社会第一条,永远学着讨好自己的老板。”
孟念念被他这一脚踹下了车,蹦跶了几步才稳住身子,“哪家的老板踹自己下属自行车啊!”
“象牙塔里的小屁孩。”骑到前面的池非物捏了刹车,单脚撑地,“什么样的老板没有?”
“一嘴歪理。”孟念念气呼呼地重新坐上车座,“仗着年纪比我大点,一句话离不开说教。”
“忠言逆耳。”池非物和孟念念并肩骑着车子,“我一场演讲五位数起步,现在免费说给你听,你还不乐意?”
“我等土鳖听不起五位数的演讲,也不想发大财。”孟念念看着不远处自己的学校大门,踩着车蹬的脚更用力了些,“我只想啊…”
她只想像易骁说的那样,有一个幸福温馨的小家,一份稳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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