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话还是要说的,他严肃着一张脸道:“三郎,今日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两位兄长并四郎一直都是坐马车去进学的,这么多年以来一直相安无事,好端端的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顾沉舟闻言扯了扯嘴角,是啊,这么多年一直都好端端的,为何从他开始进京,危险就不断降临?“父亲,孩儿也不知道,今日孩儿与闻鹤先生手谈之后就坐府里的马车回府,结果喝了马车里的茶就有些瞌睡,好容易清醒些,就发现车夫跳车跑了,然后就来了两个土匪把儿子打晕了,说是儿子挡了别人的路,所有有人花一千两银子买儿子一只手。”
老太太闻言豁然睁开眼,眼神锐利无比,她这把年纪也不求其他,儿子如今顶着侯爷的位置已经是托了儿媳妇的福。孙子辈里,如今看着,也就三郎一个能够顶立门楣,能够想出如此阴损歹毒的主意,不外乎两种人:
一,府里的,三郎是原配嫡子,是侯府爵位最有竞争力的继承人,如今又拜入了闻鹤先生门下,很难说得清是不是府里之人想用这种手段剥夺三郎继承爵位的资格;
二,是外面的,雍京学子众多,想拜入闻鹤先生门下的也不少,难保不是有人嫉妒生恨,这才想断了三郎的仕途。
这两种可能,老太太更倾向于前者。
但是听了这话,宣威侯就不能冷静了,他瞪着顾沉舟道:“怎么?你的意思是府里有人给你的茶里和你的马车并车夫动了手脚不成?”
“父亲息怒,孩儿不敢。”顾沉舟垂下脸坐在凳子上,心里却冰冷无比,如今看来,一千两绑架案的幕后黑手已经和父亲接触过了,甚至对方很可能有另一套说辞,否则父亲无论如何也不该如此生气。
作者有话要说:
20章以前阿姝必然进京哈哈晚安
第17章 17借刀
“不敢?”宣威侯不知想到了什么,冷笑一声,“我看你不是不敢……”
“侯爷说的什么话?”福慧皱眉,顾三再怎么也是他的亲儿子,好端端的遭了一场无妄之灾,不说好好安抚,反而还阴阳怪气,是什么道理?“三郎此番遭了大罪,你做父亲的不心疼不说,这幅样子是干什么?”
宣威侯张了张嘴,没有继续说下去,看着顾沉舟的眼神却越发的冷。原本,这个儿子能够拜入闻鹤先生门下让他觉得很有面子,可是如果这个最出息的儿子对整个侯府心怀怨气的话,就不行了。
“你媳妇说的很对,你也不要总是听风就是雨,像什么样子?”老太太知道儿子心里在想什么,无非是当初孙氏那件事在他心里留下了疙瘩,加上近几日府里的传言,让他觉得这一切都是三郎干的,可是也不想想,三郎刚才回京,哪里有时间和人手去做这些事?
有母亲和妻子的双重劝阻,宣威侯到底没有再说什么。
略坐了会儿,顾沉舟便告辞了几个长辈,回了沉香院。
端砚殷勤的指挥着下人兑好了洗澡水,又把衣服放在浴桶旁边的屏风上。见顾沉舟回来后直接进了房里,端砚才站在门口守着,思绪却不知不觉的飘远了。
三少爷被人带走后,他惊慌失措的跑回了侯府,把事情告诉了管家和侯爷,结果却在侯爷那里看到了四少爷。结合三少爷回来后侯爷态度大变,端砚觉得自己恐怕是知道了什么。
摸了摸袖子里的银子,心里忐忑之余还有一丝侥幸。他虽然拿了银子,但是答应四少爷的事没有做不到,希望四少爷不会再来找他才是,毕竟三少爷都已经出事了。
倚竹轩,顾四郎恨恨的摔了茶碗,神色阴郁狰狞,“老三这个野种,居然这样都弄不死他!那些该死的绑匪,当真是白白花了我一千两银子!”
“好了,事情已经这样,你也不要再说了,当心隔墙有耳,传到那边,吃不了兜着走。”贾姨娘一边伸着莹白如玉的芊芊玉手让小丫头给她涂抹蔻丹,一边听着儿子的抱怨,“我早就跟你说过,不过一个没有根基的顾三,对你构不成什么威胁,真正能对你构成威胁的是老大老/二,可你偏偏不听,抓着顾三不放有什么用?我可是听底下的人说了,你父亲这几日每天都会亲自指点顾二文章。你要当心,如果顾二讨了你父亲的欢心,即便是你除掉顾三,又有什么用?”
听着贾姨娘的话,顾四郎气的又摔了几个花瓶,脸色更加阴郁几分,“顾二算什么?你难道忘了爹最看中的是嫡出的身份?早些时候主院里就说过要把顾三认到她名下,如果顾三真的被认到她名下,即便是顾三自己不争,主院里那个也会替他争的!”
贾姨娘看着自己莹白如玉的手指甲上涂满了鲜艳的大红色,心情愉悦,只心里却并不在意儿子的话。在她看来,什么把顾三记到自己名下不过是说给外人听的,真有这份心的话,怎么可能压着侯爷让顾三一个人在荆州待了那么久?
“你当真觉得主院里那位会这么好心?”贾姨娘嗤之以鼻,“主院里最宝贝的就是她那闺女,这么说不过是糊弄傻子罢了,难不成这满府里还能有比她闺女更金贵的不成?你啊,与其跟那几个斗来斗去,还不如好好读书,再多去看看你妹妹,这样的话,主院那位也会知道你的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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