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讨喜好办,拿钱来啊。”
“……唉。”她认命般地叹了口气,就好像在说“真拿你没办法”似的,带着笑意摇了摇头。然后她弯下腰,从茶几下拿出了一个带锁的盒子。
“在销声匿迹之前,这个时代的你曾经来找过我。目的有两个,带走某样东西,以及,留下一封信。——那是写给你的信。”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和家教世界的关联并不是很大,但我还是花了很长时间去写。我觉得对于现在的M.M是非常必要的经历。
☆、家族结成历史
【写给九年前的自己:
你好,初次见面。当你收到这封信的时候,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以什么样的形式,我已经不存在这个世上了。
你一定很好奇为什么,不过先别着急。在告诉你一切之前,让我来问你一个问题吧。
当精神占据这个□□的时间超过在原来的世界中的时长以后,究竟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自己呢?
我想你以前可能从来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但是自从这具身体二十岁成年以来,它就没有一天离开过我的脑海。
这也是为什么我没有称呼你为M.M或者菀唯,或者你声称讨厌的,“W.W”这个称呼。
也许这个问题对你来说太过唐突了,不过如果我换一种说法,你一定很快就能明白我的意思。
——生身的父亲和这个世界的人们,你更想呆在谁的身边?
尽早找出你的答案吧。然后,不惜一切代价去实现它。
留给你的时间并不多了。
这不是在恐吓你。或许你也多多少少地听说了——事实上,在写下这封信的时候,我的精神也在日渐衰落,并且时不时地出现回归到原来世界的现象——是的,就是父亲存在的那个世界。后面这件事我没有告诉任何人,你是第一个。
这似乎是某种诅咒:尤尼曾经预言过,我不会活着迎来二十六岁。
直到现在我仍在迷茫,不知道哪个才是我想要的答案。
但我不能因此而停步,放任事情往最坏的方向发展。所以我决定先抛开这个问题,完成自己能够做的事情。而为了避免你重蹈我的覆辙,我给你留下了最棒的礼物。
那可是我所有的财产,你要好好珍惜啊!
我相信,如果是你的话,一定能迎来和我不同的结局——
——一定能亲手,抓住只属于你的那道光。】
“……写的什么玩意儿。”我把信纸折起来,忍不住臭着脸吐槽了一句。
真不愧是我,从以前开始表达能力就一塌糊涂。写了一大堆废话,结果到最后也没有告诉我自己去干嘛了,还让我平白无故地知道了自己(可能的)死期。
“写了什么?”
“不告~诉你。”我向她做了个鬼脸,把信塞进信封揣回口袋。这家伙不仅收走了我的武器,连骸给我的巧克力也没放过,我正在气头上呢。但是想起这封信被拿出来的时候的完好程度,看起来她真的好好替我保管了一年,这让我不禁有些心软下来,“……不过如果你能够回答我一个问题的话,倒也不是不可以说给你听听。”
“你问。”她用大拇指拨了拨中指上的戒指,那上面镶嵌着精致的橙色宝石,戒托上还雕刻着『Musica』的字样。
“密鲁菲奥雷家族当初究竟是怎么结成的?你和白兰根本不像是一丘之貉——我是说,就算有‘我’从中提议,你们看起来也不大能聊到一起去。”
她琥珀色的眼睛微微睁大,显露出几分惊讶的神色:“这个嘛……”
不过那表情转瞬即逝。她拿起桌面上的茶壶倒了一杯绿茶,浅黄色的茶汤摇晃着倒映出我探究的视线,但也很快被她扔进来的薄荷叶遮住。
“来一杯?”
这一次我没有拒绝。
夜见山澄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这个故事要从我们还在读大学的时候说起了。顺便一提,你当时是金融系,我学的是工商管理,好歹也是商学院的同窗,白兰作为一个软件工程的学生却总喜欢来蹭课——名义上是蹭课,谁都看得出来他是来找你玩的。我虽然一直不喜欢他的说话方式和态度,但既有你这个共同朋友,又同是彭格列同盟家族的首领,一来二去,倒也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友。”
“虽然偶尔有小吵小闹,但现在回想起来,那仍然是段愉快的时光,和入江正一也是在那时相识的。后来,由于学业和家族任务日益繁重,无法像从前一样天天见面了。但只要一有空就到食堂去吃午餐,那渐渐成了我们心照不宣的习惯。”
“就是在大四的一次聚餐上,白兰拿出了一盒戒指,说这是两个穿兜帽的女人给自己的‘玩家’的证明——那就是你知道的玛雷指环。我看见你微微变了脸色。你说,白痴兰,这么有趣的玩具你不会打算一个人独占吧?”
“于是,经过一个月的磋商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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