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在那一秒窒住, 几乎忘了呼吸。
她的半边脸被压在池嘉让的胸前,将她完全包裹住的,是独属于少年的清冽气息。
他的呼吸炙烈, 几乎要将她头顶灼烧。
暧昧在这狭小的空间毫无征兆地弥漫开来。
与此同时进行的,是老师愈发靠近的脚步声。
“踢踏踢踏”,一下一下, 如同催命符一样让人心焦。
明杳此时才如梦方醒, 挣扎着抬了半边眼睛起来, 看向头顶的池嘉让,疯狂做着口型:“放开我。”
“我数一二三。”池嘉让镇定自若, 用气声回她, “数到三, 你就跟着我一起冲。”
“……冲?”
“嘘。”池嘉让微微抬了抬眼,往外看着老师与讲台之间的距离,低声默念, “一……二……”
明杳下意识地听了他的话。
她不知道池嘉让想干什么,也不知道池嘉让的计划到底具体是什么——但在这一秒,她就是无条件地相信了他,相信他能把这件事处理得很妥当,让他们都能安全脱险。
明杳看着池嘉让的眼睛, 死死抿住嘴唇,等着他说最后那个“三”。
然而,池嘉让却停住了。
他的薄唇还停留在那个“二”的口型上,窥着外面的动静,他按在明杳后脑上的手忽然轻了几分。
明杳惴惴不安地看着他,全世界只剩下耳边萦绕着的怦然心跳声。
刚才还清晰无比的脚步声,忽然间停住了。
池嘉让的唇角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松了松,冲她露出一个安抚的笑。
明杳有些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直到她听见外面那两个老师再次说起了话。
“欸,Jenny刚给我发短信了,听课的老师都已经到校门口了,要不我们先去接下他们?”
“哦哦这样子,也好,那电脑待会儿再检查也来得及。”
“ok。我现在路过班里,正好让几个男生过来先把桌子拜拜好。”
“行。快点先走吧。”
“……”
说话声渐渐远了。
等到教室门“砰”地合上那一刹那,明杳长长松了口气。
从小到大,她在老师和父母的眼中都是那种品行优异、听话乖巧的好孩子。
她不是没有做过违反规则的出格事,但是她给自己的退路都找得很好,像今天这样离被发现只有一步之遥的情况,她还是第一次遇上。
真是太紧张太刺激了。
一想到刚才的险境,明杳就忍不住看向拉她留下打副本的池嘉让。
后者还以一种悠然自得的姿态斜靠着,一只手半搭不搭地触碰着她的头发,一副“就算老师走了你也不能拿我怎么样”的欠揍样。
罪魁祸首还这么不知悔改,明杳怒了:“快把你的猪蹄拿开!”
“叫我拿开?”池嘉让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反唇相讥,“你这只猪还躺在我身上呢,怎么,舍不得爬起来了?”
明杳被呛得一噎:“……”
她用手肘在池嘉让的肚子上狠狠按了一下,这才气哼哼地从讲台下爬了出去。
经过这么一个小插曲,明杳整个早上的刷题计划算是泡汤了。
她和池嘉让一前一后,几乎和陈书韵还有庄以凝前后脚走进教室。
庄以凝看到池嘉让就跟在明杳身后,好奇地带着一脸八卦凑了过来:“杳杳,你不是先来教室学习的吗,怎么和池嘉让一起……”
“拉屎碰到他了,凑巧而已。”明杳严正声明,“我和他不熟。”
“哦——”
庄以凝拖长一个尾音,带着一脸“我懂的”的表情,又贱兮兮地回到自己座位上去了。
也不知道自己这个闺蜜到底中了什么邪,有些时候,明杳总觉得她的贱和那个臭屁有异曲同工之妙。
离早读还有五分钟的时候,陈书韵又来找她。
明杳平时和这个室友交集不多,除了偶尔一起吃饭、帮她回答一下理科问题、熄灯之前聊两句天之外,她对她的了解并不算多。
这次,陈书韵照例拿了一道物理题来问。
这题其实不难,虽然外表看起来花里胡哨的,但其实用个机械能守恒定理就可以搞定。
但因为早上的那一眼,明杳现在看陈书韵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讲题速度比平时快了许多,也没那么精细了。
在她讲题的时候,陈书韵全程没说话。听到最后明杳只说“就是这样”,而没有像往常一样问她“你懂了吗”的时候,她抿了抿唇,小声开口。
“杳杳,你是不是生我气了呀。”她轻声细语,“早上我没回答你真的不是故意的,主要是以凝也在睡觉,我不敢说话吵到她。”
“啊,没事的。”明杳连忙道,“我根本都已经忘了早上的事了,你别想多啊。”
池大少爷正趴在她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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