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的目标有关？谁做的？”
    张凡的眉头不由得又皱了一下。难道金家人还做过这个？
    “当时负责那个项目施工的人是金建设，你见过他的，就是金德海事件之后跟你接洽的那个。具体这件事他们是怎么办的？我这里已经无从可知了。但是我们也不是什么司·法机关，也没必要掌握所有证据之后在做什么。我们只要怀疑他们就已经够了。”
    “我知道。我们不是什么正义的朋友，反正他们也都要死的多加上一笔也没什么大不了。而且有这一层关系的话，那家伙也会更卖力了。”
    张凡说着把那骷髅头摸了出来，在手里把玩了起来。
    “早点回来，我想研究研究那个东西。”
    电话那边贾茹就好像能看到张凡在这边的动作似的。恰到好处的说了这么一句。张凡很难得的从她冷冰冰的声音里听出了一抹感兴趣的味道。
    “我也很想早早回去。金鑫影业大厦那边的风水格局实在是太复杂了。我需要一个机会。”
    “嗯，等着金碧芳吧。她迟早会给你一个机会的。还有，尽量不要乱搞。我最多帮你保密一个。再有的话，你家里的应该就会知道了。”
    贾茹说完以后再也没有给张凡说话的机会，直接把手机给挂了。张凡多少有点无语。贾茹这妞是要给家里那几个当眼线吗？不过想到的李瑶，张凡感到自己又有一些蠢蠢欲动。打开通讯录翻出李瑶的电话号码来，就和之前在街上一样，张凡有些想打电话给那个女孩。可是这拨号按钮就是按不下去。最后他轻叹了一声，编辑了一条短信发了出去。短信的内容只有三个字：睡了吗？
    张凡现在也不知道是该恨煞骨这东西还是该恨谁了。明明之前和李瑶的关系一直都是很融洽的。只要再下点功夫，不管是泡她还是把她弄到自己公司来，张凡觉得都没有太大的难度。
    可是让煞骨弄的，他不但被李瑶看不起，还强行把李瑶给抱回了卧室。这显然把小姑娘给激怒了。
    “嗡嗡嗡”一阵手机振动的轻响声传来，原本有些走神的张凡顿时觉得精神一振。朝手机上一看却没有看到李瑶回的消息。相反的在顶部的消息栏儿中有一个双对话框的微信图标。
    张凡点开那图标一看。发来微信的人竟然是敏智。而敏智发给他的对话内容就和他发给李瑶的一样，只有三个字：睡了吗？
    凡哥脸上顿时挂上了一抹苦笑。
    他在惦记着别人的时候，还有人也在惦记着他。只不过这个惦记呀，却不是在惦记她的人，而是在惦记他的钱。
    还没睡呢，有事吗？
    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张凡索性就给敏智回了一条消息，看看那姑娘想要跟他说点什么。
    敏智：今天的事情，真的是很感谢蚩尤哥。要是没有蚩尤哥的话，我肯定要被人欺负了。我没想到那个家伙那么过分，平时在直播间里闹腾一下就算了，今天居然跑到别人家去打我。
    蚩尤：其实也没什么的，这种人到处都有自以为手里面有几个臭钱就开始到处找存在感。嗯，我好像也是。嘿嘿。
    张凡现在的心情是非常不爽的。作为认识的人，他不希望敏智受到别人的欺负。可是在帮助过敏智之后，还要被敏智当大头的话，那凡哥就是非常不爽。
    敏智：那……以后蚩尤哥能多来看看我吗？
    蚩尤：可以是可以。不过我没什么钱了。今天也算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吧，把卡里面最后的那点钱都给你充了。以后再来恐怕也只是看着。不可能再帮你pk或者别的什么了。
    冤大头这种东西凡哥是不做的。尤其是在听了刘佳的那番话之后。
    蚩尤：其实我还是个学生，今天刷给你的是我这个学期的学费。我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回事，脑袋一热就给你刷了。其实现在我很后悔的。还不知道要去什么地方把学费弄回来。
    敏智：你……你真的是把学费发给我了？
    蚩尤：恩，真的。
    张凡发完这条消息之后。搞了一个微信钱包的截图发给了敏智。他的微信钱包里还剩10块3毛钱。
    截图发过去之后，敏智那边沉默了。
    张凡扯着嘴角笑了一声。果然是很现实的女主播呀。听说自己是个学生，而且真的没什么钱了之后。就不再理会自己了吗？
    然而就在张凡冷笑的时候，他的手机再次发出了一声嗡嗡嗡的震动声。张凡举起手机看了一眼，当即就愣住了。
    只见和敏智的对话框里弹出了一个橙黄色的转账窗口，里面明明白白的显示着敏智转账给你2000元。这个事真的出乎张凡的意料了。
    对于张凡这种哭穷的。女主播们要不选择无视，要不就是咬定了张凡这是在开玩笑。那样的处理方式才符合她们的利益。然而这个敏智，她居然选择了直接给张凡打钱。张凡可以100%的肯定，如果是刘佳的话，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敏智：不管怎么说都很感谢你。你刷的礼物那些钱是要经过平台的。我不可能全都退给你。我这里有2000块，你先拿着用。等下个月发工资的时候，我把能分到我手上的还给你。我现在只是一个新主播，手上也没有多少钱。能还给你的就只有这些了。对不起，没想到你会因为我的事情把自己的学费都搭上。我送个福利给你吧，其他人肯定不会看到这些的。
    敏智接下来说的话，同样让张凡很惊讶。她竟然愿意等发了工资之后，把张凡刷的那些还给他一部分。平台的抽成比例，张凡的这几天也大概了解过了。那是真的会抽很多的。必须承认敏智的表现，让张凡觉得心里舒服了不少。
    不过想到敏智要给他的福利，张凡又有些无语。所谓福利什么的，还不就是之前刘佳给她的那些照片？
    然而当那张照片刷出来的时候，张凡再次愣住了。
    那并不属于张凡之前看过的任何一张。你是穿着一身粉红色的睡衣，坐在床上一只手保持着比心的姿势，另外一只手举着手机拍下了这张自拍。而她小小的红唇中还叼着一张纸。纸上写着5个字：蚩尤哥，谢谢。
    要说福利，这张照片可能算不上是什么福利。女孩的睡衣相对而言还是保守。里衣并没有任何露出来的地方。不过张凡却从这照片里看到了满满的诚意。
    “真是个让人纠结的小妖精。你就不能乖乖的按照刘佳说的发一张假照片给我吗？”
    此时张凡的表情已经变成了哭笑不得。真的是哭笑不得呢。如果敏智发来的是刘佳给她准备的照片，那张凡大可以心安理得的收下她转过来的2000块钱。对于一个骗子，张凡是不需要有太多的同情。可是这小妞偏偏选择了不骗他。
    蚩尤：逗你的。把钱收回去吧。我不需要这些钱。以后只要有机会我还会支持你的。傻的可爱。
    敏智：啊？你刚刚是在逗我？
    “坏人，居然骗我。”
    几乎是在消息发过来的同时，张凡听到隔壁房间里传来这么一句满是郁闷的说话。
    张凡又一次差点被这女孩给逗乐了。
    张凡不是一个穷学生，而是一个真正有实力给他刷礼物的大哥，按理说敏智应该高兴才对，怎么这语气里满是郁闷呢？
    只能说这女孩比较真性情吧。算了，反正自己也不缺钱，以后就多关注她一下好了。
    因为思索了一下，张凡在手机上敲下了一行字。
    蚩尤：不过我来看你是有条件的。首先你每天要按时上下班，按时吃饭。不可以因为做直播而耽误了吃饭时间。如果你那么做的话，我立刻取关。另外过段时间我可能也要做类似于直播平台的生意，到时候我希望能邀请你到我的平台来工作。好了，就说这么多吧。你也该休息了。把身体调理好，不要再哭了。以后只要你肯跟我走，我会给你一个更好的发展平台。晚安。
    关闭了微信的对话框，张凡颇有点意犹未尽的感觉。
    既然他现在已经搞了影视娱乐公司。以前没这方面的想法也就算了。现在既然看到了直播这块蛋糕，张凡是不可能不啃两口的。他最想拉到自己身边的人其实是李瑶。李瑶虽然是一个很自我的女孩，但是她的一颦一笑真的很有感染力，如果去做直播的话一定能招来很多的观众。
    不过现在他和李瑶的关系显然是崩了。那么把敏智和刘佳拉过来也是挺不错的。刘佳之前的话，虽然让张凡觉得很不讨喜，但是作为一个娱乐平台的管理者，就是应该有刘佳这样的心理素质。
    至于敏智，张凡觉得自己可以把她捧红。毕竟这种真性情的女孩肯定是会受人欢迎的。当然最后能走到哪一步，就要看她自己的努力了。
    就在张凡有些怅然的时候。他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这次是来了电话，而屏幕上显示的名字却不再是乱码，而是张凡等了很久的一个名字——金碧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