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没等他做出解释,张愔愔又发现了另外一个可疑的迹象,指着他光裸的胸膛质问:“你身上这些东西哪来的?你昨晚上哪跟谁鬼混了?!”
“上哪跟谁鬼混?”陈司诺冷笑,一字一顿道:“我昨天晚上,在床上,跟你,鬼混了一夜。这些伤哪来的你不清楚?”
“我不清楚,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她喝断了片,醒来她人就已经在床上了,只记得中间迷迷糊糊做了个大大的春梦。
陈司诺端详着她,想看她是真断片了还是为了逃避昨晚的过错而故意找茬,问:“你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来的了?”
张愔愔理直气壮,“怎么不记得?可怡送我回来的,我昨晚跟她在一起,不是她就是亭亭。”
陈司诺点头,“那你给她打电话确认一下,当着我的面,快点。”
他一脸坦荡磊落,张愔愔忽然有点吃不准,冷静下来以后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刚才看见他衣服上的口红印记,加上他身上那些爪子痕,一时气血冲脑……
张愔愔强装镇定,耍赖道:“我记得很清楚,不需要确认。”她把衣服递过去问:“这个你怎么解释?”
陈司诺靠着椅背,看着她不语。
他不声不响,张愔愔忽然觉得自己在气势上已经输他一筹,底气不足于是装腔作势,酝酿了几分哀怨,她咬牙说了句:“我恨你!”
陈司诺看她戏演得足,暂时不去拆穿她。
张愔愔把衣服一甩,罩住他的脑袋,然后一溜烟跑了。
陈司诺将衣服扒拉下来,冲着她的背影怒喝:“小村花!反了你!”
张愔愔跑回卧室,拿手机鬼鬼祟祟地给孙可怡打了个电话,那边一字一句,和陈司诺供词里透漏出来的信息分毫不差。
该死!
真的冤枉他了!
姑且算他身上那些伤是她抓出来的好了,衣服的口红印怎么证明?
这么一想她忽然又有了底气。殊不知,她的这种底气是拿着疑心他有不轨之举而攒起来的东西,还不如不要。
陈司诺半天没见她出来,自己寻摸了过去,看见她原地打转一脸纠结,他倚着门淡笑:“怎么样啊宝贝?捋清思路了没有?”
张愔愔一见他得意的表情,再顾不得自己是个摆事实讲道理[なつめ獨]的文明人,对其进行污蔑:“不要脸!花心臭流氓!”
她这点伎俩在陈司诺眼里很是不够看。陈司诺过去握住她的手压在了自己的心口,温声安抚:“好了我错了,昨晚那女人手真毒,抓得我好疼。”
张愔愔疑声:“……啊?”
他哦一声:“还有,那衣服上的口红,昨晚抱她回家的路上太兴奋,不小心蹭到的。”
她记忆混乱思路不清晰,他颠三倒四前言不搭后语。
张愔愔疑问:“你说清楚,抱谁了?”
陈司诺步步逼近,“抱谁了?我想想,我能抱谁呢?昨晚在床上怎么抱你的这也忘了?”
张愔愔步步后退,“谁跟你说这个了?明明跟你说正经的每次都……”很快被逼至床沿,她推了他一下,道:“够了你。”
陈司诺顺势拽住她的手,“昨晚的账没跟你算清,一大早起来就糊弄我?”
张愔愔说:“许你寻花问柳,不许我寻欢作乐么?”
“寻什么花问什么柳?”他说:“我只记得你外号张村花,什么时候改姓柳了?”
“就知道花言巧语,我懒得理你。”
刚才有多言之凿凿,现在就有多胆薄心虚,但所谓理亏人不亏,理不直气也得壮。张愔愔眼神迸发凌厉的冷光,横他一眼。
他反而笑,“小模样挺招人。”
她立马破功一半,边走边义正辞严:“你这人真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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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昨日今朝
今天陈司诺要和大舅子正式会面, 拎了两罐茶叶, 既不显得浮夸隆重,且礼数心意全到位。他有心,花时间寻思琢磨,于是山上的茶商宋老板给他推荐一款。
这里边有个讲究。
上品茶叶作礼, 既衬托身份,且体现其云心玉质。
所以上好的茶叶在许多达官显贵那里颇受欢迎。陈司诺常年跟着他老师赵老爷子上山喝茶, 听俩老头在那“煮茶论道”,早熏陶出一身欺世盗名的文雅情操。
万千世界, 各方面都涉猎了一点。
张愔愔帮他整理衣领的时候, 往他的脖子仔细一瞧,在下巴颌的位置发现一道浅淡的指甲痕, 看来她昨晚真是醉得不轻, 下手没个分寸, 边边角角都标记上了,疆域之辽阔。
她碰了碰, 说:“要不用创可贴遮一下?”
陈司诺面向镜子看了一下, “算了, 这位置不凑近谁也看不清,拿创可贴岂不是成了提示, 到时候谁都注意到,谁都往这瞟一眼。”
主要是,那浅浅淡淡的痕迹太暧昧,不知情的人还以为那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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