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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假(下)
周遭皆静, 那一句别来无恙柔婉纤媚,格外的甜腻。
大约是迟迟等不来眼前人的回应,少女大着胆子抬眼望过去, 只这一眼,便再也挪不开了。
她将扶着门的手悄悄地拿下来,矜持地交叠在身前。
那个丢掉的姑娘多好命啊,生在那样花团锦簇的人家,一等勋贵世袭罔替, 还有这样俊秀绝伦的未婚夫婿。
她心里砰砰地跳, 抑制不住的欢喜由心底涌来,快些将这些关卡一一渡过去吧,所有的一切都将是她的了。
她秉记着那位妇人对她的教导, 一丝不苟地执行着世家小姐应该有的仪态。
“大哥哥……是不是不记得我了?”她慢慢儿地走了过来,裙裾像一朵半开的花儿,微微颤动。
辛长星轻飘飘地看了眼前人一眼,忽然意兴阑珊起来。
“说说吧。”他睥睨着她,像在看一样物件儿似的,无情无绪。
姑娘的心虚的厉害, 甚至比面对国公府诸人还要害怕,她轻轻的拿出绢帕, 拭了拭眼底那乌有的泪。
“那年上元节一别,到如今已然八年。这八年来,妹妹无时无刻不在思念大哥哥。”声儿带着些许的颤抖,大约快要哭了, “那时候被卖进了冀州一户人家做女儿,倒也没吃什么苦头,可是实在思念亲人, 这些年攒够了银子,终于还家了……”
她说着说着便落了泪,悲泣间偶一抬头,却对上一双冷冷的眼眸。
两相碰撞,她看到了他那双眸子里,盛满了无限的冷漠和不屑。
她心惊肉跳,话便说的不利索,只好拿哭来掩饰,“……走丢那一日,大哥哥给我买的糖葫芦,玉兔捣药的灯,还有一对蝈蝈儿,我一直牢牢地抓在身边……今日能再见到大哥哥,妹妹再没有遗憾了。”
一样不差,样样皆对。
辛长星觉得腻味透顶,甚至觉得可笑。
是觉得他眼瞎么?竟然找了这么个搪瓷货。
他不愿意再同她周旋了,冷冷的两道视线直落在她那悲戚的面上。
“够了。”他声线平稳,音色却如高山雪冷,凉寒一室,“假冒雪团儿,凭你也配。”
那正啜泣的搪瓷姑娘怔忡着停止了啜泣,好一时才回了神,心惊胆颤地去解释,“大哥哥,这话从何说起?老公爷都已认下了我……”
是了,她既要冒充,必然做了完全的准备。
幼时的记忆,家人的喜好习惯,甚至胎记都可造假,可有一样造不了假。
辛长星看向她,眼神平静而寒凉,落在了她的面庞上。
“你太丑了。”他淡淡说了一声儿,挪开了视线,看向窗外那一线金芒,“雪团儿很美。”
那搪瓷姑娘脑中轰的一声炸开了花,还未及反应过来,已然被陈诚窦云架起,横在了一柄剑前。
“雪团儿若回来,即便她受尽了……折辱,哪怕身有残疾……”辛长星顿了一顿,心里寒凉一片,“国公府也定然不会让她独居佛寺。”
“定国公府为着雪团儿的声名儿,将你安顿了下来,徐徐图之,可我不行。”他忽而厉色,锋芒毕露,“你若不说实话,本将军活剐了你。”
那搪瓷姑娘本就心怀惧意,此刻骤然被吓,已然嘤咛一声昏了过去。
陈诚将人带了下去,窦云拱手回禀:“前儿卑职去查探这女子的底细,竟被人刻意阻拦,险些丧了性命。胆敢冒充国公府千金,一定不会是孤身犯案。虽然没有查到她的底细,但国公府这些时日同她的往来,卑职皆已查探清晰。”
“老公爷只见了她一面,便拂袖而去,国公夫人身为甘大姑娘的生身母亲,也只看了一眼,便说不是。倒是那老夫人,着人仔细地看了这女子的全身,竟也对上了几个胎记。此事便搁置下来,至于帝京城里为何有甘家姑娘找回来的传闻,卑职还未能查探明白。”
辛长星嗯了一声,有些松了口气。
“除非本将眼睛瞎了,否则怎么会认不出雪团儿来?”他斩钉截铁地下了结论,十分有自信的样子。
窦云感慨了一句,“上辈子喜欢的人,这辈子再见面,还是会喜欢的。”
窦云掼来寡言,冷不防来这么一句,倒将辛长星惊出了一身冷汗。
“你近来……又看了什么闲书?”辛长星假做无意地问了一句,试探他知道了什么。
窦云摸了摸脑袋,嘿嘿笑了一声,“《走货郎与鹦鹉仙》,说的是一只鹦鹉成了精,幻化成了仙子,每日在走货郎的扁担上偷吃梅子糖,后来走货郎被人害死,鹦鹉仙子施了法术让他救活,可自己却法力尽失,变回了鹦鹉,于是走货郎就用一辈子,来偿还鹦鹉仙的恩情。”
他拉拉杂杂地说完,茫然地看了一眼大将军。
大将军也茫然地看了他一眼。
今日是怎么了,为何大将军会认真地听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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