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她再次推靳森,这回他揽得更紧,身体紧挨在一起,隔着几层衣料林浅浅似感觉到他心脏的跳动。
靳森的手还捏着她的耳垂,手指的力度加深,速度也加快。
林浅浅闻到入侵的气息,再这么下去课都上不了。
她使上全力推靳森。
她的那点力气,在靳森面前如同挠痒痒。
靳森纹丝不动。
林浅浅急得求他:“哥,快上课了,快上课了,别,别这样。”
眼里蓄上泪,雾气蒙蒙的,像只受伤的小鹿在他心头不停地蹦。
靳森压制住顺从她的想法,抬起下巴说:“你今天做错了件事。”
林浅浅:“什么事?”
靳森不说话,盯着她看,好似在说:你自己想。
有人从靳森身后走过,林浅浅吓得往他怀里拱,生怕别人看到她的长相。
靳森身上的夹克敞开着,林浅浅的细丝头发穿过衬衣门襟,落在靳森胸口,挠得靳森心情愉悦。
林浅浅抓起他的夹克遮住脸,小声说:“哥,哥,我知道错了。我们快回教室,快回教室。”
靳森:“我们是男女朋友关系,我揽着的人除了你还能有谁?就算人家看不到你的脸,也知道是你。”
林浅浅脸开始发烧。
他就是故意把自己堵在这里的。
林浅浅抬起头,眼眶微红问:“我记得我没有做错事,你不能这个样子。”
现在不是她在他心头蹦,是把他的心都给撕了。
“你没做错事,没做错事,哥哥就想抱抱你,好了不逗你玩了。”说着胳膊松开。
林浅浅看准他臂弯下的空隙,像只泥鳅似的窜出他的环制。
靳森怔了下,才明白过来,刚刚她是装的。
果不其然,小姑娘站在离他半米开外的栏杆边,笑得像只小狐狸。
“我去上课啦。”张扬地冲他摆手,明媚似春天里绽放的樱花。
靳森闻到了飘来的香气,粉色的花瓣雨尽数飘落。
靳森心头一窒,上前一步拉住她有胳膊,扯她入怀,双臂揽上她的肩抵在墙上。
含住喘息的唇,攻城略池。
“唔,唔……”林浅浅双手乱抓:“唔……”
靳森脱下夹克盖在她头上。
眼前暗下,像是进入到封闭的空间与外界隔离。
靳森双眼亮如星辰,中间有一团火,炙热能把人烧成灰。
这一刻,林浅浅想到‘飞蛾扑火’,明明知道会被人看见,后果是怎样不得而知,说不好很严重。
可她就是想,忍不住飞过去。
管他什么所谓的礼义廉耻,还有不知的后果。
林浅浅松开牙齿回应靳森的热情。
她不止闻着香,吃起来更香,特别这个时候,靳森不想松手。
直到林浅浅无骨似的瘫软他怀里,他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林浅浅莫说走路,站起来都难,好在理智还在,头靠在他胳膊上傻笑。
课肯定是上不成。
靳森横抱起她,夹克盖在她头上,抱着她下楼直接回家。
门卫认得他不敢拦,靳森带着林浅浅很容易出了校门。
事后再向班主任请假,三好学生各方面都优秀,即便是老师有什么想法也拿他没办法。
回到家掀开她头上的夹克,她竟然睡着了。
嘴角微扬,似在做美梦。
靳森摇摇头,把她放到床上,掖好被子后,依依不舍地从她房间出来。
轻叹口气,思考晚上做些什么吃的。以前他一个人住,对吃的没什么要求,一碗白水煮面就能凑和一餐。
自从林浅浅搬过来后,吃什么成了他首要考虑的问题,为此钻研厨艺。
如蒋盱所说,他是真的过起老夫老妻的生活。
他年纪轻轻还没过二十岁,没觉得‘老夫老妻’不好,反而觉得很好。
好像一辈子能一眼望到头,再过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乃至五十年。
他和浅浅还这样过日子。
五一前的最后一个星期,学校里组织校外活动。
三班是去在离学校四五公里外的江边踏青,相应的还有烧烤。
老师准备烤具,同学们自行分配准备吃的和其它工具。
林浅浅和靳森分配到带二十个鸡翅。
在学校集合,由班主任带队,全班四十多个同学,排列整齐浩浩荡荡去江边。
路上音乐委员提议唱歌,来一首《我爱我的祖国》
不是流行歌曲,从小听到大,不会唱也能哼上几句。
音乐委员领唱,手机外放当伴奏,大家跟着一起哼。
大家穿着统一班服,蓝白相间,远远望去像是一条迂回的蓝色缎带,随着风儿摇摆,洋溢着青春气息。
林浅浅不会这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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