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他那边也在提起她。
蒋盱也是好奇:“老大,你不讨厌你小继妹啊,她怎么这么怕你?”
靳森嘴角微上扬,似回忆起不错的事情,边写作业边道:“我第一次见她,以为她是我后妈。”
蒋盱:“然后了?”
“然后我就打了她。”
蒋盱哈哈大笑:“老大,你别开玩笑,就算靳叔叔给你找个年轻后妈,你误会了怎么会打人?你要笑死我,你什么时候这和冲动了?”
靳森笑道:“可能是因为我觉得她不该嫁给我爸爸,应该嫁给我了?”
蒋盱愣了愣,接着哈哈大笑。
卧草,真是天大的笑话,老大不光学习好,会做生意有头脑,说起笑话来也是头头是道。
笑死人不偿命的这种。
————
靳森十六岁后自己就搬出来住,靳海逸和他母亲钟婉都不管他。
主要他太不像个孩子,自己把自己管得好好的,父母和他在一起倒像个摆设。
星期五这天钟婉找他有事情,他来到钟婉这边,进门见钟婉和她和几个闺蜜们在客厅里谈论刚买的包包。
靳森喊了声妈,钟婉闺蜜团的姐妹们,先向靳森打招呼。
“小森上高中了吧,听说上次数学拿了什么奖。”
“是全国大奖,不得了,不得了。”
“可不是,婉婉怎么能生出这样的儿子。”
“可不,要是我有这样的儿子是要笑醒。”
话语里全是奉承,钟婉笑了笑道:“他从小到大就这样,听话的很,像个小大人。”眼角瞟了到儿子,见他木着脸,转头道:“好了,我们下次再聊。”
主人下了送客令,大家陆陆续续离开。
人全都离开,靳森便问:“妈,喊我过来什么事?”
钟婉让佣人把客厅里收拾了下,坐在靳森对面问:“见过你爸爸新娶的那位?”
靳森应了声:“嗯,早见过。”抬眼问:“你喊我回来就问这个?你是对爸爸余情未了?”
钟婉笑了下,嘴唇往上有那么点讥讽的味道:“你爸那个木头,嫁给她的第二天我就想离婚。”
政治婚姻说的就是他们这种,靳海逸和钟婉的结合完全是双方父母的决定。
生下靳森后都觉得彼此不合适,在靳森七八岁时就离了婚。
靳家和钟家共同有了靳森这么个孙子,也不再管他们。
原夫妻两人再见跟陌生人差不多。
靳森哦了声后,喝了口佣人端上来的水。
钟婉反倒有些不好意思,好像在儿子面前讲他爸爸的坏话不大好似的。
总要找些话来打破现在的尴尬。
“小森快十八了吧,有没有喜欢的女孩子?”
靳森心头闪过一个人,嘴角上扬,轻微的表情波动被钟婉捕捉到。
“还真有喜欢的女孩子?漂亮吗?”
靳森唔了声不正面回答,岔开话题问:“喊我过来什么事?电话里不能说?”
钟婉见他不愿意说,也不勉强,靳森太有主心骨,她说什么都没用。
钟婉起身去书房,拿出一个巴掌大的盒子放到桌子上:“过些天是你奶奶七十大寿,这个是给她的寿礼,帮我带过去。现在我不是她儿媳妇,该送的礼还是要有。”
靳森打开盒子,里面是只翡翠镯子,他盖上起身道:“没什么事我回去了。”
钟婉还想留他吃晚饭,见他已经转身,到嘴的话又缩回去。
靳老太太的七十八寿没大办,叫上一家人吃顿饭。
靳家有两子,靳海逸还有个哥哥比他大十来岁,因为从政早早地结婚,现在孙子都有,四五岁正是皮的时候。
林浅浅跟着许茹他们一过来,这小子就扒上林浅浅大腿,抱着她不放。
“姐姐,姐姐,你好香啊,抱,抱,抱小宝。”
林浅浅前世时有个小侄子,跟他年龄差不多大,她不喜欢出门,天天都是她带着。
对小孩子特别耐心,带着小宝在院子里玩。
靳老太太和靳老爷子住的是早年的军区大院,三层小洋楼,院子里种了一颗枣树,枣子成熟沉淀淀地挂在树上没人采摘。
小宝站在树下看着上面的成熟的枣子,抓着林浅浅的衣角喊:“姐姐,姐姐,我要吃枣,我要吃枣。”
林浅浅没摘过枣,前世养在深闺她要吃什么下人们直接端上。
摘枣子,好像是用打的吧?
“你等等,我去找根棍子。”跑进去问做饭的李妈拿棍子。
棍子没有只有撑衣架,林浅浅举冲冲地跑回院子,结果树太高,撑衣架不够长,差一大截。
林浅浅为难道:“小宝,我觉得可能不行,要不姐姐给你买枣吧。”
小宝急得哇哇大哭:“姐姐,姐姐,不,我就要上面的枣,我不要买的。姐姐,姐姐,我不……姐姐,姐姐,我要,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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