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却隐隐作痛。她轻轻去擦,却发现血块粘附在手上,然后用力去擦,直到擦至手心通红才将血迹擦干净。
她擦完后静静凝视着手心,似乎要将其盯穿,她一边盯一边想,想着想着鼻子就酸了。
鼻尖还残留一丝的血腥,越是想忽视越是能更加清晰地闻道,仿佛那味道充斥整个鼻腔。
她中毒了,而且毒入骨髓,难以医治。
卓云思渐渐冷静,她到底是什么时候中的毒,到底是谁会给她中毒。其实这个念头出现的一瞬间,她的脑子里就立即出现了一个人的身影。
这人就是韩玺。
如果说,有谁能长时间在她身边下毒,而能神不知鬼不觉,以至于她一点警惕都没有的话。
此人只能是韩玺。
所以说,从她穿越而来,或者更久,她就已经成为被他猎杀的对象。
她以为韩玺杀她只是因为形势所逼,迫不得已,没想,他竟是一早就下了狠手。
就算幽景山庄的一场大火烧不死她,她也迟早会毒发身亡,暴毙而死。
好深的心机,她真得从未看出。
想着,她晃悠悠就下了楼。
辛大娘见她下楼便迎上来:“舒服些了吗?”
“有劳大娘照顾关心,我还好,休息一会就行。不是什么大事,体寒痛经罢了。”
“正是如此才要多加小心,我们女人体寒身虚可不是什么小事,这可是伤及子嗣的大事。不过——我有句话当讲不当讲。”
辛大娘欲言又止,卓云思心中有疑便答:“大娘说就是了。”
“我瞧着你家夫君竟是连葵水都不知,你们二人到底有没有圆房过?”
卓云思知道瞒不住,便说:“其实我二人只是一对逃难的恋人,并非是夫妻。”
大娘看看她,脸上堆满笑意,“卓姑娘别多想,大娘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见他对你情深义重,却对女人家的事情分毫不懂很是奇怪。恋人与夫妻不就差那一纸婚约吗,没什么的。大娘我都懂。”
辛大娘发现卓云思和韩靖风二人着急赶路,误以为二人是逃婚的。卓云思心知,并不解释,左右都是假的,不如不讲。
她心中有事,说话总是心不在焉,韩靖风为她准备好了泡脚水,她本不愿却被韩靖风强行拉上了房间。
“我们赶快走吧。”卓云思突然道。
韩靖风没答她,自顾自地替她揉捏脚,他的手法很独特,卓云思的脚放在他的大掌中愈发白嫩柔软。
卓云思被他捏得心尖直颤,又重复了一句。
韩靖风垂着头,长发随意地绑在脑袋上,前面几绺头发落下,他又抿唇不说话,倒有点像个行走江湖的侠客。
“不急,等你身体好些。”卓云思闷哼一声,他才慢悠悠地答。
“怎么不急,等皇上回来,我还哪有时间谋划帮你的事情。”
她记得宛若热油上的蚂蚱,这边真正命在旦夕的人竟是神闲自若,搞得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似得。
韩靖风见她热得额上冒汗,又看她心急如焚,不由得低低地笑出声来了。
“你笑什么?”
卓云思心中又急又气,加上心事和姨妈又烦躁得很,想都没想都怼过去:“皇帝不急太监急,我是要急死了你才甘心。”
韩靖风笑着说:“你急死了,那我就伤心死了。不会留你一个人,我会陪着你下黄泉。”
听见他这么说,卓云思反而神色黯淡:“你不能死,宁川没有你保护不行。”
“宁川没有我照样还是会国泰民安。”
卓云思反驳:“但宁川没有你会陷入水深火热中。宁川前后夹击,南边是云平,北边是寒北。云平还好说,到底是女国,兵力不胜,但怕就怕在南北合作,一致攻打我国。这样宁川腹背受敌,四面楚歌,赵老将军年纪已衰,经不起长年累月的打仗。其余小将不成大器,何喊副将武功高强,但性格急躁,难当大任。”
最后卓云思又加重语气:“宁川没有你,真的不行!”
韩靖风停下手中的动作,他以低微的姿态仰头看她,半晌才问:“那你没了我呢?”
卓云思哑然,最后倔强地回他:“没有任何人离了谁会活不下去,你是,我也是。”
“我知道了,听你的,咱们现在就离开。”
韩靖风依了卓云思,正好辛大娘夫妇也要离开就捎了二人一程。
就在他们就要到京城时,却出了事。
何喊一行人也恰好即将入城,他这次身边只是跟了几个重要的属下,快马加鞭地往宁京城赶。
而韩靖风见何喊一脸慌忙之色,不仅联想起近来民间所传言的阴南一战并不理想。
他以为是敌国故意动摇民心也不多想,直到见了匆匆而过的何喊,他才真正意识到可能皇上出事了。
一国君主正在战场上浴血奋战,而他身为镇国大将却无法与自己的将士们并肩作战,他多少心中会有不适。
韩靖风一入京,他护送卓云思顺利回宫后,自己立即赶回将军府。他一入府,就察觉情况不对,他的父亲和几个哥哥全都不在。他连忙问母亲到底怎么回事,赵夫人知道不敢说,可不说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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