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路尘反应极快，立即从这句话中发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别人是谁？他为什么要调查我？还有，小春哥，昨晚来救我的那些人都是你的手下吗？你为什么会养一批这样的杀手？”
    石小春见她眼中带着浓浓的戒备，连忙解释道，“路尘，实在抱歉，有些事我现在没办法说太多，但我没有恶意，更不会伤害你。”
    “你在替那个人做事？”
    “是。”
    “他是谁？”
    “我不能说。”
    “他调查我是为了对付我吗？”
    “不是。”
    “那他要对付的人是谁？”
    “我也不能说。”
    路尘觉得没必要再和石小春谈下去了，站起了身，客气而疏离道，“小春哥，我还有事，先走了，替我跟红玉说一声。”
    石小春慌了，急急一把拉住她，“路尘，你不要生气，我不是有意要隐瞒你，我有不得已的苦衷，我没有替人卖命，我只是在报恩，那个人的爷爷对我有救命之恩。请你一定要相信我，任何情况下我都不会伤害你，我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路尘见他神情激动，语气不由软了下来，“小春哥，我知道你对我的好，昨晚要是没有你和乔珞，我已经横尸街头了。今天来，就是想跟你说一声谢谢，我知道这声谢谢很廉价，可是我现在什么都没有，只有这一句谢谢。如果报完仇，我还有命在，我一定会报答你的。”
    “我从未想要你的报答。”
    “我不喜欢欠别人人情。”
    石小春心下一痛，不免赌气道，“那我就让你还不清，一辈子都还不清，我要帮你报仇。”
    路尘愣住了，“小春哥，你这是何苦呢？”
    石小春心潮澎湃，过了半晌，幽幽说道，“现在你孤立无援，需要帮手，需要金钱，需要资源。你不找我，难道去找乔珞吗？你一旦欠了他的，这辈子你都休想离开他。路尘，我为你所做的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我爱你，是我的事，跟你无关，所以你不要有心理负担，更不要着急拒绝，我绝不会用恩情来绑架你，更不会用恩情来逼迫你。就如你刚才说的，如果报完仇，你有命在，我还有命在，到那时，无论你做什么样的选择，我都无条件接受……”
    路尘从没有怀疑这个男人的真心，正是因为他的好，她不忍将他拖进泥潭，更何况，石小春身后还有一个神秘人，这个人是敌是友，她完全不清楚，所以她不能冒这个险，更不能让这个男人夹在中间左右为难，想到这，狠下心来，“小春哥，以后我的事，你就别管了，我会小心的，你自己也要注意安全。”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
    路尘和石小春惊讶回头。
    司机在门外问道，“路小姐，您在吗？”
    “什么事？”
    “公子给您来电话了。”
    路尘朝石小春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随即拉开门走了出去，接过司机手里的电话，“喂，是我。”
    “我听春兰说，你今天有饭局？”
    “是。”
    “和谁啊？”
    路尘不想他起疑，老实说道，“以前酒吧的同事，你见过的，李红玉和石小春。”
    乔珞对这两个人有些印象，“你以前的老板和室友？”
    “对，就是他们。”
    “你把地址发给我，我也去凑个热闹。”
    “你今天不是有事吗？”
    “忙完了，本来想提前回来陪你吃中饭。”
    “你现在在哪儿？”
    “顶层公寓。”
    “我马上回来。”
    “你不和他们吃饭了？”
    路尘哪敢让他来，情急之下想到了一个理由，“我吃得差不多了，这餐饭本来就是为了给他们俩创造机会，现在我的任务完成了，再待下去就成了电灯泡了。”
    乔珞轻轻应了一声，听不出情绪，随即挂断了电话。
    04
    兄弟摊牌
    与此同时，高云舒已从夏末岛来到了白头新村。
    车子开进乔家专属的地下停车场，高云舒没有下车，而是坐在车内默默抽了一根烟。抽烟的空隙，他抬头看了一眼乔珞的专属电梯，这座顶层公寓，他来过很多次，唯有今天，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