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见身旁的宫女,舒锦芸连忙改了措辞,“您停下来作甚?”
“等下你就把责任推给朕,是朕让你晚起的,因为某些原因,你腰酸背痛,要好生休息。”程奕信依旧是那副冰块脸,却说出如此让人的话。
旁边的宫女掩嘴偷笑,双眼在帝后之间来回飘移,八卦之魂熊熊燃烧。
舒锦芸内心狂喊:“你怎么可以这样凭空辱人清白?!而且我也说不出口啊!最重要的一点,你不要夸大你自己啊!成亲了三年,你自己什么样子你心里没点数的吗?”
可她不得不挤出一个笑,在寒风中显得有些阴冷,“知道了。”隐在袖筒下的手紧紧地绞着,这样方能压住她的怒气。
她的头倔强地微昂着,双颊微鼓,圆溜溜的大眼尽是不甘,和小时候的她如出一辙。
程奕信淡淡地扫了一眼,面上没什么变化,转身继续向前走着。只是脚步似乎比刚才轻快了一些,甚至在石板路上踏出了细微的声响。
帝后一起来给太后请安,这是三年来头一遭,不禁引来宣寿宫的宫女纷纷侧目,窃窃私语。
他们入堂的时候,太后正坐在正东方的高座上,居高临下地冷冷望着他们,却又看不清喜怒。
发现程奕信身后还跟着个舒锦芸的时候,太后的脸色一沉,浑身散发着冷意,冻得舒锦芸一激灵,即使是房间里点了暖炉也无济于事。
程奕信悄悄握上了她的手,一切都隐在宽大袖子下。
“哀家还以为你们不来了,正准备睡个回笼觉,你们就来了,真会挑时间啊!”太后面带些许怒色,不知是因为他们的迟到,还是因为舒锦芸坏了她的好事。
程奕信正要开口,却被舒锦芸抢了先,“这都是儿臣的错,昨晚在年宴上着了凉,还传给了皇上。皇上和儿臣服药后昏昏欲睡,睡得甚沉,宫女们又不敢惊扰了圣驾,才误了时辰。”
终归是在别人屋檐下,况且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与其再三辩解,不如痛痛快快地给自己个无关痛痒的罪名,大事化小事,再凭借皇后的身份,小事化无事。
“年关将至,你作为皇后,竟连自己的身体都管理不好,如何能管得了后宫?”太后不依不饶,颇有将小事放大的趋势。
“皇后也是牵挂朕,才会体虚,进而身体孱弱,母后是否也要怪罪朕?”程奕信拱手道,“还是母后要怪罪这个天下?毕竟若不是国未安|邦,朝野未平,儿臣也不用这么担忧。”
他说得不卑不亢,但尽露其锋芒。
太后的母族高家在滇南镇守边关,最近和缅民摩擦不断,而朝堂上一直默默支持高家的方至简,与舒锦芸的父亲舒续实也是政见不合,每每都吵得不可开交。
程奕信借着此次机会,也算是通过太后高羽善警告高、方两家。
太后一时间被堵得哑口无言,丹唇几度翕合,却终是未发一言。
而静立在一旁的舒锦芸听得云里雾里,这简单几句就可以压住太后的气焰?那自己刚才岂不像一个跳梁小丑?无尽的懊悔涌上她的心头。
“算了,哀家乏了,你们先下去吧!”太后扶着额头,撑在凤椅的靠手上,闭上了眼。
“儿臣告退。”舒锦芸和程奕信异口同声道。
宣寿宫内看上去甚是冷清,全是光秃秃的树木,一点绿色都没有,唯一有些颜色的是墙边的几株梅树,开着淡粉色的花,却无一片叶子,像是天边的一簇云彩。
“快去找太傅来。”踏出宣寿宫的舒锦芸隐隐约约地听到太后吩咐道。
太傅?她的绯闻男友?舒锦芸心生疑惑。
“太傅是谁?”她侧头问。
程奕信停下了脚步,疑惑地望着她,道:“太傅就是我们的老师,你忘了?”
“啊?他已经是太傅了?什么时候的事?”在舒锦芸的脑海中,那位面容慈善的男子实在是不像个偷情的人,她好像姓方,好像是方政琛的父亲。
啊!难怪太后会帮蔡絮浓,他们是一伙儿的!
舒锦芸一脸震惊,想立即将这个发现告诉程奕信,却碍于宫女们,硬是憋在了心里,胸口发闷。
这一路她走得心不在焉,几乎跟不上程奕信的步子。终于,在一个分岔口,程奕信站定了脚,转身拦下了魂不守舍的她。
“朕要去乾政宫了,你先自己回广安宫,晚点朕再来找你。”
“可……”
“朕知道你要说什么?一切都交给朕,太傅的事朕会处理好的,你安心在广安宫住着。”说罢,程奕信拂袖而去。
原来自己做的一切在他看来都不值得一提吗?刚才还费尽心思将他从昨夜的事里择出去,还是自己多余了不成?舒锦芸忿忿不平。
越想越不甘的她,冲着程奕信的背影喊道:“别小看我……臣妾啊!”
说完,她便气鼓鼓地回了广安宫,身后的宫女敢笑不敢言,只能低着头,抿着笑,跟在后面,一言不发。
一进门便有太监前来通报,说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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