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香县主,“香儿这是秀的鸭子吗?”
木诺一凑过头认真的看了一眼云香县主秀的荷包,荷包上的图案的确是鸭子,而且是一对黑色的鸭子。
听了卉迟问的话,云香县主瞬间板起小脸,愤愤的跺脚道:“呆子,怎么可能是鸭子呢?”
卉迟攥着荷包,有些发愣的望着云香县主,蓦地,他突然想到,这莫非是......?
白琉璃若有所思的道:“这是我见过最丑的鸳鸯。”
而后,他又补充了一句,“若是有人送我这般丑的荷包,我定是不要的。”
木诺一愣住,然后暗暗的想,她刺绣的功夫,似乎没有比云香县主好多少......
就在木诺一悄悄的走神之际,卉迟小心翼翼的将云香县主送他的荷包收起来,然后低声道:“这是卉迟收到过最好的礼物。”
听见卉迟这般说,云香县主露出小女儿的娇羞,小声道:“你喜欢便好。”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心态崩得有点厉害,不知道是自己写得太差还是文风不适合晋江,有些迷茫了。
我一直努力的想要在工作和码字中找到一个平衡,熬得挺艰难的。早间起床,午休,晚上吃完饭基本都在码字,说实话,挺累的。
这本书接下来下场可能不会太好,但是既然决定好好写完它,我就会努力的,因为我自己还是蛮喜欢这个故事的,可能我喜欢的梗和脑洞不太符合现在的大众审美吧,哎。
这本文不会坑的,放心。
我需要请一个假,公司里有一个由我负责的项目,22号需要给甲方报技术方案,所以22号之前我会进入连轴加班,甚至通宵的模式,实在无暇更新,22号以后,再尽力恢复日更状态吧。
☆、及笄
她送他的东西, 他自然是喜欢。
这只荷包,卉迟一直带在身上, 即使后来发生了很多事情,他依然清清楚楚记得云香县主送他荷包时眸子里的情深与小女儿般的娇羞,那是只属于他的回忆。
.......
在一个淅淅沥沥下着秋雨的日子, 卉迟的娘亲因为久病缠身,身子亏空得厉害,即使被云香县主派人好汤好药的照顾着,终是没熬过一年便撒手人寰了。
整个县主府皆笼罩在蒙蒙的烟雨中, 格桑花被雨水打落了一地的花瓣, 看着甚是凄凉,卉迟一身素白衣衫立在格桑花丛中,任由雨水浸湿衣衫, 不哭不笑, 只静静地站着, 目光空洞呆滞得厉害。
云香县主执着伞奔进花丛,紧紧的从身后抱住他,泣不成声道:“卉迟,你若伤心便哭出声来好不好?”
“你别这般不言不语,我害怕。”
泪水、雨水淌满了云香县主的面颊, 她慌乱无措的抱紧卉迟, 在他耳边一遍一遍的道:“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你不是一个人,我会护着你一辈子。”
“我会一直一直陪着你......”
......
木诺一与白琉璃立在廊下静静的看着烟雨中的云香县主与卉迟。
许久后,卉迟回过身抱住云香县主, 他将头埋在她的颈间,极低声的啜泣,模样凄凉又可怜。
这一刻,木诺一突然觉得,云香县主确是得到了卉迟的真心,他将身心都托付于她了,从此以后的卉迟,只为云香县主而活。
蓦地,她想到了一句话,“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情不自禁的,木诺一撇过头望了身侧的白琉璃一眼,低声道:“真希望云香县主最终没有负了卉迟公子。”
听到木诺一的低语,白琉璃垂在袖子里的手慢慢握住,世间的事,总是事与愿违。
......
卉迟娘亲的丧事是云香县主一手操办的,云香县主在尽可能的情况下厚葬了卉迟的娘亲。
长公主因为此事大怒,怒气冲冲的冲到县主府,满面怒容的训斥云香县主道:“荒唐!当真是荒唐!你为一个男宠的娘亲办丧事,可知天下人是如何嘲笑你的?你置我与你爹爹的脸面于何处?将来又有哪个名门贵家敢与你提亲?!”
云香县主跪在长公主面前,一字一句道:“女儿此生,非卉迟不嫁。”
就在那一刻,木诺一从长公主的眼里看到了一抹杀意......
或许是情急,她竟是忘却了自己是“局外人”,疾步到云香县主面前道:“县主若是当真喜欢卉迟公子,就不当把他置于风口浪尖!”
长公主愤愤的转身离去,云香县主起身径直从木诺一身体里穿过,她看不到木诺一,也听不到木诺一说的话。
白琉璃踱步到木诺一身旁轻声道:“这些都是曾经发生的往事,你阻止不了。”
一抹失落与哀愁攀爬上木诺一的眉目,她轻轻点头,不再说话。
......
这件事情之后,木诺一担心的事情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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