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我一样都没有动,不过先前墙皮有些脱,我就重新装修了一下。”程黎把房子钥匙交到阮丛丛手心,连同她的手一起握住,“现在,物归原主了。”
阮丛丛哭得肩膀一抽一抽地,倒在程黎的心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程黎揉揉她的脑袋,小声安慰着,“别哭了,这么些年你在外面飘着,现在自己的房子终于回来了,应该开心呀!”
“我开心……我、我很开心!”阮丛丛抽泣着说,踮起脚在程黎下巴上吧唧亲了一口,“谢谢你程黎,谢谢你!”
“没什么。”程黎帮着她把脸上的泪拭去,“这是你的家,本来就是属于你的地方。”
“你把家送给我了。”
程黎低下头,与她额头抵在一起,“这是你自己的家,我还想和你一起组建一个新的家庭。丛丛,你说好不好?”
阮丛丛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干,眼睛也不眨地愣在原地。
程黎松开她,退后一步,不知到从哪里变出一个戒指盒,打开之后,一枚钻戒灼灼生辉。他单膝跪下来,将戒指送到阮丛丛面前,“丛丛,我十七岁的时候就遇到你,到现在已经整整十三年了。十三年我一直在等,等着我们长大再一次相遇,可是我没想到一等就是这么多年。我真的等不及了,所以一回国就托了人找到你来和我相亲。我是一个小人,我不相信所谓的缘分,从一开始就设好了圈套等你来跳,仗着这么长时间对你的了解,死皮赖脸地缠住你,不和你分开。丛丛,我不想再因为自己的怯懦再等十三年了,我喜欢你,一辈子都不想和你分开。我想和你组建新的家庭,生一个有我们血脉的孩子。孩子慢慢长大,我们俩个也会一点点老去。可是丛丛,我永远爱你,我会永远爱你,至死不休。嫁给我好不好?”
阮丛丛早已泣不成声。
在认识程黎之前,她是不相信爱情的。她不愿意谈恋爱,更不用说结婚了,她自己一个人孤独惯了,一辈子这么单着也挺好,少一个人麻烦她还乐得自在清闲。哪怕是在认识程黎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她这种想法都没有发生变化。
是什么时候发生转变的呢?
阮丛丛不记得了,也许是程黎无微不至的照顾,也许是对她时刻的偏爱和维护。不管是什么时候,程黎总能第一时间关注到她,没有人可以决绝温柔的人,尤其是这种温柔明目张胆地之面向自己。
她愿意再相信一次爱情。
“好。”
程黎求婚成功之后,最开心的程家父母。
儿子一大把年纪总算可以娶媳妇了,老两口留下两行辛酸泪,立马就张罗着婚礼的事情。
不过在婚礼之前,他们得先把结婚证领了。
程黎的打算很好,求婚的第二天是元旦,新年伊始,正好是个领证的好日子。不过没能让他如愿,一来法定节假日民政局要放假,二来阮丛丛答应了要给耿琪做伴娘,怎么着也得等她婚礼结束之后。
程黎心焦如焚,天天数着日历过日子,就等着耿琪结婚,比这一对新人还着急。尤其是在得知新郎就是他们公司的员工之后,在婚礼前特意包了个大红包发过去,倒把人家吓了一跳,以为是遣散费。
碰巧在婚礼当天,阮丛丛看到新人制作的录像,从相识相爱到现如今步入婚礼的殿堂,感动的一塌糊涂,站在新娘边上哭得惨不忍睹,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新郎是她前男友。而前来参加婚礼的宾客中有人在公司见过阮丛丛,一段八卦就在内部传开了。
消息越传越像那么回事,再加上程黎的大红包,变得像真的一样。后来传到任秘书那里,赶紧把流言压下去,生怕老板知道后要大规模裁员。
耿琪婚礼之后,领证的事情就提上了日程。
学校里已经放寒假了,阮丛丛哪一天都有时间,程黎身为老板翘两天班也不在话下。不过程母和周培兰都信命,特意找人算过,挑了一个黄道吉日,选定在腊月二十六。
正好赶在年前民政局工作的最后一天。
程黎那天异常兴奋,不到五点就醒来了。阮丛丛还在睡梦中,他没有打扰,起来默默煮好了饭,又将家里里里外外收拾了遍。等到阮丛丛被七点的闹钟吵醒后,程黎已经换上了新做的西装正襟危坐在沙发上看了好久的报纸。
阮丛丛看着他拿反的报纸,忍着笑没有拆穿。
他们去得早,民政局还没开门,不过前面仍然排了不少人。
三九最寒冷的时候,阮丛丛在外面冻得都站不住,好在程黎事先准备了暖贴让她手握住,又买了一大杯热热的甜豆浆给她喝,这才暖和了些。
等到他们登记把小红本本拿到手,已经是中午的事情了。
阮丛丛还没把结婚证焐热,就被程黎抢了过去。
“给我看看!”
程黎把两本结婚证叠在一起,收进衣服贴近心脏的口袋里,“老公替你收着!”
阮丛丛笑眯眯看着他,“程总很自觉嘛,这么快就适应新的身份了!”
“那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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