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系。”
“嗯。”程黎抬手习惯性地想揉一揉她的脑袋,可是看到她头上缠得一圈又一圈的绷带,生生止住,又向下移,捏住她肉乎乎地脸蛋,“我知道你不想看见他们,这件事情就交给我来处理吧。”
有了程黎这一句话,阮丛丛瞬间活了过来,“程总,你真是太有男友力了,有你在我感觉我特别幸福!”
她这么说,程黎倒是越发内疚起来,目光落在她脸上青青紫紫的伤口上,心疼地说:“这算什么男友力,我根本就没有保护好你。”
“可是我受伤这件事情从头到尾都和你没有关系,是我和阮家之间的矛盾。”阮丛丛说,“你知道我之前高中那会儿是怎么过来的吗?阮家一个个都往外排挤我,受了委屈只能拿拳头打回来撒气,除了我自己,根本就没有人会护着我给我出头。现在不一样了,我有你了,你让我觉得,我在这个世上不再是孤零零的一个人。我也可以……可以不用那么逞强,可以被人疼一疼的。”
阮丛丛说着,眼眶倏地湿了,眼泪蓄在其中,要掉不掉的模样,程黎看得心都揪了起来。他凑近阮丛丛的脸,蜻蜓点水般在她的眼睫上吻了一下。
“你不是一个人了,以后都有我疼着你。”程黎避开伤口与阮丛丛额头相抵,“你既然不想和阮家人有牵扯,那就不要管了,正好安心养伤。那边的事情我来处理,一定让你满意。”
阮丛丛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好半晌就直勾勾看着程黎,一声也不吭。
“怎么不说话了?”
“你会不会觉得我事情特别多,嫌我烦?”
“傻姑娘啊!”程黎直接气笑了,“你这小脑袋里整天在想些什么,我是你的男朋友、未婚夫,帮你处理这些事情不是应该的嘛,怎么可能会嫌麻烦!你知不知道我之前多么想站到你身边,光明正大的替你挡住这些,不让你再受一点委屈,可是那时候你不认得我,我就只能偷偷地帮你一下,不敢让人发现。”
阮丛丛勾住程黎的脖子,把脸埋进他颈窝里,挡住了涌出来的眼泪。
程黎感觉到脖子上湿乎乎地,也没有点破,伸出手轻轻抚着她的后背,“所以啊,丛丛,有什么事情不要一个人扛着。我们在一起过日子,我愿意分担一切,包括你的所有烦心事。”
“那以后,你有事也和我说,我也想和你分担,好不好?”
“好!”程黎抱紧了她,“我们小阮老师说什么都好。”
留院观察了一晚,并没有什么大事,只等着打几瓶点滴,等伤口愈合就好了。阮丛丛不喜欢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嚷嚷着说要出院,之后每天过来按时打针。程黎公司脱不开身,哪能放心阮丛丛一个病人自己在家,说什么也不同意,硬生生地按下了,阮丛丛只能听话乖乖地在医院里躺着。
车祸的事情有他们校长看见了,在学校也瞒不住,第二天陆陆续续有同事过来看她,到了晚上的时候,不知怎么着就传到了周培兰夫妇的耳朵里,周培兰刚下了演出,妆都没来得及卸就风风火火赶来了。
“你说你怎么回事,这么大的人了看见车不会躲吗!你眼睛长脑袋上是摆设是不是!你就看你现在这样子,脑袋上缠得跟个阿拉伯酋长似得!”周培兰性子急躁,进到病房逮着阮丛丛就是一顿骂,“除了脑袋还有哪里伤着了,医生怎么说的?我的老天爷呀,本来就不聪明再撞傻了可怎么办呦!”
阮丛丛不敢怒也不敢言,只能顺着她的话来,“就是皮外伤,没其他毛病。”
“没毛病最好!你看看这都多长时间了,昨天中午出的事,到今天下午我才知道,这还是从别人嘴里听到的!阮丛丛,你能耐了是吧,你翅膀硬了是吧,这么大事情都敢瞒着我!”
阮丛丛战战兢兢,等周培兰突突说完才敢弱弱地吱声,“我没想瞒着,事情太多了,我一下子给忙忘了!”
“忘了?”周培兰一手叉腰,另一手本想去点她脑袋,中途又一转,听在她面前隔空点了点,“你怎么不忘吃饭,怎么不忘了睡觉!”
“行了行了,你少说两句。”游庆东过来把话打断,“孩子本来就受罪了,你别冲着她吼。丛丛,事故是怎么处理的,肇事那司机怎么说?”
阮丛丛摇头,“这个我不清楚,是程黎在处理这件事。”
“那就行。”游庆东从果篮里剥了个橘子塞到阮丛丛手中,“有没有什么想吃的,跟叔叔说,叔叔回去给你做。”
“不用了叔叔,程黎下班了马上就过来,他给我带吃的来。”
周培兰哼了一声,“他能带什么吃的,还不是在外面买,哪里有自己家里做的饭菜有营养!你给我老实地在这里躺着,我给你煮鱼汤去!”
说着就拿起衣服准备回家。
阮丛丛觑着周培兰脸色,慢慢笑开了,嬉皮笑脸地问了一句,“鱼汤里能不能别放香菜?”
周培兰瞪她:“毛病还挺多!”
她系好衣服上的腰带拿起包正要走,病房的门突然推开了,程母手上提着保温桶闯进来,“丛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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