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中间的小女孩才五六岁的模样,眉清目秀,大大的眼睛忽闪忽闪眨着,只把阮丛丛这个老阿姨萌的在心底嗷嗷嗷直叫唤。
“阿姨,你要买平安果吗?”
小姑娘一开口,阮丛丛听到称呼就冷静下来,不是很喜欢她了。
程黎看见阮丛丛嘟着嘴委委屈屈又不能朝小姑娘抱怨一下,蹲下来温柔地向小女孩说:“小姑娘,这是姐姐,你叫她阮姐姐,这些苹果我都买了。”
“阮姐姐阮姐姐!阮姐姐!”小女孩兴奋地跳起来,一边大声叫一边把小竹篮往程黎怀里塞,生怕他反悔似的。
程黎不诓小孩,拿出钱包就点出几张红钞,阮丛丛伸手拦下,一脸看傻子的表情,“程黎你疯了吧,买一个应应景就可以了,我要想吃苹果超市里十元三斤有的是。”
“我这是给我未来老婆花钱,一掷千金都不算什么。”程黎接过来小姑娘的竹篮,把红钞卷进来塞进了她的口袋里,“小朋友,赶紧去找你爸爸妈妈。”
“谢谢叔叔,谢谢阮姐姐!”小女孩用诡异的两个称呼礼貌道了谢,两根小辫一甩颠颠地跑向后面的商铺里。
程黎听见这两个差了辈分的称呼,也忍俊不禁,“小姑娘不上道,我这是白买她苹果了。”
“幼儿园都没毕业的小女孩能知道什么,也就你人傻。”
“我们阮姐姐开心最重要啊!”程黎从篮子里摸了个包装得四四方方的苹果递过去,“阮老师,给个面子?”
阮丛丛话语中虽然带着责备,但是心中听了程黎说的话倍感温暖,此时想笑又想忍住,眼睛便不再看他,直直往远处移开,以一种高贵冷艳的姿势把苹果拿到手里。
“几点了?”她突然问。
程黎低头扫了一眼腕表,“九点五十一了,怎么,现在要回去吗?”
“现在学校才下晚自习。”阮丛丛看向远处的目光一直没有收回来,而是落到商场前花圃边上蹲着的一个人身上。
一条街被左右的商厦照得宛如白昼,即便是隐藏在僻静无人的角落,阮丛丛也能清清楚楚看到那人的侧脸。
是个很年轻的面孔,不知道是在外面冻得还是怎样,从阮丛丛这个角度看上去男孩子的脸色有些苍白。黑色的长款羽绒服背面印着占满一整个背部的白色骷髅头,在夜色下恐怖森森。
“崔浩。”阮丛丛面容沉重的说出一个名字。
程黎也随之看过去,“你们班的学生吗?”
“隔壁班的,不过我也教他。”
“逃课了?”
崔浩蹲在花圃前,地上铺了几张白纸,正拿着一根签字笔写写画画,不知道要做什么。
阮丛丛赶紧给崔浩的班主任打了电话,得到的结果是崔浩今天请了病假在家休息,班主任手里是有假条的。
“这孩子,学会撒谎了!”
电话中崔浩班主任摆脱阮丛丛看住他查清情况,阮丛丛扣了电话就往崔浩那边赶。
小兔崽子比围猎中的狼还要敏感,阮丛丛刚跑了两步他就似有感应似得猛地往这边一转头,与阮丛丛四目相对撞个正着。
下一刻,崔浩拔腿就跑。
“崔浩!”
阮丛丛隔着人群喊了一嗓子,他就跑不见踪影了。等到阮丛丛和程黎赶过去,现场就只剩下被风吹散的几页A4白纸。
这几页纸原本是卷在一起的,现在正大大咧咧地任由北风摊开,只见上面用黑色签字笔潦潦草草写了两行字。最醒目的是上方“专业贴膜,十元一个”,下面又新加了一行,笔迹还没有完全干透——“高价回收旧手机、电冰箱、彩电、洗衣机”。
阮丛丛看见狗爬似得两行字,两眼一黑几乎要晕过去。
“小兔崽子,等周一我非好好收拾他一顿!”
“高中的孩子,哪有不顽皮捣蛋的,该批评批评,该教育教育,不用跟他们一般见识。”程黎宽慰,顺手把几张无人问津的纸拾起来。
“不批评教育还能怎么着,难不成送他去工地搬砖劳改?”阮丛丛余怒未消,动作粗暴地抢过程黎手里的纸,“一天天的,除了惹事就是生非,就没有消停……”
她话音戛然而止,目光落向纸上的字迹。这一页纸藏在中间,是她随手翻到的,不同于第一页纸上狗爬一样的字,这上面工工整整写满了一个个“寇”字,不过从字里行间仍能看出是出自同一人手笔。
程黎看了便笑,笃定地说:“早恋了,他同学里肯定有姓寇的女生。可能是小情侣出来约会,还没碰面就被我们阮老师给逮住了。”
“你高中的时候约会还带着纸和笔?”阮丛丛抖了抖手里的纸笔,不足为信,“我学生堆里也没有……哎不对,还真有一个姓寇的女生。”
程黎帮着阮丛丛摁了摁太阳穴,“有什么事情等开学再说吧,这会儿逮不着人,什么都不知道。”
阮丛丛认同地点点头,把手上的罪证收到包里。
她转身就要走,突然想到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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