氓!”阮丛丛背靠着冷冰冰的门板,啐了一口。
半晌,也跟着笑起来。
次日起来,阮丛丛心里面依旧是不放心程黎手背上的三道爪子印,大清早起来后,轻手轻脚摸进了程黎的房间。
他们彼此间都很尊重对方的隐私,程黎除了那次误打误撞外,从不擅入阮丛丛的房间,而相应地,阮丛丛也从来不乱动程黎的东西,更勿论说是进入他房间了。
住在这里这么长时间,阮丛丛是第一次过去。
还是偷偷地,带着十二万分的小心紧张,同时飞速的心跳又感觉到不同寻常的刺激感。
门未落锁,阮丛丛轻而易举就打开了。
她轻手轻脚扒着门进去,谨慎的不发出丁点儿声音。
这会儿天刚擦亮,窗帘一遮,屋子里黑咕隆咚一片,只有客厅的光亮顺着门缝渗透进来。
阮丛丛目不斜视想床边,目光快速锁定住床上隆起的一团。
程黎平躺在床上睡着,姿势端正,如同刻意摆放过。阮丛丛只在电影里某种神秘的祭祀仪式上见过这么端正的睡姿,一下子头皮发麻,赶紧伸出手指去探了探呼吸。
很好,还能喘气,而且呼吸均匀,频率正常,一点一不像生病的样子。
阮丛丛吊着的心微微放下,转身蹑手蹑脚地正准备走时,突然被拦腰截住。
腰上的手臂略微用力,她便重重的向后跌进了一个炙热的怀抱中。
程黎抱着她在床上滚作一团,直到被子把阮丛丛团成了个蚕宝宝,才放开手,打开床头的灯,俯身又压上去。
“啊呀!”
阮丛丛往柔软的床垫中一陷,整个人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程……程黎……”
支离破碎的声音送入程黎的耳中,说不出的悦耳动人。
“阮老师,大清早的跑我房间来做什么?”程黎隔着被子把人抱住,坏坏地问。
“我……我……”阮丛丛被抓包,话也说不利索了,“不……不是的,我、我就是担心你,我怕你手上的伤再有什么事,过来看看你。”
程黎觉得好笑,把受伤的手背凑到阮丛丛面前,“你看,早就没事了。我都说了我打过针的,真的没什么。不过——”
他话锋一转,“看到阮老师这么关心我,我心里还是很感动的。”
阮丛丛明知道程黎这话是在揶揄她,偏偏不知道该如何反驳,闷着头也不说话。
程黎怕把人闷坏了,笑了笑,就把人放开,从被子里扒拉出来。
“阮老师,怎么不说话啦?”
“阮老师,理一理我呀!”
程黎像唐僧一样在耳边絮絮叨叨,阮丛丛脸皮越来越热,连连去推人。程黎似是早有预料,手上的力道猛地一卸,整个人都栽倒阮丛丛的身上。
阮丛丛的头发有淡淡的甜味,程黎忍不住嗅了嗅,不敢再动。
他低头扫了眼下半身的变化,可耻地不敢再看对方,深深叹了一口气,翻过身躺平,自己扯过被子来盖好。
阮丛丛不疑有他,终于有力气挣扎着起来,气鼓鼓的控诉道:“程黎,你又欺负我!占我便宜!大流氓!”
程黎乐了,“阮老师,你一大清早跑到我的房间,是谁占谁的便宜。”
“你……”
阮丛丛哑口无声,说不过就躲,挺直腰板超级无比心虚地跑出去了,
程黎神色温柔地看着她跑开,歇了歇,也紧跟着起床。
他收拾好出去卧室,阮丛丛已经将煮好的面条端上桌了。
刚才在房间里昏暗倒不觉得,这一会儿到了敞亮的地方,光线对比之下,程黎的脸透着不健康的白色。
阮丛丛几乎是一抬头就注意他的异样,立即上前查看,“怎么回事,不是说没事吗,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没事的,别担心。”程黎一副司空见惯的样子,“这两天酒场太多,胃里一下子受不住。老.毛病了没什么大事,我等会儿吃过药就好了。”
阮丛丛少不了又是一顿埋怨,亲自拿了药给程黎送去,又紧紧盯着他把药吃下去才罢休。
不过到底还是担心,她出门上班时程黎脸色都不曾恢复,引得她一上午都提心吊胆的。
心神不宁一上午过去,阮丛丛终于给程黎拨通了号码。
令她意想不到的是,电话那头程黎并没有接,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略显沙哑的声音。
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第20章
阮丛丛心底一沉。
“你好,请说话。”电话那边的女声听起来彬彬有礼。
阮丛丛端起手边的冷水喝了一口,没有放任自己再胡思乱想下去,“你是谁?我男朋友呢?”
她语气是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出的气急败坏,甫一开口,对面的女人明显呼吸也顿住了。
没有即刻等到回复,阮丛丛显得更加咄咄逼人,“程黎呢?这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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