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了。
她从来没有恋爱过,对此也不敏感,大部分的时间中都是理智占据上风,很少有恋爱脑出现。或许是从小因为家庭的影响,她对于结婚成家这件事情不是很迫切,自一开始就不太适应情侣间过分的亲密。她不大能想明白,为什么两个独立的个体非要整天卿卿我我才算是喜欢,因此,即便是和程黎交往了这么长时间,她也始终不过多干涉对方。
但是,现在她自认自己有了变化。
习惯一旦养成是很难改变的,就像她从小就习惯了放学后自己回家,对着漆黑一片的空荡屋子等妈妈下班。这件事情她重复了许多年,从家到租的房子,从等妈妈下班到自己下班不用等任何人,习惯成自然。
这一切却因为程黎的闯入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程黎是一个很可怕的人。
就像自己对待这段恋情一样,程黎很尊重她,也不怎么干涉她的事情。他永远都在重复着一件事,他永远在她身边陪着,这让阮丛丛第一次尝到了下班有人接,生病有人陪的甜头。程黎于她,不是热烈刮杂的烈火,而是润物无声的细雨,一切的影响都在潜移默化里。
而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然离不开对方了。
阮丛丛不怕吃苦,她害怕的是尝过甜头之后,就吃不下原来万分之一的苦头了。
“其实也没什么,就和从前一样嘛,没什么大不了的。”
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阮丛丛这样安慰自己。
公交车早就停运了,这么近的路阮丛丛懒得打车,这几天就自己慢慢跑回家。反正回家也是一个人,还不如在路上消磨些时间,看着络绎往来的人群,至少不会那么孤单。
傍晚时分起了北风,放学这会儿刮得又急切了些。阮丛丛裹紧了身上的外套,踩着路灯下自己的影子,蹦跶着一步步往前赶,颇有几分“智障儿童欢乐多”的样子。
她低头踩着影子跳的正欢,没注意前面的路,不巧“砰”撞上了一个暖烘烘的胸膛,身体虽惯性往后仰倒。
下一刻,她被人拦腰截住护在怀里。
阮丛丛抬头,正撞上程黎揶揄的目光,“阮老师,这是投怀送抱吗?”
程黎还是那一副西装革履的模样,带着一股酒气,原本被精心打理过的头发被风吹得略显凌乱,浑身上下无不写着“斯文败类”几个字。
“你……”阮丛丛脑子里一片空白,“你怎么会在这儿?”
程黎把阮丛丛紧紧搂在怀里,替她挡住风口,“回家没人,算了下时间,猜测你这两天应该在值班,就赶过来接你了。”
他说完,略微仰起头,一副等待夸奖的模样。
阮丛丛想了想,很不合时宜地问:“酒驾?”
程黎听罢,没忍住,双手用力揉着阮丛丛软软的脸蛋,笑道:“想什么呢,我打车过来的,走到那边路口就看见你了,这才下车追你的。”
“你特意来接我?”
阮丛丛不知怎了,明明知道这些,还是踮起脚问他,待得到程黎肯定的回答后,高兴地跳了起来,一扫先前颓丧的心情,整个人树袋熊一样挂在程黎身上。
程黎任由她在身上挂着,还伸手托了一下,生怕她摔下来,“这么开心?”
“我好久都没有见你了。”阮丛丛连埋在他颈窝里,很小声的说。
程黎心里化成了一团,偏过头嘴唇碰了碰阮丛丛的耳朵,“对不起,以后我尽量早回来。”
阮丛丛耳朵最是敏感,程黎一碰,她整个人就懵掉了。偏偏程黎撩而不自知,说话谈吐的温热气息随风悉数送入她耳朵里,搅得她心脏突然快速跳动起来,脸皮儿蹭地涨红了。
黑夜中,程黎看不清阮丛丛脸上的红色,却感受到了她身体一缩,便问:“是不是冷了?”
阮丛丛顺坡下驴,“嗯。”
程黎把人从怀里挖出来,十指相扣,“走吧,咱们先回家。”
阮丛丛眼睛亮晶晶地,看向程黎的目光却带着些羞赧,走一步看一眼,倒也把程黎搅了个不自在。
“今天是怎么了,老盯着我看?”
“多看一眼是一眼嘛!”阮丛丛心情大好,连带着开起了玩笑,“程总是个大忙人,见一面不容易,当然是趁着有机会要多看几眼啦!”
程黎也被逗笑了,伸手在阮丛丛眉心点了点。
两个人有说有笑,很快就溜达到家门口,程黎为了补偿这几日的亏欠,甚至破例给阮丛丛买了一杯热热的奶茶带上去。
阮丛丛受宠若惊,生怕程黎反悔,拿到手就嘬着吸管开始喝,还没等到进家门,她一杯奶茶已经见了底。
程黎掏出钥匙开门,温热的气扑面而来,吹散了一路的凉气,接踵而来满室的灯光照进了人心坎里。
阮丛丛喝完最后一口奶茶,通体舒畅,十分幸福地扑到沙发上。
小淘气闻着味道跑过来,围着她喵喵直叫唤。
阮丛丛把淘气捞在怀里撸了两下,忍不住感慨:“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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