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阮丛丛心中最柔软的地方,她脸色微微发红,带着寒风都吹不散的热度,近乎于自言般喃喃出声,“嗯,我等你回家。”
电话挂断许久,阮丛丛面皮还是热乎乎的散不去热度,她背靠在石栏上反复深吸着气,眼底掠过天边闪烁的星火,油然而生一阵满足。
她怀抱着套圈套来的存钱罐,没再这里停留,转身朝着家的方向一步步走去。
她离群索居过了十几年,无牵无挂,冷心冷情,自以为一颗心练就的无坚不摧,可惜碰到了程黎,润物细无声,轻而易举地就把她拉进了这个杂乱喧嚣的大社会。
而她甘之如饴。
她第一次体会到了牵挂一个人的滋味。
程黎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阮丛丛想他,不愿意一个人待在家里,短短的一段路,硬是走了近一个小时才到家。
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给程黎发了定位过去,阮丛丛瞪着眼睛等了半个小时也不见程黎回复,心里边像是小人乱糟糟的吵架。
一个小人大声说:“程黎是个大骗子!”
另一个小人吼得更大声:“没错!”
阮丛丛有些失望,没再继续等,洗漱之后就睡下了。
她今天来回奔波累得不行,几乎是头一沾枕头就睡过去了。
夜半,阮丛丛被卧房外说话的声音惊醒,仔细一听,似乎是程黎的声音。
她拿出手机看了下时间,已经快凌晨一点了,看样子程黎是刚回来,她心里挂念着,便开了灯披上衣服出去了。
客厅里,程黎醉醺醺的倒在沙发上,旁边一个年轻男人正端着一杯水准备给他灌下去。
阮丛丛没想到有第三人在,愣了下,那年轻男人也没想到半夜三更会在程黎家里碰见个女人,也愣住了。
年轻人很快收敛起脸上震惊的表情,放下水杯站起来,有些局促地说:“您好,我是程总的秘书,我叫任勋。今天程总是出去谈生意了,几位老总轮着灌他,程总这才多喝了几杯。”
“你好任秘书。”阮丛丛略带尴尬地与任勋打了招呼,随即目光掠过他,看向程黎。
他虽然平躺着,但眉头锁住,看起来十分难受,阮丛丛担心地走过去,“这是喝了多少酒啊,难受成这样?”
这一回任勋回答,换了个话题,“沙发躺着也不舒服,我帮着您把程总扶床上歇着吧。”
说完也不等阮丛丛开口,矮下身子架住程黎的胳膊把人扶起来,踉踉跄跄往卧房走。
任勋是第一次来这里,也不知道程黎卧室在哪,就顺着阮丛丛来的方向一路摸过去,阮丛丛还没过来,任勋就已十分热切地把程黎送到了她的床上。
阮丛丛更尴尬了。
她想,等明天程黎醒了,这位兢兢业业的任秘书可能会因为右脚先迈进公司而被开除掉。
第14章
任勋好心帮忙,再加上阮丛丛脸皮太薄,不好意思多说话,就这么任由他把程黎运到自己的卧室。
房间还是之前的风格,阮丛丛除了把自己的东西归置好,其余的一律没有动。冷色系的装修和客厅浑然一体,简洁的房间同程黎本人如出一辙,任勋一时间也没看出来这里其实是次卧。
他把人缓缓放到床上,回头朝阮丛丛道:“您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阮丛丛心都在程黎那里,客气地道过谢之后,亲自把人送到门口,然后才折返回房间。
程黎有些难受,皱着眉头哼哼唧唧地,听不出来说的是什么。
阮丛丛过去先解开他的领带,又把衬衣上前两个扣子松开,让他能畅快呼吸。做完这一切之后,她带着些埋怨伸出手指点了点程黎的额头,“你呀你,喝那么多酒干嘛!难受了吧!”
醉得昏昏沉沉的程总当然没有听见这声抱怨。
阮丛丛心道等你醒了再收拾你,没再跟这一喝醉酒的人一般见识,去拿了一块湿毛巾过来给程黎擦擦手脸。
程黎虽然醉着,感觉仍在,被冷水洗过的毛巾如冰棱一般,戳得脸上的皮肤生疼。偏偏阮丛丛怕擦不干净,用毛巾来回擦,生生把人疼醒了。
“丛丛……”程黎虽然睁开了眼睛,神志却不怎么清醒,看着眼前的人也有些重影,用力眨了眨眼睛才勉勉强强辨认出阮丛丛的面容来。
“醒了?”阮丛丛松了口气,“可算是醒了,怎么喝了这么多酒,知道自己怎么回来的吗?”
“丛丛……”
这么多话程黎一概没听进入耳,他看见近在咫尺的姑娘,突然乐出声,伸手准确地捉住了阮丛丛的手,放在心口上。
阮丛丛抽了两下,没有抽出来,也就随他去了,“这是干嘛,撒酒疯吗?”
“像做梦一样啊。”程黎低声道,“一睁开眼睛就看见你,像做梦一样。”
有意无意地情话撩得阮丛丛,她故意绷起脸,凶巴巴道:“闭嘴吧你,醉成这样还敢撩拨人!再多说话就把你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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