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东西,艰涩痛苦。她看着坐在对面的人,视线有一些模糊,伸手擦了下眼睛,却没有泪水。
别难过,没有必要在这里难过。她默默对自己说。
左朝的反应很大,他几乎是立刻说道:“哎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太对不起了!唉,真是太让人悲伤了,唉。”
道歉太快太多了,萧扇不知怎么突升一股恶心感。
“可是小扇啊,你怎么能把视频和照片都公开呢?你知道你给公司带来了多大的麻烦吗?李总差点儿就进去了你知道吗?我也差点儿被牵连知道吗?小扇,你以前不是一直很听话吗?怎么突然造反了呢?没爹没娘就是不行啊,欠缺教训!”
字字惊心!萧扇甚至怀疑眼前的人是不是有两副面孔!前一刻还温文尔雅,后一刻就凶相毕露。然后,她好像看到左朝笑的不一样了,是那种阴谋得逞的奸笑,他好像还在说着什么,他站起来了,走了过来。
眼前一片模糊!
萧扇用力闭眼又睁开,她晕眩得厉害,想站起身都办不到,而更恐怖的是,她的胳膊上多了一只手。
“别急呀小扇,哥哥扶你。”左朝的声音近在耳边,热切黏腻,萧扇反感至极却无力推开,隐约看到包厢里又进来一个人,和左朝一左一右架起了她。
她想呼救可是却发不出声音,就在两人将她往外拖的时候,萧扇拼尽全力挣开了挟持,猛地扑到桌子上!咖啡杯点心盘全被她推到地上,叮呤咣啷一阵响,她失了力紧跟着摔到了那些碎片上!
动静很大,但是由于在包厢里,竟是丝毫没有传到外间。
萧扇趴在碎瓷片里,腰上狠狠挨了一脚,“贱|货!真他妈能找事儿!”
身下猛烈刺痛,甚至将模糊混乱的思绪都刺激得清明不少。萧扇紧紧握着拳头,她突然想到了邢祖,那个人也总嫌她惹麻烦,也说过能不能不给他找事儿,可是,她怎么就不生气呢?那么冷漠那么讨厌的人,她怎么就那么想依赖呢?
“你才是……贱|货。”你们骗人害人,违法作恶,你们才是贱|货。萧扇盯着眼前的身影,声音微弱。她还有意识,她还有力气,可是为什么是这么模糊的意识!这么微弱的力气!
她又被拖了起来,接着被带出包厢。
已经下午六点多了,咖啡厅没几桌人,萧扇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搀扶着,仅仅像是头晕不舒服一样,直到出了店门要上车,都没有一个人来询问。
她被塞进车的后座,左朝推她想让她到里面,好让自己上去,可萧扇把腿卡在座位下,就是不动。另一个男的去开车,左朝无法,将车门砰地关上,正要绕到另一边上车,却被一个老太太拦住了。
“小伙子,买把扇子吧。”老太太年纪很大了,白发苍苍皱纹深刻,但是精神挺好,她背着一个篓子,手上还拿着几个纸扇。
左朝吓了一跳,本就心虚着急,还以为露馅儿了,却见拦他的只是个卖扇子的老太太,他恼火道:“滚开!”
“大娘七十多了,儿女都不管我,只能自己出来挣口饭钱,好在大娘有这么一个手艺,小伙子你看看,这扇子都是大娘自己做的。你看锅里的是浆糊,这是面熬的,粘扇子骨可结实了,可比胶水好咧……”
“有病吧!滚滚滚!”关键时刻怎么遇到这事儿,左朝烦得要命,可这老太太就是拽着他不让走,一怒之下,他伸手推人。
只见老太太顺势躺倒!正躺在车轮前方!手里的扇子和做扇子的家伙事全掉了,整整散了一地!
左朝顿感不妙。
老太太坐在地上开始嚎啕大哭,嗓门极大:“哎呦喂!我一把老骨头了招谁惹谁了你这么推我啊!我惨啊!老伴儿没了,儿女也不管我,家也不让回!过个马路还嫌我碍事,把我的扇子都打坏了!哎呦!我的腿呦!我七十多了辛辛苦苦出来挣口饭钱,小伙子你怎么能这么对老人啊!”
顿时,围过来了一圈看热闹的人。
左朝冷汗直下,一口恶气憋在肺里,恨不得直接让车碾过去,奈何周围已经站满了人,还都对他指指点点的。
他压着巨大的怒火掏口袋,没掏出来钱,捏着手机恨不得砸到老太太脸上,“碰瓷儿是吗?讹钱是吗?老子没带现金,转账行吗?说!要多少!”
老太太颤颤巍巍抹眼泪。
周围看戏的群众有的忍不住了,说道:“你这人,什么态度!把人送医院就行了,干什么呀这是。”
“是不是碰瓷儿?”
“不知道,好像是那个男的推了老太太一把。”
“叫警察吧!”
“对啊,干嘛吵来吵去的,报警就行了呗!”
报警二字一出,左朝先变了神色,他脑中飞速思考,只一眨眼间便换上了温和笑脸。他蹲了下来,试图和老人沟通:“大娘,是我不对,我打个车送你去医院吧。我这辆车有点儿问题,正准备去修,挺急的,你看要不先让司机开走,然后我亲自带你去医院,咱们该查的查,该治的治,我该赔偿的都赔给您,行吗?”
他的话说得诚恳,然而老太太却说:“哎呦,还是叫警察吧!你这小伙子一会儿一变脸,我不敢信你,你把我带哪儿去我都不知道!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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