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红了一张小脸儿。
“不要做这些了。”薛冉将符遥的手握在手心,低声道,“我不想看你受伤。”
“可是……”符遥仍不死心。
“没有可是。”薛冉打断她。
“哦。”符遥不情不愿地嘟着嘴。
薛冉笑了,瞧着符遥这委屈巴巴的样子还挺可爱的,索性凑上去亲了一口。
然后符遥就不嘟嘴了,捂着嘴瞪他。这人太坏了,不让她做衣服,还占她便宜!
薛冉想了想,笑道,“你若是真的不想让别人来做,不如交给我吧。反正京城的风俗只说要新人自己做,又没说这个新人是新郎还是新娘。”
符遥愣了,“冉儿,你……你会女红?”
“怎么?很奇怪?”薛冉轻轻捏了下符遥滑嫩的脸蛋儿,笑道,“我装女子装了那么多年,该学的也都学了不少,有什么我不会的?”
薛冉说着就要去拿方才被符遥塞到床底下的针线,似乎要证明给她看。
符遥愣了一瞬,反应过来急忙拦着他,“不不不,算了算了,殿试在即,你还要读书呢!”
薛冉无奈,他真的想说殿试早已不成问题,他的义父大人就差把题目给他明说了!
但是他不能说,他必须要在符遥面前维持一个良好的形象!
“等你殿试后应该也会忙一段时间,来不及做衣服了。”符遥托着下巴思索道,“不然我们意思一下,为对方做个小东西好不好?只做一件。”
“唔……好吧。”薛冉只能点头。
☆、探花
殿试那日,皇帝亲自坐镇, 金銮殿内意气风发的书生学子无不渴望着位列三甲, 衣锦还乡。
薛冉看到策论题目的一瞬间便笑了, 果然是对如今与长陵两国局势的看法。
不过尽管被顾秋安透露了皇帝的意思,薛冉的想法却丝毫未改,字里行间全是主战的意思。不是他不顾忌黎民百姓的性命, 而是他始终认为, 皇帝和顾丞相想要两全其美的想法过于不现实。
如果要主和, 那无非就是割地赔款, 满足长陵的要求。但陛下又不想有任何损失, 这可能吗?
顾丞相审阅的时候,虽然考生的名字是被遮住的, 但薛冉的笔迹他自然认识。
看到薛冉的文章,顾秋安不由得摇头失笑, 心道这孩子也是够固执的。不过也算敢说敢言, 总比那些见风使舵的墙头草来得好。
顾秋安又与皇帝细细商议一番, 将原本要给薛冉的状元之位赐予了文采略输薛冉一筹,但却是主和的人。
榜眼也同样。
虽然这二人也没献出可采用的良策。
至于薛冉, 却只得了探花。不过自古探花郎才是最清雅不凡, 最能收获大家闺秀们芳心的人, 倒也正配他温润如玉的相貌。
琼林宴上,家中有适龄女儿的文武百官,纷纷对薛冉投来或打量或欣赏的目光。
这位可是顾丞相的义子,又高中探花, 瞧陛下那意思,对他也颇为欣赏,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啊!
众人端着酒杯纷纷前来敬酒,薛冉也不好拂了各位大人的面子,只得笑着喝了。
酒过三巡,有些人的话匣子就打开了,看着薛冉的眼神就仿佛老丈人看女婿。
“薛公子可曾婚配?”一位面色红润的精瘦老头儿亲切地拍着薛冉的肩膀问道。
顾秋安在一旁为薛冉介绍,“这位是李大人,户部尚书。”
薛冉颔首,笑道,“正在准备婚事,下月便要成亲了,李大人不嫌弃的话,到时候来喝杯喜酒吧。”
“不嫌弃,不嫌弃。”李大人醉醺醺道,“我跟你说,我家小女,年十七,温婉大……嗯?你说什么?你要成亲了?”
李大人瞬间清醒,一石激起千层浪,众位大人纷纷围上来痛心疾首地问道,“你居然成亲这么早?”
“你瞧着也就刚刚弱冠吧?”
“对方是哪家的姑娘啊?”
这些闲着没事干的大人们八卦起来丝毫不逊色于街头巷尾的妇人。
薛冉不想把符遥说出来让这群人评头品足,只笑着说道,“大人们等着收请柬吧,到时便知。”
“好好好,老夫到时一定去!”
众人纷纷附和。
符家夫妇在距离婚期仅剩不到一月时,姗姗来迟。尽管在信中已经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但当符夫人真的亲眼瞧见一身白衣,君子端方的薛冉时,还是险些喜极而泣。
“好,好孩子,你以前……受委屈了。”符夫人眼含热泪倚在符之鸿怀中道。
“您不怪我吗?”薛冉内心忐忑,“毕竟我以前欺骗了您。”
“这有什么的!”符夫人笑道,“遥儿那丫头不也骗了你吗?也算扯平了。说来,你们俩这还真的是一段奇妙的缘分。”
薛冉与符遥相视一笑,兜兜转转近两年,从江南水乡到皇城脚下,从互相隐瞒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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