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肉,又用拇指摁住尿道上方的小阴蒂,抽送了几下,不耐操的小淫穴就开始抖动。
“哥哥什么?现在干你的是野男人!小骚货是要到了吧?看这小屄夹的,把手指当成男人的大鸡巴了,真淫荡。”
他很清楚苗妙妙的高潮点在哪,他亲吻抚摸着她的胴体,更加灵活地抽插指节,在汪洋中翻弄她肥嫩地肉穴,眼看着她玉体阵阵痉挛,娇喘声渐大,出了一层薄汗,脸上的神情连轻蹙的眉都是绝美的,唯一的缺点是不能看见她烟雾迷蒙的水眸。
苗妙妙是快要到了,她咬住唇让自己叫的不要太大声,但淫叫还是会溜出嘴边:“哦……啊啊啊……野男人……呜嗯……太厉害了……不要这样……喵喵要、要……啊!嗯……”
很快淫液直喷了出来,兜了他一手的骚水,剩下的飞溅泥地中,他将她的水儿均匀地抹到发胀的大奶子上,奶头都涂抹的亮闪,骚态诱人,他再凑上前舔舐,借助着她甜甜的蜜水又品味到了美乳的滋味,一举两得。
他这样一舔苗妙妙可撑不住了,刚喷潮的小浪穴又痒了,比之前多了无数倍席卷,她手被绑在背,小腿酸得很,无力地趴在石桌上喘息难定。
沈乔言显然是还没玩够,他在石桌上挑了朵格桑花,浅粉色的花瓣,仔细看是渐变的颜色,他持着花枝与小馋穴对比,目光痴痴地盯着娇穴,清冷的脸上全是对她的占有与痴迷,道:“真不愧叫花穴,比真花也不遑多让。”
格桑花的花梗很细,怕弄伤她的嫩穴他没有送入,用花梗描绘着阴部的形状,连她万分之一的痒也解不着,小穴更贪婪地蠕动,开合着展示自己粉嫩嫩的穴肉,色泽比鲜花还要明艳娇美,与之争奇斗艳,要多迷人有多迷人。
淫水又一波从她身体中分泌而出,肉香混合着花香,把男人的馋虫精虫全勾起来了,阳具胀大了一倍,那朵花被他无情地丢到一旁,他张嘴饮下小骚穴新流出的蜜液,舌头在小穴内翻来覆去地舔弄。
“啊……啊啊!嗯啊……”
小珍珠也没放过半点,将她蜜汁四溢的嫩穴里里外外清洁了个遍,吞咽下她甜甜的浪水,他的口腹之欲仍然意犹未尽,阴茎也壮大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他才从她胯下抬起了头颅,紧接着就扶着粗硬的肉棒挺入了神秘莫测的幽谷之中,凿干迅速,畅快淋漓。
“好快……啊啊呀……嗯呀……小穴穴要被……被、被干飞啦……哦啊……啊……嗯啊啊……天……大鸡巴太猛……啊啊……”
苗妙妙上半身全趴在冰凉的石桌子上,下身被塞进一个粗大的巨物,顶开她闭合紧致的骚穴深处,直捣黄龙,他这个硬度和尺寸她太熟悉了,那种填满她的满足感,淫荡的小浪穴见到了老朋友,立马欢快地吮吸起了体内的大鸡巴。
小屁股高高地撅着,接受男人又快又强的肏穴,乳球挤压着桌上新鲜的花朵,花被压的破碎,挤出了花汁,粉粉紫紫的颜色印在丰盈的乳儿上,为她的雪肤增添多重色彩,软绵的大奶子处处都透露着性爱糜烂的气息。
“小荡妇,骚屄还真紧!替你老公给你操操松,好让他新婚之夜操翻你这个小淫娃,小屄干起来真舒服……”
男人在她小穴里所向披靡,龟头一层一层肏开细嫩的肉壁,湿润的缠人的花肉吸附他坚硬的欲物,畅美的爽快感吞没了他,他直起腰杆猛地挺送,深红的鸡巴不断进出在粉嫩的小骚穴中,如鱼得水般舒爽。
他淫言浪语多的很,手抓着女人的细腰,肏干着一字一句道:“到时候就让你装着野男人的精液去结婚,宾客都闻得到你身上精液的味道,让大家都知道你是个小骚货。”
说的就好像真的一样,明明两个人都是他自己,苗妙妙也被这种淫语代入到了那样的情境当中,她扭着娇臀迎合他,小嘴继续喊着不要:“啊唔啊……啊啊……你是禽兽……嗯哦……啊啊啊……啊……我不要这样……变态……啊……别插人家的小、小骚屄……嗯呀啊……”
她越这样叫沈乔言越亢奋,手臂上肌肉暴起,顶得她骚水飞射,肏出咕叽的屄水响声,撑得小骚穴薄又脆弱,还在往里拼命里塞,用后入的姿势深顶到小子宫上,似乎要将两颗囊袋也挤进去才甘心。
真是又紧又爽,被他肏了那么多次,还是充满着浓厚的性趣,越肏越沉迷,无法抽身,沦陷在她幽幽的蜜穴之中。
苗妙妙双颊红云滴血,娇躯叫他肏的颤如被风雨淋湿的花骨朵,比起院内盛开的鲜花,她更显娇丽,身子骨万分迎合男人的肏弄,小嘴却连连道:“哦啊……不……嗯啊啊……啊啊……小骚穴是、是乔言哥哥的……啊……你不许碰……只能老公……啊啊啊……老公肏喵喵呀……”
她没有视觉,全凭着感官在接收一切,她知道身后猛操着她的男人是谁,但在淫语中又多了些恍惚,错觉的以为那真是个野男人,这样两种不同更能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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