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要个微信。”
    “不好吧，看样子有男朋友了。”
    隔壁摊位上飘来几声不太悦耳的男声，沈乔言看去，果然又有两个不长眼的在打量他的喵喵。
    体型稍胖的男生道：“怕什么，不是叫哥哥吗，没准是兄妹。”
    兄妹？沈乔言心里嗤笑，见过脱光衣服在一张床上睡觉的兄妹？
    苗妙妙也听见了，她回头看了眼，没太在意，对沈乔言吐舌含糊不清道：“我觉得味道还可以，就是好辣好辣好辣。”
    “去买饮料。”
    他不会给任何男人接近她的机会。
    指尖穿过她指缝，沈乔言牢牢地牵住苗妙妙的小手，十指扣紧，缠绵地握着她。
    从饮品店出来，苗妙妙捧着超大杯草莓芝士。
    沈乔言几乎是不喝饮料的，他嫌太腻味，苗妙妙偏要他喝，把吸管举到他嘴边，沈乔言才不得已喝了一口。
    得逞的苗妙妙笑问：“哥哥，甜吗？”
    喝了难喝的东西总得有点补偿，他飞快地在她唇上碰了下，薄唇撩过，才道：“甜。”
    不像是说饮料甜，而是在说她甜。
    苗妙妙羞得脸红，低下头看他俩依然紧牵着的手，再看他的黑沉沉泛酸气的脸，笑眯眯道：“哥哥刚刚吃醋了。”他太容易醋了。
    是肯定句。
    沈乔言不否认，他们都很了解彼此的占有欲有多强。
    沈乔言在她小脸蛋上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浅浅地牙印，眸光闪了闪，语气危险道：“签字盖章，喵喵知不知道自己是谁的人？”
    “当然是你的人呀。”苗妙妙手指头戳戳他心口，“喵喵也要给哥哥签字盖章。”
    苗妙妙踮起脚的高度也就够得着沈乔言的喉结，她不挑地方，就在他喉结上咬了一口，又吮又咬，听到沈乔言的闷哼声，苗妙妙看他，一个又红又大的印子，更像是吻痕。
    她噗嗤一笑，眸光瞥到沈乔言摆着臭脸，可他唇角却是上扬的。
    苗妙妙眉眼含笑，猫瞳弯弯的，一抬眼看见他明显的喉结笑得更是灿烂了。
    她脸上的牙印浅，过了会儿就消了，可沈乔言的吻痕没那么轻易。
    一个晚上，顶着巨大的红色吻痕，在路人回头率极高的瞩目下，沈乔言面不改色的牵着她继续逛街。
    这条街很长，从街头到街尾他们才走了一半，苗妙妙肚子圆滚滚的，吃饱不想动弹，懒懒散散的靠他肩膀上说：“哥哥这个吻痕怕是要好几天才能消。”
    “那是谁干的好事？”
    苗妙妙咧嘴笑，开心得不像话，挽着他手臂道：“就是要这样，也没有女生跟哥哥搭讪，多好啊。”
    沈乔言捏捏她小下巴：“小猫儿又欠收拾。”
    那时的苗妙妙没被狠肏过，没体验过小穴干肿了下不来床的感觉，自然也不会像后来那么怂，再说了，当她没看见吗？哥哥明明眼睛里也有笑意，他才不是真的生气呢，他心里就喜欢这样和她招摇过市。
    他有多宠她，她再清楚不过了。
    乔言哥哥是闷骚的纸老虎。
    她扒在他身上哼唧：“乔言哥哥，我想回酒店了。”
    小懒猫玩不动了，沈乔言看了看手机，23点59分整。
    还有一分钟。
    小猫儿嘟着嘴撒娇：“回去吧，走不动路了，腿酸。”
    沈乔言摩挲着她的耳廓，道：“嘟嘴是想勾引哥哥现在吻你吗？”
    苗妙妙眨了眨眼，然后伸出小舌头，一小截粉红色的舌尖，她刚要闭上眼，就听见“咻”得一声，发出巨响，街上的人突然个个惊道：
    “放烟花了，快拍照。”
    “哪来的烟花？谁放的啊？”
    苗妙妙好奇的抬起头，满天烟火璀璨，在漆黑的夜空中炸开，一个接一个五颜六色的花型成了最亮的星星，下一秒又纷纷消散，天空中片片碎落凋零。
    她惊喜地指着天，正要跟沈乔言说话，嘴巴刚张开，舌头还没缩回去呢，便被沈乔言捧住脸弯腰吻下。
    草莓味的吻。
    在那一瞬间，她听见他说：“喵喵十五岁生日快乐。”
    零点到了，她的生日也到了。
    他吮吸着小舌头与之共舞纠葛，撩拨敏感的上颚，在口中勾缠，苗妙妙懵懵地环住他脖子，大脑还没反应过来，但身体却自主地回应着他，呼吸中也是草莓的香甜。
    直到吻得喘不过气来，少女的眸中水雾蒙蒙，沈乔言才松开嘴。
    烟火还在空中绽放，火光如流星在她眼中划过，沈乔言扣着她手腕道：“以后哥哥再给你买更好的。”现在的他还不能给她最好的生活，总有一天他会给她买钢琴，给她买钻石，给她所有她想要的东西。
    他的喵喵值得世间最好的。
    苗妙妙才发现，自己的腕子上什么时候多了条手链，一只精致的小海豚叼着一颗蓝色的珠子。
    她贴着他脖颈：“喵喵有哥哥，什么都够了。”
    *
    过了很久很久很久以后，沈乔言送了她许多贵重的礼物。
    但她最宝贝的，还是这条手链。
    因为在平凡的某一天，她无意中看见海豚上刻着一行小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