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您看,这捂着伤口哀嚎的都是府上的家丁,她却毫发无损!”
江旭闻言看了一眼哀嚎的众人,厉声问道:“这伤势看起来也并未如此严重,一个姑娘家哪来那么大力气弄伤你们,这番作态可是在糊弄孤?”
这话一出,那些家丁哪怕是真痛的也不敢哀嚎了。
苏芷依:“......”
林氏也被这一出弄懵了。
江旭话语里像淬了冰:“一个姑娘家,对着这一群大汉,你竟敢说她毫发无损?”
江旭的手指着自己,苏芷依顺着他目光一看,自己手背上有一大块的淤青。
苏芷依心下也有些无语,这伤是她今早自己在屋子里磕的,与这事半点关系没有。
不过看着林氏吃瘪的样子,她心里痛快,自然不会把这话说出来。
江旭还是有些优点的,至少在这件事上观察细致,没有因为她是庶女就低看一等,将来兴许是个明君也说不定。
就是眼瞎。
陈都尉渐渐觉出不对味来。
近两年来,他在公事上与太子殿下有不少交集,很少见他如此情绪外露。
今日是怎么了。
林氏遭受质问,说不出个所以然,她自然也看到了那一大片淤青。
她也就是想着没有明显外伤,想糊弄过去,谁知太子殿下眼力如此之好,站得这远都能看清霍离手上的伤。
这下她也词穷了。
陈都尉适时出声提醒,“殿下,咱们去前厅等着吧。来回清平寺就是骑快马也得耽误一段时间,不能老在这站着呀。”
江旭一甩袖,便率先出门去了。
苏芷依走之前打开门,便瞧见苏鸣眼泪汪汪的,不觉好笑:“怎么了这是?我这是去讨回公道,又不是去上刑场,有什么好哭的。”
苏芷依嘱咐了他几句便跟在人群后面往前厅去了。
前厅里气氛凝重,众人都在等着主持大师过来,但万万没想到,霍编修先回来了。
霍大人昨日说是去同僚那里,但回来身上却带着一身脂粉气,在场的人都是老狐狸,谁还能不知道呢。
林氏只觉得这回自己面子里子都丢尽了,十分难堪。
霍建树一进门就察觉不对劲了,自己家里从未有守卫,且道路两边五步一人。但进到前厅还是被吓了一跳,当即就下跪给江旭行了个大礼。
“微臣参见太子殿下。”
江旭也不说话,就这么晾着他,慢悠悠喝了几口茶之后才让他起来。
霍建树膝盖都有些麻了,也不敢出声。
“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霍大人怎么看?”
霍建树一脸懵逼,他连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这,看什么?
他看了看四周,林氏、霍离都在,霍瑾呢?
他心里直打鼓,这气氛看起来就没好事。
“微臣认为,这清官既然能明察秋毫不错判冤假错案,自然也是能断得家务事的。”
陈都尉都想捂脸了,这傻子,就没看出来殿下在挖坑给他跳。
“哦?既然如此,等会还想请霍大人好好断一断这家务事。”
霍建树一头雾水,自然是连连点头称是。
林氏在旁边冷汗就下来了。
正说着,方才那去请住持大师的随从就回来复命了。
“贫僧慧能参见太子殿下。”正说着就要跪下行礼。
江旭对慧能一向十分敬重,忙扶起他:“大师不必拘礼。”
慧能并未看向其他人,只看江旭:“听闻殿下有一事未明,需要贫僧解答?”
“正是。孤想知道,那日霍离姑娘是否去了清平寺,又发生了何事。望大师能解答一二。”
慧能听着就笑了:“我先前就于霍离施主在佛经上有一些交流,觉得她颇有慧根。便在开坛讲学之前就邀请了霍施主前去。讲学结束之后霍施主便回去了。但那日傍晚,我的徒弟在后院见到了两名昏迷不醒的女子,后来查实是翻墙摔下来之后不省人事,便把人留在了清平寺,原想等两位施主醒过来之后自行回去。但到了晚上,这位——”
慧能说着便看向了林氏,林氏低头不敢与之对视。
“这位施主便到了寒寺,说要寻人,贫僧才知那两位女施主的身份。当时这位施主便把人带了回去。这就是贫僧所知道的了。”
“多谢大师解惑。”
江旭让人给慧能赐座。
霍建树在旁边听着也觉出味来了,大概明白了前因后果。但是这与今日之事有何关系?
“霍大人回来得晚,可能还不知道方才发生了什么,锦允——”
和刚才去请主持大师的那人并肩而立的另一人出列,给霍建树,也给在场的其他人都说了一遍事情经过。
林氏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在慧能把事情来龙去脉说清楚之后,再当众说一遍她如何对待霍离,这无异于公开处刑。
霍建树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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