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被温若庭丢弃的锦匣。
曲桑桑半睁眼伸出细长的玉臂接过那锦匣,锦匣里那翡翠如意完好无损。
曲桑桑松了口气,阖上锦匣长长的舒了口气;“好在你捡了回来,若不然我还真没法子跟宸妃娘娘交代呢。”
翡翠如意如斯贵重,宸妃忍痛割爱她若不好好收着那岂不是辱她么。
将锦匣交还给春婵她叮嘱道:“你把它藏好了,切记莫要让王爷晓得。”
春婵收起锦匣沉吟道:“郡主,奴婢有个疑问,你说王爷为何会不喜宸妃娘娘?”
她虽是一介奴婢但这些事看得极为通透。
一个是荣宠优渥的嫔妃,一个曾经是太子伴读承蒙圣恩才得以得王位成为异姓王爷,任她怎么想都想不到两人有何交集,宸妃又是做了什么恶事会让温若庭厌弃,实在让她好奇。
其实好奇的不止是春婵,还有曲桑桑。
她也曾猜测到底是什么缘由会让温若庭那般憎恶宸妃,可是实在是太难揣度
“春婵,这件事你还是莫要多言,免得惹王爷不快。”曲桑桑淡淡道。
她想,温若庭不说大抵有他自己的考量吧,或许日后他就会亲自和她道明所有。
春婵轻轻道了句‘是’径自退下。
*
大雪纷飞盎然飘洒在漆黑的暗夜里,月色朦朦寒风凛冽的刮过仿若在敲打窗棂,冷风顺着细缝穿进温室带来丝丝凉意。
酒过三巡的曲元良喝的酩酊大醉,他手执金樽一刻不停的往嘴里灌着灼热的烈酒,酒入喉中辛辣的味道刺激的他胸口微微翻腾。
曲元良饮下杯中酒,忿忿的抹去唇边的水泽,又提起脚边未敞开的酒坛,拨开封布托着酒坛昂首就饮了大半。
温若庭见状不觉蹙眉,伸手欲要夺过他手中的酒坛。
曲元良一个闪避,躲开了他的手,他不满的道:“怎么,我喝你几坛酒你就不乐意了?”
温若庭淡瞥他:“你想死我不会管你,只是你倒说说,你是遇到什么事了?”
两人坐这也有一个时辰了,曲元良烈酒一杯接一杯的下肚却一言不发,实在像是他往日的行事作风。
曲元良放下手中的酒坛仰躺在地上,苦涩的笑道:“你倒是懂我。”
心知瞒不过温若庭,曲元良干脆挑明了说。
“你也该知道,像我这样的人如不是要紧事,是断不会出盛京的。”
温若庭捏着酒盏,眉宇紧紧的凝起,不安的问;“你到底因为什么……”
他认识曲元良十余年,从未见过他这样的神态,像极了颓然的废人,令他陌生困惑。
曲元良嗤笑了声,以手掩面掌心的湿濡不知是酒水还是泪水,“子湛……你可知,生我的好母亲,竟然真的抛弃了曲国公府。”
众人都以为曲国公府将要落难时,姚姨娘早早的带着曲燕宁逃离曲国公府还卷走了一笔不小的钱财。
他为此奔波许久寻找母女两的下落,哪怕曲国公再三怒叱不让他去寻她们,可他还是倔强的去找了,因而耽误曲桑桑和温若庭大婚这日。
“你找到她们了?”温若庭皱眉低声道。
曲元良坐起身子,托起酒坛大口啖下烈酒,喉咙烧疼得很他浑不在意,仍是牛饮般灌入口中。
“我是找到她们了,她们如今过得快活的很,还叫我滚……”
他历经千辛万苦才找到姚姨娘和曲燕宁,可她们二人一见他就嚷嚷着叫他滚回曲国公府,他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直到那天他才看清了自己母亲的真面目现在的他,或许能确信了,当年端宜长公主的死,怕是真的与姚姨娘有关。
真是一场笑话,生他的母亲竟杀害了养育过他的嫡母,太可笑了……
曲元良踉跄着起身,他晃悠悠的走到温若庭身边,举着酒坛嘶哑的说道:“子湛,快同我多喝几杯吧,我今日才晓得,一醉解千愁这句话呢,你不妨也喝醉酒。”
扶住男人摇摇欲坠的身子,他满身的酒气实是让温若庭感到作呕,他憋着口气扶他到软榻上坐下,抢过他手里的酒坛,指着一地三三两两摆着的空酒坛:“喝了那么多,你真是不怕死!”
曲元良躺在软榻上,揉着发胀的眉心迷迷糊糊的呓语:“我还能喝……”
温若庭扶额叹道:“真是棘手……”
束手无策的到头来他还是叫了救兵,唤了小厮来偏厅照顾曲元良。
作者有话要说:
温若庭:没有人比我更懂曲元良。
曲元良:你是懂王吗??????
(卑微作者总算考试完了,复更,今天来不及更太多先更一章,明日大肥长,有船哦~大家期待吧~)
第40章 第四十章
黑漆漆的夜色里,新房内依旧烛火通亮。
高挂的红帐垂落遮掩住床榻上的风光,屋内地龙烧得极旺,曲桑桑躺在雕花床榻连锦衾都不盖,单薄的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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