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她老子,我要哄她高兴?”向辉武红着脖子粗声哽道。
“爸爸,别凶姐姐……”向竹君嫩嫩的小手捏着筷子,葡萄似的大眼睛不安地晃动。
向辉武看了一眼小儿子,面色终究是软和了些,长叹一声,拿起小勺子,给儿子喂了一口饭。向竹君乖乖地接了,向辉武这才有了几分笑意。
王美香无奈地叹:“你在学校温文尔雅,怎么回到家来,和个孩子吵架?”
楼下发生的一切,向小苟锁上门,都不知道了。
她也不想去知道。
还有多久,才能长大呢,她长大了,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离开之后,她的世界就不再只是一间小小的房间,不再只是一所房子里狭小的、不起眼的一部分,她可以拥有属于自己的完整的家吗?
离开家,去找家。
还有像她这样可笑的人吗。
毕业晚会之后,马上就是期末考,谁都知道,可现在又有谁有心思去担心那个。
明知道刀就藏在糖后面,大多数人也会先吃了糖再说,这或许就是飞蛾习性。
不过,总有人是更担心考试的,而这个勤奋好学的人,很意外的并不是学霸,而是程余光。
对他来说,晚会上表演的那些人都是熟人,平时早就看腻了的脸,有什么好看的,他现在要紧的是期末考成绩,之前在爸妈老师面前都发了奋说好了要努力的,考好了暑假答应让他不带父母出国游呢,可是学了这么久,也没感觉自己有什么起色,程余光有气无力地趴在桌上,回想自己这段时间的过往,好像……空有鸡血,没有行动啊。
自作孽啊!
程余光拿脸砸桌子,殊死搏斗。
向小苟默默地看着他,心里有点可怜他,心想考试前给他画个重点吧……不过还是先别告诉他了,免得他又撇下书不看了。
“向小苟。”教室后门,传来一道清丽的声音,向小苟呆了下,抬眼看去只看到靓丽的粉红色热裤和修长的腿,她辨认不了面孔,一时之间确定不下来这是谁。
“你……”
“怎么?一脸不认识我的样子。”吴双笑着,眉头却微微蹙了起来。
搞什么啊,前几天才刚见过,难道她这么快就能被忘记?
她出现在教室门口,这个班上不知道多少男生在往这边打量,要是让他们看到她来找人还吃瘪,岂不成笑话了。
吴双掩饰着自己的尴尬,走进教室里来,和向小苟面对面说:“我来找你有事的,是这样……啊,程余光?”
吴双瞥见了右边的程余光,惊讶出声。
程余光趴在桌上被人喊了起来,瞥了一眼吴双,又转过头去闷闷不乐:“吴双女神,你来了啊。”
程余光说话的声音很喜人,自带着一分亲近,吴双嘴角翘起,露出一点笑意。
向小苟听了程余光的话,也飞快地反应过来了:“吴双,你好,主任老师找我吗?”
吴双瞥了她一眼,却是转头对闷在臂弯里的程余光说起了话:“你坐这儿啊?那这里是洛松的座位了?”
程余光她是知道的,和洛松形影不离好几年了,他俩既是发小又是同桌,吴双在没办法接近洛松的时候还曾经想过,要不要先接近程余光试试看,可惜,她连这两人坐什么位置都没打听出来,更别说什么进一步的接触了。
可没想到,她过来找人,就这么巧地坐到了洛松的座位上,难道这就是缘分。
吴双有几分洋洋自喜,眉梢微挑,十指抚摸着洛松的课桌桌面,得意之色溢于言表。她得了这样一个好消息,对本来要说的话也漫不经心起来,向小苟几次追问,她才瞥过去一眼,淡淡地说:“哦,是有点事找你,昨天打扫公共区的同学经过小音乐教室,不小心把洗抹布的水给倒到你那画上了,老师让我通知你一声,估计得重画了。”
“……重画?”
向小苟的脸色一点点沉了下来。
“嗯,是啊,那纸都被浸成灰色的了,肯定不能用了。你不是画得挺快吗?再画一张也没多大事啊。”
吴双轻飘飘的声音落在耳边。
向小苟低头没有说话,指尖无意识地拨弄着一支笔,刚削好的铅笔,笔尖抵着指腹,不自觉微微用力,纤薄的肌肤就立刻被戳破,尖锐细微的疼痛传来,向小苟眼睛微微睁大,好似突然回过神来。
“嗯,知道了。”
向小苟淡淡地说。
吴双还在拉着程余光说话,向小苟看向窗外,浅蓝色的天空中燕痕清浅地划过,她忽然觉得教室里喧闹极了,快步走出教室,双手撑在走廊的外墙上,轻轻喘了口气。
洛松和同伴摆摆手,转身之际目光不经意一瞥,视线里不自觉地锁定到走廊上像只细瘦的猫儿一样趴在那里的人,风吹过她的短发,露出一张怅然若失的脸。
☆、银河
他拨开人群正要走过去, 向小苟却在此时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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