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去网上搜索,都什么也搜不到。甚至,返校当天晚自习,就加了一堂品德课,给程余光还原了清白。
向小苟虽然没有问过,也没有好奇过,但是她也不傻,大概地模模糊糊知道,洛松是有一些手段的,也知道洛松为了朋友,是肯费劲的,但是她不想让洛松为了她来费这个劲,她觉得这不是大事,她自己能够处理好。
李河悦第一次看见洛松这般态度,也有些怵了,不过她来不及多想,要把自己的话说完。
向小苟捂不住她,更加急了:“你、你跟他说这干嘛!”
洛松面沉如水,鼻梁锋利,眼神如山从高处压下来,他口气还温和,语速比平时慢了一些,但是个人都能感受出他的不高兴。
“不能跟我说?为什么?”
向小苟直觉般地竖起了后脖子上的幼毛,像被人提住了命运的后颈。
洛松抱着手臂,长腿在课桌底下随意支着,深潭般的双眸紧紧锁住向小苟,向小苟无端端地觉得脑袋很重,像是一个正在受审的犯人。
☆、银河
“我……”向小苟艰难地说, “这真的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个误会,我觉得,只要找机会和李思广聊聊就没问题了。”
向小苟越是遮着瞒着, 洛松心里就越是担着害怕, 有一根弦在隐隐地抽着, 他看着眼前像只可怜的小动物似的女生,想到她有可能被别人欺负, 心中的暴戾怎么也止不住。
“向小苟,再给你三秒钟缓冲时间, 三秒钟之后跟我坦白。”
向小苟欲哭无泪, 怎么突然就变成她的审讯会了。
敷衍不过去,向小苟只好把刚刚的事大概叙述了一遍,说完之后, 可怜兮兮地看了眼洛松胸前的扣子, 委屈道:“真的没什么大事啊, 传来传去的, 要是被李思广听到只言片语,他会不会多想呢。”
洛松听完之后也稍微放下心来,他也觉得不是什么大事。不过, 他没有跟向小苟说,不然能给她惯的。
向小苟软言软语的抱怨,仿佛按摩着他的耳朵, 又钻进去,按摩着他的心脏。
小狗的体贴和善良,像宁静的月光,披覆在她身上, 那么温柔,她自己都没有察觉。
明明被别人吓到,却还在替别人考虑,洛松心想,幸好这只小狗是被自己先发现的。
发现了,就会牢牢捂着。
洛松伸出手揉了揉向小苟的脑袋,柔声说:“说清楚了不就很好嘛,下次记住,别再想瞒着我,什么事,什么原因都不行。”
见洛松真的没发脾气,向小苟松了一口气,还很不放心地小心翼翼对洛松瞥了一眼又一眼,发现他手指指节放松,胸膛也没有剧烈起伏,应该是真的没有生气的样子,向小苟那颗在审讯中变得沉甸甸的心又活泼起来了,变成了一颗感恩的心。
太好了洛松没有不高兴。
向小苟美滋滋地想。
向小苟光顾着苟过这一时,却没注意到洛松只是没说她,却不代表他真的不在意这件事。
下午第二节是地理课,向小苟抱着收齐的作业本去老师办公室,洛松也跟在她后面,向小苟以为他要去厕所,觉得顺路好有缘分,于是回头对他笑笑。
在走廊里,碰上了李思广,他还穿着那件灰色的衣服,一看见向小苟就站在那儿不动了,向小苟于是立刻认出他来,有些慌张地猝然停了脚步,手上抱着的作业本晃动着撒到地上。
洛松懒懒地向前一步,挡在了向小苟面前。
向小苟蹲下来忙乱地捡着作业本,再抬头一看,洛松正挡着自己,洛松前面,是往她这边靠近的李思广。
李思广的刘海有些过长,阴沉沉地遮着眼睛,他和洛松对视了下,又看向向小苟,想往前走,却怎么也越不过洛松。
李思广:“……”他的视线缓缓下垂,落到地上的一张纸上,顿了顿,弯腰把那张纸捡起来,伸长手臂递给向小苟:“你的?”
向小苟艰难地踮脚看了看,那是她画的世界地图,本来夹在作业本里的,上面还写着她的名字,估计是刚刚飞出来了。
向小苟点点头,洛松就接过来,找到最上面向小苟自己的作业本,打开给它夹进去。
“还有事儿吗?”洛松回头问李思广。
李思广似乎沉思了会儿,摇摇头,沉默地离开。
向小苟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洛松根本不是要去上厕所,他就是特意跟着自己。
就像每天放学送她回家一样。
向小苟忽然眼眶一热,像是山洪突如其来乍泄,温热的情感滚滚流出,在那一瞬间猝不及防,但她很快意识到这不合时宜,又迅速地憋回去,于是喉头那声未能出声的哽咽就消失了,她的澎湃也被掩藏在她白皙而平静的面容下。
洛松对每个人都会这么好吗?
他会不会觉得做这些事很累呢?
向小苟不敢多想。
回到教室,洛松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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