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可以追, 同学只有两年同窗时间了, 还是跟同学们一起去玩吧!
毕竟他们学校是有名的重点高中,校风校纪一向严肃, 拉着同学们晨练操场上溜两圈也能被老师们称为户外活动的,所以难得有这样出外旅行的好机会, 大家都特别兴奋。
早早地现在就开始热烈讨论去了海边要做什么, 要玩什么了。
还有人因为和班委意见不合,紧张得准备组织小团队来联名抗议的。
向小苟旁观着这些,觉得特别有意思。她也默默地很兴奋, 因为能和朋友们出去玩。
向小苟虽然没有表露出来什么, 但是和李河悦手拉着手去打扫公共区的时候, 两个人一直小声讨论着, 时不时李河悦就会爆发出一阵阵笑声,让向小苟也眼神闪亮,心情飞扬。
打扫完了, 她和李河悦提着水桶往教室走,突然,一道灰影闪到向小苟面前, 手里举着一根长长的木棍,木棍上顶着一块奇怪的抹布,向小苟定睛看了看他衣服上的名牌,是李思广。
李河悦也出声了, 奇怪地问:“李思广?你找我们有事吗?”
李思广像是一阵灰色的风,猛地刮到了向小苟面前,本就有些阴郁的脸,因为现在难看的表情显得更加不友善,甚至带了几分凶狠。
听到李河悦出声,他原本戳在向小苟身上的眼神就挪到了李河悦身上,死死地瞪着她,说:“谁允许你们这样做的?”
向小苟没反应过来,眨了好几次眼。
做什么?
李河悦被他用那种眼神瞪着,很不舒服,也用奇怪的眼神回视他,不甘示弱道:“你在说什么?麻烦说清楚一点好吗。”
李思广闻言焦虑地拿着那根长棍在周围晃了一圈,然后像是苦于找不到合适的说辞,而急得挥舞起那根长棍,再一次激动地强调:“你们凭什么这么做!”
李河悦立刻警惕地盯紧了那根长棍,微微往右走了一步,牵着向小苟的手往后撤,一边转身一边说道:“李思广同学,你既然说不清楚,就组织好语言再来找我们吧,否则这样只能浪费时间!”
说完,李河悦表情有几分紧绷,立刻拽着向小苟往教室走,忽然,身后传来一阵风声,向小苟懵然地回头,正好看见李思广手里的那根长棍正从空中向她们砸过来。
“啊,周老师!”
向小苟身体僵硬成了一块木头,在紧张之下丝毫也动弹不得,但还是强迫自己打开嗓子,喊出了声。
周老师是学校的体育老师,大扫除时间也是他在值班,所以向小苟第一反应地找他帮忙。
李思广听见向小苟喊了老师的名字,动作一顿,那杆长棍停在半空中,周老师也被吸引注意跑了过来,见状,怒吼道:“你这个男同学怎么回事?想打人吗?”
李思广看了他一眼,眼神阴郁,手里的长棍放下了,垂下头,头发耷拉在眼前,遮住了半张脸,没有作声。
老师又扭头问李河悦:“他刚刚是不是想欺负你们?”
向小苟张张嘴,又说不出话来。她只是在那应急的时刻想找老师过来保障她们的安全,但是,李思广的行为能不能称得上“欺负”,她很茫然,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还好,有李河悦在旁边,跟老师有礼貌地说明情况:“老师,不好意思,我们刚刚是被吓到了,不过我觉得在人这么多的地方,不适合拿这种东西在手里玩吧,伤了人怎么办?”
周老师也顺着李河悦的目光看向李思广手里的长棍,喝道:“放下!看等会儿砸到人了又要叫你爸妈来训你。”
李思广抬起头,沉沉地盯了李河悦和向小苟一眼,把长棍丢在地上,转身走了。
李河悦和向小苟相顾无言。
周老师催促她们:“好了,没什么大事你们也先回去吧,要上课了。”
她们有些沉重地回了教室,李河悦琢磨着不对,李思广平时就没什么朋友,话也少,上次还单独来找向小苟说话了,虽然上次看起来挺平静的,但是这一次好像又是冲着向小苟来的。
学校的心理杂志上说了,平时沉默寡言的同学更容易有心结,万一这个李思广哪天想不开,真的伤到了向小苟怎么办?
李河悦想到这里,就转过身,敲敲洛松的桌子,把这事儿给洛松说了。
“洛松,刚刚我们去扫公共区,那个李思广差点就把小狗给……”
“哎!”向小苟听到,急了,捂着李河悦的嘴,“别说这事儿了。”
“给怎么?”洛松面色紧了紧,眼神也沉了下来,他的手指滑过干净无物的桌面,不容抗拒地说,“说完。”
向小苟听到洛松这语气,觉得不太好。她慌张地往后瞟了一眼,想起来她第一次和洛松说话的时候,就是她以为自己又要被打劫了,洛松当时的语气也是这样严肃,后来没过多久学校围墙附近就多了好些摄像头。
还有上次,程余光的事,洛松也是一改平时的温和,他说,不会让那些报道被发出去,结果向小苟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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