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这可吓坏了朱倩,她连忙赶着要扶他起来,却被他一手拒绝了。
“朱姨,请你继续听我说。”
朱倩被安童请回到椅子上,只好继续听他说下去。
安童:“身世使然,我知道一个女人带着孩子到处讨生活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所以当年我让风仙夫人收留了你们,你知道我……知道夫人她……”
“我知道,我知道。”朱倩唯怕自己无意中知得越多便越不利,就说了这句来堵他的嘴。
安童轻叹一声:“过去的事不提也罢了,其实我说这些也并没什么特别的意思,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们的到来让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家庭温暖,对此我只想表示感激而已。”
朱倩这才松了一口气,心想:“原来如此,你差点没把老娘吓死。”
安童看着朱倩的眼睛,一句一字道:“你也许不知道,在那时我早就把你当做半个娘了。如今你又把辛苦养大的女儿嫁给我,我都没有好好报答过你让你享过一天的福,以后将来又怎敢有负于你,有负于若兰呢?”
看得他说得如此真切诚恳,朱倩也终于被安童说服,这才认了这个女婿。
“听你这么一说,今天我总算知道了你对我们情义,那从今以后我就把我唯一的女儿交给你了。”
朱倩把安童扶了起来。
安童:“既然我们是一家人了,那朱姨你以后对我就不必太过拘谨,在外面不好说,但只要进了这个屋子,我和若兰就只是一对寻常夫妻,朱姨你就是我的岳母就是我的长辈,让我偶然孝敬你也是应该的。”
这话听得朱倩差点热泪盈眶,这些年她一直担心女儿嫁不出或是嫁不好,让自己死后没法向下面的陈富贵交代。
而如今若兰嫁的不但是个人中之龙,难得还对她一心一意,这让朱倩还有什么满意的呢?
很快,十月怀胎后的陈若兰便诞下了一个女婴,安童对她们母女更是宠爱有加,个中细节自不赘述了。
再说那赵靖自从天众山那逃出来后就一直往南边走。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现在他只可将希望寄托在母族势力——望施国那去了。
望施国是位于南方边陲的一个小国,赵靖的生母惠妃便是出自那里。
相传那里的人原是蚩尤族人的后代,个个都骁勇善战且茹毛饮血,景帝在位时几乎与之年年相战,直到他们将自家公主献来和亲,两国战事方才消停。
连年的征战让本就属小国的望施国消耗甚大,经过多年的休养生息他们也深感和平的可贵,从此便不再轻易发动战事。
赵靖此番前去也是心事重重,一来不知他们是否能收留自己,二来望施国毕竟是小国,要是安童真要对自己大动干戈,只怕望施国对此也只能有心无力。
眼看盘缠将尽,若还不能尽快找到望施国,赵靖恐怕就要露宿风餐了。
这天,他来到了一处偏僻山头,按照路人的指点,这里就是望施山,再走几里便是望施国的国界了。
但奇怪的事,以往望施山一带是两国居民交易往来的交通要塞,但如今却为何变得如此荒凉?
赵靖正疑惑之际,忽见一个砍柴的樵夫经过。
赵靖连忙叫住他:“老人家请留步。”
樵夫转过身问:“你有事?”
赵靖:“这里可是望施山?”
樵夫:“是啊。”
赵靖:“我以前曾听闻这一带热闹非凡,这里可曾发生了什么变故吗?”
樵夫:“你是从外面很远的地方过来了吧?”
赵靖:“不错。”
樵夫:“这就难怪你不知道了。几个月前,先帝驾崩后,望施国那几个部落的头儿不知道发什么神经,老是到我们这边来抢东西抢女人,这里的人都被他们搞怕了几乎都搬到别处住,只有我这个老头子不怕死才留在了这里。”
赵靖:“出了这么大的事,朝廷就不管了吗?”
樵夫:“怎么不管?望施国那些蛮子跟那些流氓土匪都一个样,抢了就跑打了就藏,士兵也着实没他们办法。年轻人,我劝你也不要再往前走了,到了那里就等于没了王法,你就只有等着被宰的份儿了。”
说完,樵夫头也不回地继续往回走了。
赵靖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深深地叹了口气。
他牵着马一步步地向前走。
很快,天便全黑。
赵靖把马拴到一棵大树旁,然后靠在书上睡着了。
忽然,赵靖闻到一股臭味,等他睁开眼睛一看,只见一只吊睛白额的大虫正张嘴咬向他。
正当他以为要完蛋的时候,那只大虫虎啸一声便倒在地上。
赵靖还未清楚发生何事,忽又听见一阵刺耳的欢叫声,一群长得与那吊睛白额虫一样的人不知从何处涌了出来,围着那大虫一时鼓掌欢呼,一时又跳舞哀嚎,弄得赵靖实在是心惊胆颤。
他偷偷解开拴在树上的马正准备开溜,一转身便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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