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盈盈:“行行行,我一定会让你们老赵家尽快添丁的,行了吧?皇上。”
景帝一把抱起她就往床上走去。
甄盈盈连忙推开他,娇嗔道:“要是皇上与臣妾白日宣淫的事传了出去,大臣们一定会参臣妾一本说臣妾是个迷惑君主兼祸国殃民的妖姬,到时候您让臣妾娘家的人要如何能在朝堂上立足。”
说完,又“嘤嘤嘤”地啼哭起来。
景帝只能把色心收起,坐在床上安慰道:“好好好,爱妃你别哭了,是朕一时糊涂让你难过了,你想怎样就怎样,朕今天不碰你就是了。”
甄盈盈这才转哭为笑,收拾了一下,便对景帝说:“臣妾这就到东宫去看看。”
景帝:“你这时候去那做什么?”
甄盈盈坐到他大腿上,笑着说:“你不是想老赵家早些开枝散叶吗?臣妾这就去给你儿子送些鹿茸补品过去,随便去看看那新妇怎样了,女人家总是比较好说话。”
景帝捏了一下她的面颊。
“果然是朕的贤内助,娶你回来值了。”
甄盈盈站了起来带了几个宫女就往太医院走去。
她在那里拿了好一些人参、鹿茸等的滋补品,也随带拿了一些妇人的养身汤药一并去了东宫。
新妇张杏梅一看是自家婆婆来了,自然也是殷勤非常,或许她大概也得知自己能嫁与安童,这个厉害婆婆该占首功。
甄盈盈照例也屏退了宫人。
“我们婆媳家说些妇人间的话有外人在总觉得不那么方便。”
“是是是,还是屏退了的好,娘娘果然思虑周全。”张杏梅连忙附和道。
“照例你和安王才初婚,做婆婆的实在不该这么唐突来问你,只是皇上那边催得忒急了,本宫也只好勉为其难过来看看。皇上对子嗣之事看得尤为重要,我也就开门见山直问了,你和安王是否已经圆房?”
张杏梅摇摇头:“媳妇身患恶疾恐传染殿下,所以暂时绝对分房而睡。”
甄盈盈心想:“算你识相,不然看我怎样收拾你这个小蹄子。”
她四周看了一下:“安王何在?为何不见他出来迎接本宫。”
张杏梅:“王爷正在书房处理公务,是否容妾身代为通传?”
甄盈盈:“本宫亲自前往即可,我与安王亦有要事商谈不想有任何人来打扰,这个就劳烦安王妃。”
“一定一定,儿媳一定不会让任何人进去打扰殿下和娘娘的,请放心进内吧!”
甄盈盈朝她笑了一下便向书房方向走去。
半个时辰后,她才从里面走了出来。
“安王妃。”
张杏梅连忙迎了上去:“娘娘有何吩咐?”
“你身子不好,明天起你就不用到本宫那去请安,本宫会时不时过来看看你的。”
张杏梅看了她一眼,心里甚觉不妥,但也知道无可奈何地答应了。
“妾身谨遵娘娘安排。”
“嗯,很好。”
甄盈盈挥了挥了衣袖转身而去。
张杏梅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和坐落在身后的书房,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果不其然,那甄盈盈几乎往后真的每天都到东宫来,名义上说是怕张杏梅新进宫怕她寂寞便常来与她作伴,实质是来和安童偷情。
那局外之人个个都说那甄盈盈是个贴心好婆婆,把景帝的后宫都治理得妥妥帖帖。但事实如何,只有安童、甄盈盈和张杏梅三个局内人才知道了。
甄盈盈每到东宫和张杏梅扯不到几句后,就一定会去找那安童私会,每每至此,就算张杏梅天生是个蠢钝如猪的人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可是张杏梅从来不说什么,每次都是那么恭恭敬敬地迎甄盈盈进来,每次都是那么诚惶诚恐地送甄盈盈出去,深怕她要是那次不来,自己就会失去利用价值一命呜呼了。
甄盈盈那殷勤的关怀不仅没能让久病的张杏梅能怀上身孕,反而让终日惶恐不安的她病情更为加剧了。
反观那甄盈盈来得东宫的次数越多,人的身子也变得越来越丰润,一查竟是自己有了身孕。
对于此事,最高兴的莫过于是景帝,他还傻傻以为是自己宝刀未老播下的种,殊不知正所谓长江后浪推前浪,儿子便是更胜一筹。
自从那甄盈盈有孕后,那景帝对她更是千依百顺,要月亮绝不敢摘星星,要他往东他也不敢往西。
可她心里却一直惦记这安童,处处仍以他为先。
她向景帝谏言:“臣妾现在怀有身孕,也不知那安王对这个弟弟会有何感想?”
景帝:“自然会把他当是亲兄弟般疼爱。”
甄盈盈:“他住的虽是东宫,但毕竟还不是东宫之主,这样名不正言不顺的,您要让他心里怎样想?”
景帝:“那你想怎样?”
甄盈盈:“请皇上把安王正式封为太子吧!”
景帝过去扶着她坐到贵妃椅上,试探着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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