唧唧,太子实在是有些恼怒不已。
“赵公子,老夫宋衡山之所以能纵横商界这么多年全凭诚信二字,今天这事要是传出去,外面那些不明就里的人或许就会拿此来做文章说我宋衡山是为了压低价格而故作姿态。这可不行,赵公子,你能等老夫半个时辰吗?就半个时辰,老夫就能到汇通钱庄去给你取回那少了的五张银票。”
太子心想:“现在也不差那半个时辰了,我就要看看他究竟想玩什么把戏。”
他又坐了下来。
“半个时辰能给换来五万两,这交易也实在合算,本公子就坐在这里等你半个时辰,时候一过我们离开打道回府。”
宋衡山连连点头然后走出了宋府。
他坐在用两根竹竿上绑着一张椅子的“轿子”上,由两个人扛着,摇摇晃晃地向汇通钱庄赶去。
扛着竹竿的人累得气喘吁吁,椅子上也急得快喘不过气。
宋衡山往头顶上看了一眼天色,急得大喊:“快快快,给我再快点,要是误了时辰坏了我的大事,回头看我这个老头子要怎样对付你们。”
很快,一身湿透了的宋衡山冲进了汇通钱庄。
他压低声音对着账台上的掌柜说:“给我兑五万两票子。”
掌柜用着奇怪地眼神看着宋衡山,语重心长地问:“前几天不是才刚兑了一笔吗?怎么今天又来了?宋老板你该不会遇上骗子了吧?”
“不是不是,没时间跟掌柜你解释了,你赶紧先把票子兑给我吧。”
说完,宋衡山就把票本放在了柜台上。
一看他也是真急,掌柜的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在本票上画了几下,就把本票和银票都递给了宋衡山。
宋衡山拿到东西后又匆匆地往家里赶。
这时一脸横肉,头发和胡子都拧结成一块块的大汉走了进来。
他像是几天没洗澡了,一进来,整个汇通钱庄的活人都不自觉地捂住了嘴。
他来到柜台前对着掌柜“咳咳”了几声。
掌柜地只好偷偷在他耳边嘀咕起来:“宋老头子刚刚又兑换了五万两票子,你们要是想干大票,这时候下手刚好。”
那大汉刚要离开,掌柜又一把拉住他的油腻腻的烂袖口说:“你下次能不能换身干净点衣服再来,你这么招摇,是生怕别人不会怀疑到我头上来吗?”
“妈的,做了□□还想要贞节牌坊,你想得倒挺美。”
那大汉不屑地朝掌柜吐了口吐沫,骂骂咧咧地离开了,那时天色已暗。
当他来赶到和同伙会合时,天色已经全黑了,路上早就没多少行人,所以没有人会注意到躲在宋府附近那三五成群的山贼土匪。
“老二,汇通钱庄的掌柜说了什么?”
“他说那宋老头又兑了五万两银子。”
“什么?这下发大财了……”
一听到了这个消息,山贼们蛰伏在黑暗里的眼睛全都像是被点亮了的火把褶褶发光。
而那个被称为老二的肥膘大汉更像是被打了鸡血一样兴奋。
“老大,那里面情况怎样了?我们现在是不是就直接攻进去,宋府里面的下人护院都被我摸了个透,都是些绣花枕头和贪生怕死之辈,只要我们不伤及无辜,抢完钱就走应该没啥事的。”
“老二你急个鸟啊?晌午的时候他府上又来了三条肉票,他们三人中最年轻的那个一看就知道是非富则贵的纨绔子弟,另外两个像是练过几下的高人,一时间也不知道他们的底细如何,真要抢也得等那三人走了或是全宋府上下的人睡死了再说。”
“新来了个有钱人?”贱肉横生的老二眼珠子一转,忽然好像想到一个无以伦比的歪主意。
“老大,我觉得这事我们得从长计议了。”
“怎么说?”
那山贼的首领将目光从宋府那边收回,立刻转到了他的身上。
老二缓缓解释道:“我们这次做的这桩大买卖就是为了宋老头子那十几万两的票子,他从钱庄取了这么多钱出来肯定也是为了做买卖,在这个节骨眼上那三人就来了,那么很有可能他带来很多价值连城的东西来和宋老头换钱,他们三人要是一走不把钱也给带走了吗?到那时候我们再去抢宋府这边不就只剩下一堆宝贝了?那些宝贝在他们眼里就算是稀世奇珍但到了我们手上却变成了烫手山芋,赃物可不好出手且买家肯定要压价,还是抢银票实在。”
底下的伙计个个都齐声应和。
老大想了一下也觉得有理。
“老二说得不错,这种情况我们得做好两手准备,等下那三人要是出来,我们就直接把那仨给绑了,抢到银票最好,抢不到再折回宋老头的家里去要,要过了子时那三人还不出来的话这恐怕他们是要留宿了,那更好到时候我们直接攻进去,抢钱又抢货。”
他扬起嘴角微笑起来,好像现在就能看到金钱和美女环绕在他身边一样。
忽然,老二指了指他身后,压低声音说:“有人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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