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陈若兰便一溜烟地跑了。
血水是一盘一盘地往外搬,看得陈若兰是胆颤心惊。
大夫已经在里面替胭脂把脉了。
只听他说:“不好了,夫人这是滑胎了,我得赶紧把死胎给引出来,不然连大人的命恐怕都保不住了。”
大太太哭着说:“真是家门不幸,小儿易之今天才收到宫里的消息说要将他升至户部尚书,人正在宫里任职。他回来后我都不知该怎么跟他交代这事。”
大夫:“夫人请放宽心,方大人正值盛年,身体也一直很好,子嗣方面因不是问题。只是这位夫人……”
胭脂急着问:“我怎么了?不会是以后都生不了孩子吧?”
大夫正想回答确是如此,以后恐终身不孕,但一看到胭脂那气急攻心的样子,生怕她再度大量出血,只能选择隐瞒。
“夫人这次元气大伤,一定时间内确难成孕,只是夫人还年轻底子好,只要调理得当,想怀孩子机会还是有的。”
胭脂把头一伸大喊道:“天杀的,大夫我肚子里孩子究竟是怎样没的?”
“我刚问了一下方家的下人关于你的饮食还有补药,饮食好像没有问题,但我在你昨晚喝的补药药渣中发现大量的麝香和藏红花,这两种行气活血的药能引发孕妇大出血导致宫缩流产,所以……”
大夫还想继续说下去但看到胭脂昏厥了过去,只好先给给她引产止血。
陈若兰还想打听下去,但看到那一盘盘的血水实在让她恶心得想吐,所以只好先回了厢房。
她把事情都告诉给了宋玉茹。
宋玉茹听罢,连连摇头叹息。
“可惜了。”
“可惜她没死是吗?”陈若兰调侃说。
“我是可惜了那个孩子。”
“我说这是报应。”
“大人们的事与稚子何关?”
陈若兰无话可说只好闭嘴。
没想到一个月之后,这件事竟然是她们主仆二人噩梦的开始。
胭脂自从没了孩子后就整天对着方易之哭哭啼啼,老是向他告枕头状说一定是宋玉茹偷偷下了药才让自己滑了胎没了孩子。
方易之自是不信,因为药是他下的,首先他不喜欢□□生的孩子哪怕是自己的种,第二她胭脂要真是生了孩子,那以后还怎样去帮他□□那些同僚官员?
另外最近方易之他在一次宴会上塔上了吕宰相的爱女吕柔芷,可惜人家一打听得知大房才刚进门,只好有意疏远了他。
那方易之自小红之后便不再动情,与胭脂不过是想玩玩而已,加上她能暗助仕途才让她勉强进了门。
现在好不容易才碰上这么一个能与自己情投意合又门当户对的女子,他哪肯轻易放手,一看那胭脂是拼了命都要为自己骨肉报仇,他心里顿时出了个恶毒的主意。
“你觉得孩子的事真是宋玉茹所为?她可不像是那么阴险毒辣的人。”
“相公,你就不用再护着她了,我肚子里的那个也是你的亲生骨肉啊。”
“那你想怎么做?她毕竟是我结发妻,要是把事情做大了,我们谁也脱不了身。”
“不用担心,我已经有了主意,保准除了宋玉茹和她那个不识好歹的丫鬟外,咱家一个人都不会有事。”
“既然这样,那你就放手去办吧!”
得到方易之的许可后,胭脂身上便好似有了护身符一般无所畏惧,她眼里闪露出一丝凶狠的目光。
第20章 威逼
胭脂带着几个壮丁来到了宋玉茹的厢房,发现她正和陈若兰在里面做女红。
“宋玉茹,这次你还不死?”她心里暗自骂道。
“来人,把这厢房的的门和窗户都给我封死了,要是让我看见有一只苍蝇从里面飞出来,我就把你们也给封到里面去。”
大伙一听都觉得很奇怪,但又不能违抗主子命令,一个个的只好动起手来用木条和木板把房门和窗户都给封死了。
陈若兰和宋玉茹里面吓得要死,但又不敢冒死冲出来。
宋玉茹站在窗后大喊:“你们究竟要干什么?”
因为是主子亲自监工,下人们自然是不敢一丝马虎,整个厢房封得是连透明的空气都难以流动。
不用说里面是两个弱女子,恐怕就是五六个彪形大汉也难逃生天。
胭脂对此很是满意。
“我没想干什么,宋玉茹,你给我听好了,我就想你为我死去的儿子偿命。”
“你这个疯婆子肯定是忆子成痴了,你儿子生不出来关我们什么事?还有你们这么这些下人干吗陪这个神经病一起疯?在里面的可是你们的主母。”陈若兰大喊道。
这时,有个下人小声回了话:“这可都是少爷的意思,我们不过就是混口饭吃,少奶奶要是真到了下面的话,可千万不要向阎王爷告我们状。”
胭脂:“你们跟她啰嗦什么?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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