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擦着手。
她自然知道光赫是为什么而生气了,不就是因为早朝时没有经过他的同意,就替他决定要选秀一事吗。可是,这事能怪她吗,就是光赫自己,在当时的情况下,怕也不能自如应付吧。更何况她这个冒牌的。
田菀君,坐在一旁,脸上也认真起来,说道:“皇上,您别生气了,是太傅他逼迫我的。您想啊,太傅他跪在我面前,声泪俱下、情词恳切。我再不答应,我还是人吗我。”
光赫嘴角抽了抽。
“再说了,我这也是为您考虑,昨儿我刚禁足了您的贵妃,这后宫寥寥,将来也不够你用的,选秀也是为了给您带来方便不是……”
“够了!”光赫脸色都青了,语带讥讽道:“你是想给自己方便吧。”
“三个……就够了?”田菀君一愣,“不是都要三千么?”再说了,我一个姑娘家,要后宫做什么。
“田菀君!”光赫的脸色更黑了,正想发火,看到她无辜的表情,又瞬间说不出话来,只好别过脸,不想看她。
嘴里却嘟囔道:“死性不改。”
偏偏此刻四周安静的很,安静到两人几乎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因此,毫无疑问,这话田菀君听的清清楚楚,却又一头雾水。
“皇上,您这话什么意思了,我怎么就死性不改了,我不过是想为您选拔后宫,这皇位,不是得有个继承人么……”
“不劳你操心!”光赫语带讥讽,不屑道,“还是把自己的后宫先理清楚了吧。”
“我的后宫?”田菀君越发的迷糊,“皇上您到底在说些什么?”
光赫鄙夷地看了田菀君一眼,“你就那么喜欢到处招惹人吗?还是占着自己这一张天生的脸蛋。”
田菀君彻底懵了,光赫到底在说什么,跟自己有关吗?还是他得了失心疯吗?
看着田菀君呆愣的模样,光赫哼了一声,从袖子里抽出了一方帕子,朝田菀君身上甩了过去。
田菀君愣怔,眼里的迷惑更甚,皇上这是生了大气了,认识他这么久,第一次见他如此生气,还生的莫名其妙。
“皇上,你要送我帕子好好送便是,这么粗鲁作甚。”
光赫翻了个白眼,又闭上了。不再理田菀君。
田菀君打开了那方丝绢,奇怪了,这个丝绢怎么那么眼熟,再看看角落处绣了个“菀”字,这和原主一直用的丝绢一模一样,原来如此。
田菀君拿着丝绢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又揉了几遍,也没发现什么异常。再搜寻记忆,也想不出什么时候把这东西送给了光赫。
遂疑惑地问道:“皇上,您拿了我的东西,还跟我置气,不对吧。”
“朕没兴趣。”光赫冷冷道。
“那这……”田菀君提着丝绢,在光赫的手背上抚来抚去,“是哪里来的。”
光赫顿觉手背发痒,只把两只手揣在一起,捂了个严严实实。他似乎憋着一口气,就是不肯说清楚。可田菀君的好奇心却越来越甚。
“皇上,您倒是说啊,这丝绢既非您所有,又是如何惹您生气了啊。”
“朕乏了,别吵!”
田菀君:“……”
原来,在田菀君早朝时分,光赫接待了一个不速之客。
那人便是晋王。
晋王本来打算一早去面圣的,可是昨天在茶座里听到的传闻,让他皱紧了眉头。
甚至于他不惜放了皇上鸽子,趁着皇上早朝时间,单独来见田菀君。
白令这两天奉命一直跟着晋王,当跟到光赫屋里时,他先一步隐到了有利地形,以便观察并且保护皇上。他来不及告诉光赫具体消息,只让他知道自己回来了,安心即可。
此时,光赫因为刚换完药的缘故,躺着歇息。若可整理完毕,一转身看到来人,吓一大跳,还来不及喊人,便被晋王钳制住,嘴巴被捂的死死的。
“若可姑娘,别紧张,本王没有恶意,只是跟你家小姐说几句话便走。”
若可听到对方叫的出自己的名字,心里的惊慌便散了不少,加之来人一身蟒袍,生得威武正气,想必定是某个王爷。若可顺从地点了点头。
晋王放开钳制的双手,若可便急道,“这位公子,我家小姐尚在闺中,并且有伤在身……”
“若可,无妨。你先出去。”光赫得了白令暗示,心里早已有了准备,此时见到晋王,他更想知道的是,为何晋王没有去早朝,而是来找田菀君,他们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若可得到光赫的指示,虽然心里还有些担忧,但还是便福了福,端着托盘出去了。
虽然十几年未曾见面,但光赫还是瞬间就认出了来人是晋王。他与自己倒有三分像,身着烟墨色蟒袍,清隽的脸上似有焦灼之色。比之当年,更加深沉稳重了。
“田小姐可还认得本王?”晋王和光赫对视了许久后,忍不住出声了。
光赫依然目光凌凌地看着晋王,不说话,也不表态。
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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