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燎道:“我在寝宫转角后面支了个床。”
王信白:“……”
燕燎:“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大家都是男人!”
王信白:“你让他在那住了多久?”
燕燎说:“之后他也没主动说走,我一向又忙,有时候同在一个宫里都碰不到多少面,后来也就忘了这事。”
再加上有时候夜里口渴,使唤人倒杯水什么的特别方便,也就这么一直住下去了。
王信白扶额:“所以,你们是一直住在一起直到现在是吗?”
燕燎本来觉得这其实就不是个事,可是被王信白咬着个别字眼问出来,顿时觉得身上有些不自在起来。
王信白真是要被燕燎气哭了。他知道燕燎耿直,但没想到燕燎对这方面也能耿直成这个样子,一幅“我怎么了”的样子,好像还有几分理直气壮出来。
哎,真是,可能没救了。
把燕燎拉下坐下,王信白慢慢对他说:“你还记不记得有一年秋猎,你带着吴亥一起去燕羽营里的事?”
燕燎当然不记得,摇了摇头。
王信白说:“我也是听他们说的。因为没出事,又以为你知道,就没和你说过,现在看来,你肯定是不知道的。”
燕燎是真的不知道又是什么事儿,被王信白说的稀里糊涂,耐心耗尽,不想再听,站起来说:“既然没出事就算了,我还要收拾一下去边关。”
“你听我说完你就该知道燕羽为什么觉得你和吴亥有一腿了!”王信白把人拉住,又按着坐下去:
“那年秋狩,你有事走得急,不是把吴亥一人丢在燕羽营里了吗,他一个质子,说实话,这身份敏感的很,那群高门小子们一个个又是鼻孔长到头上的,其中有几个,咳咳…有些特殊爱好,就…”
话没说完,燕燎目中寒光暴起,一拍桌子:“哪个不要命的!”
王信白:“你别急,真没出事。就是有阵子私下里悄悄传了点不好的传闻,我在…咳咳那种地方,无意间也听到有几个小子说你不近女色是因为自己藏了个更好的,还说是燕羽亲口说的。”
燕燎听得头发都快竖起来了,咬牙问:“我怎么不知道?”
“你当然不知道,你这么暴躁谁敢跟你说啊!这种事肯定是大家悄悄说呗,不过后来再也没传过了,也不知道是谁又压了下去。因为没出事,我也就没告诉你,省得你生气。”
燕燎炸着毛,火燕刀拔出来一截又戳进去,来回好几遍,看得王信白胆战心惊。
王信白小心说:“我猜测一下,估计是在营里的时候,吴亥被逼的没办法,只能拿你当挡箭牌,谎称自己是你的人吧…这是在燕羽的营里,燕羽又是那么在乎王室脸面的人,肯定不想你好龙阳的事情传的满城都是,就给瞒下来了吧。”
燕燎整个人窒在椅子上,一时间是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事他是真的不知道,吴亥没和他提过,燕羽也没有,想干坏事的臭小子们更不可能到自己这来自首招供,一时间心里有些五味杂陈,不知道什么滋味。
王信白看着燕燎眼中纠结的模样,自个儿也跟着纠结起来,叹了口气说:
“世子,你知不知道你这个人行事作风特别霸道?但凡被你划定为自己人的人,你都会有一种极强的保护欲,但唯独在对待吴亥上,我总看不出来你对他到底是怎么个想法。”
见燕燎不吱声,王信白继续道:“本来,你从姑苏要来个不受宠的庶子到漠北当质子就是件莫名其妙的事,来了后,你那眼里的敌意,连外人都能看得出来。他一个异乡孤苦伶仃的人,对你怕是又敬仰又害怕,且比其他人更胜之。”
叹了口气,王信白又说:“你要真是彻底冷着人家也就算了,可你偏偏时不时又给人家点甜头,你要人家怎么想?”
王信白唯有这件事摸不透燕燎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觉得燕燎并不是会无缘无故做出这种莫名事情的人。
可在对吴亥上,燕燎偏偏就是毫无理由的变扭,还是那种虽然我可以欺负他,但是别人都不许欺负他的神奇变扭。
要不是真的没看出来世子对吴亥有那方面的特殊想法,那阵子就连王信白都快要信了那些传言。
燕燎忽然问:“吴亥觉得我对他有那种心思?”
王信白一噎,大逆不道道:“不,我觉得他只会觉得你很扭曲,有病!”
燕燎垂下眼眸,那沉浮不定的良心又有些难受了。
王信白说:“反正你也得把人抓回来,有什么两清了呗。
我说实话,吴亥带兵攻城之事是很可恨,但你想想,若不是他让纳玛以为必胜,带着精兵来到王城,和冀州的兵、燕羽的私兵这么一搅和,还搅和失败了,搞得海俏灰溜溜回城,彻底和首领翻了脸皮,纳玛能实力大减吗?”
“正好又遇上天灾,各族实力都打了折扣,漠北因为有您在,受到雪灾的影响怕是北境一带里最轻的了,这么一来,还给你这次征战创造了不小的有利条件。”
说着说着,王信白本能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世子,如果这也是吴亥计划之中的事情,说真的,你这次抓到他,要么,就杀了他,要么,就收服他。这种人,如果放走了,成为敌人,太头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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