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鬼杀队数百年来的历史中,这是绝无仅有的一次无伤斩杀上弦之鬼的战斗。
盯着妓夫太郎变成了灰烬,夜斗才肯放下心来。
他摆了摆手,手中化为长刀型的缘器就化作了有着深红色长发和戴着花札耳饰的青年——那是缘音。
灶门炭治郎偷偷摸摸的采集完血交给茶茶丸之后站起身来,他转过脸来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这个有着深红色长发的青年。
灶门炭治郎最先看到的却不是脸,而是缘音耳旁被风吹起的日轮花花牌耳饰。
缘音所带的这个耳饰和灶门炭治郎耳朵上带的一模一样,可那本应该是这世间独此一份的,那是他们灶门家从很早的时候开始就代代相传的护身符,而这一代就交到了灶门炭治郎的手上。
按理来说,世界上绝对不会有第二份一模一样的耳饰,为什么这个人会有?
“那个……”灶门炭治郎走近了两步,真真正正地看清了那张花牌耳饰的图案,确实与他所带的耳饰一模一样。
灶门炭治郎迟疑着发问:“请问您是?”
缘音听到灶门炭治郎的声音回过头来,他微微点了点头,告知他自己的名讳:“缘音。”
“你可以称我缘音。”
“那……缘音先生,那个耳饰……”灶门炭治郎微微侧过脸,对着缘音用手指了指自己耳朵上的耳饰,“我看到缘音先生的耳饰和我的很像,所以想问一问缘音先生,请问……您和我家的前辈之前是不是相互认识?”
“这……”缘音的脸上浮现出了一点迟疑的神色,随后他带着歉意的摇了摇头,“抱歉,我忘记了之前的很多事,可能无法给你答案。”
“啊,没事没事,”灶门炭治郎摆了摆手,“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既然忘记的话也没关系。”
他第一次看到与自己耳饰相同的事物,当然就忍不住多问了几句,但说到底那是人家的私有物,灶门炭治郎并不至于刨根问底。
灶门炭治郎向后退了几步,偶然踩到了废墟之中的木头,那木头动了一动,露出了被压在废墟之中的嘴平伊之助。
灶门炭治郎心下一惊,推开废墟上堆积的木头和石块,废力地将嘴平伊之助整个人拉了出来。
嘴平伊之助因为刚才妓夫太郎临死前最后的反扑而中了血鬼术的毒,他的皮肤因中毒而变得溃烂起来,最后连心跳和呼吸都变得极其微弱。
灶门炭治郎神色惊慌,如果是血鬼术造成的话,那么只要天亮就可以解开。
但是……他抬头看了一眼天色,现在距离天亮还要很早,要是真的等到天亮的话,恐怕嘴平伊之助的尸体都凉了。
灶门炭治郎背着的箱子滚动了几下,灶门弥豆子从箱子中滚了一下之后从中落了出来。她穿着过于宽大的衣服,费劲地从地上站起身,迈着短小的小腿小碎步跑到嘴平伊之助的身边来。
灶门祢豆子伸出长着尖利指甲的双手,将手按在嘴平伊之助的身上。下一瞬间,嘴平伊之助的身上冒出了火红色的火焰,火焰将嘴平伊之助整个人包裹进去,却并没有伤害他分毫。
过了几秒,虽然仍有火焰炙烤,但灶门炭治郎能明显的感觉到嘴平伊之助的状态变得好转了起来。
嘴平伊之助猛然睁开眼睛,健康活力地跳了起来,站起身大声喊饿:“俺饿了!”
灶门炭治郎眨了眨眼睛,有些不敢置信。
他没想到灶门弥豆子还有解毒的能力,他刚想说话,就被须磨的哭声吸引了
“不要死!不要死不要死!”须磨哭的连鼻涕都流了下来,“人家不要天元大人你死!”
屋顶上须磨的哭声越来越大,灶门炭治郎还想再多问句些什么,但被须磨的哭声吸引了注意力。
他一抬头,就看见了躺在废墟之中还未能起身的宇髄天元。
灶门炭治郎的神色一下子紧张起来,他跃起飞到屋檐上,紧张的去查看宇髄天元的情况。
“怎么了?”他紧张地问。
“那个鬼的毒……我没办法解开。”宇髄天元控制着呼吸,才勉勉强强地说了几个字。
他的眼皮子变得有些沉重,甚至快要睁不开眼睛来。说出的声音也只是气音,手指无力地弹动了两下,他三个妻子的神色变得惊慌失措起来。
“祢豆子!”灶门炭治郎回头叫了一声灶门祢豆子,灶门祢豆子明白灶门炭治郎的意思,她挤开须磨、雏鹤和莳绪,从她们之中穿了进来。
宇髄天元和他的三个妻子大眼瞪小眼的看着摸到他身边来的灶门祢豆子。
故技重施,灶门祢豆子使用血鬼术燃气的火焰将宇髄天元整个人都包裹其中,宇髄天元被火烧时整个人都懵了。
“你这是干什么?再这样随便乱来的话,姐姐要打你屁股了!”须磨大惊失色地拎起灶门祢豆子,“再怎么说这火葬来到也太着急了吧!人还没死你就把火点上了?”
随着灶门祢豆子燃起的火焰熄灭,宇髄天元眨了眨眼睛,立刻感觉到身体中的毒素消失了,整个人的状态逐渐攀升,他现在甚至能站起来挥刀。
[综漫]这个柱吃了烫嘴_分节阅读_1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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