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撑在她的上方,俯首以唇舌堵住了她的话语,放肆地在紧窄的穴中律动,而后扶起了她的身子,背对着他坐在他的腿上,抬胯将昂扬的粗物送入。
孟今今的身子被顶起又落下,窄穴套着肉棒,深得她浑身酥麻发颤,混沌不清,失力向前倾去撑着榻背。
与背后的唇舌火热不同,前面一双荡漾的饱满却随着他的抽插挤压着冰凉墙壁,乳尖也上下刮蹭着。
肉棒深深顶入,她脑中白光一闪,脚背绷直,极致的快感淹没了她。即便提醒了自己无数遍不能睡,但她终究是没扛住。
孟今今如被水中捞出来一般,香汗淋漓,疲软地贴着他汗湿的胸膛。
魏致单手揽着她收紧了手臂,按着她的小腹朝自己压来,久久后,深埋在穴中,股股白液灌满了花壶。
粗物深深插在她的穴中,白液从交合之处艰难地流出一丝。他从背后抱着她,舔着她的肩颈平复着呼吸,带着她侧躺在榻上。
他停留了好一会儿担心她冻着了才抽出,掌心柔软的小腹缓缓平坦下去。他坐起身,看着她的睡颜和自己留下的痕迹,眸光破碎,手掌轻抚了抚她的脸颊,垂首与她额头相抵。
他感不到疲惫,心口那处仿佛有个窟窿无法被填满,他只想缠着她,一直继续下去。
清洗干净两人的身子,魏致将她抱到了床上,拿来一瓶药膏,转身回到床前。
衣袍松松垮垮披在他身上,裸露的玉白胸膛有数道细红的指痕。他分开了她的双腿,取来白色带有清香的药膏涂抹在那一处处红印和红肿的穴口。
凉凉的感觉令睡梦中的孟今今夹紧了双腿,将他的手牢牢地夹在了腿心之中。
魏致欺身而上,吮了吮她的唇瓣,舌尖撬开了她的唇,拉开了锦被,压上她赤裸的酮体,搂上她的腰肢,恨不能将她锁在身边。
腰痛得像要断了,两条腿也酸疼得厉害。
孟今今皱着眉睁开眼,腰上还横着一只手臂。
她没有去拉下魏致的手臂,而是先去看窗外的天色。
屋内烛光昏黄,外头的天色蒙蒙亮。
她松了口气,幸好醒来了。
孟今今拿下他的手臂,慢慢坐起身后,侧头看着魏致。他双眼紧闭,没有被她弄醒,仍睡得很深。她想他也该累了,做了这么久,他就没停过,何况他还做得那么凶。
她的目光停留在他的面上,不知不觉看得久了些。魏致究竟知不知道,答案她心中清楚,只是此刻她决定不再去想,她要做得是赶紧离开。
孟今今垂眸转过头,就这样结束吧。
她掀开床帐,轻手轻脚地下了床。
床边已经备好了她的衣物,孟今今愣了会儿后,快速地穿了起来。
她背对着魏致,没发现自她下床后,他便睁开了双眼。
魏致隔着床帐看着她的身影,在她朝房门走去时,闭上了双眸,长睫湿润,双手紧握床褥颤抖着,似在忍受着巨大的痛楚。
“今今……”
孟今今关上门时,感觉听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她站在门前,侧头朝房门看了眼,片刻后,深呼吸了口气,迈下了阶梯。
她心中隐隐已经知道不会有任何人来抓她,但她撑着酸疼的双腿,步履仍是很快,有迫切想回去的原因,也有想快些离开这里的原因。
没多久她便走到了大门,门口没有人守着,她打开了大门,门边已有马车在等她。
孟今今心神不定地走向马车,想起他那时说过要放自己走的话。
上马车时,她大腿一酸,往后摔进了一人的怀中,旋即被抱上了马车。
不用去看,她也知道是谁。
“路上小心。”
他往她手里塞进了什么东西,沉甸甸的,“这些银两你带上,路上要用。”
他语气轻缓平静,叮嘱着她要注意的事情,仿佛她还会回来一般。
“你一开始就打算放我走的,是吗?”
他仰头注视着她,声音干干地哑声道:“对不起,我又自私了一回。”他收回手,指尖留恋地划过她的手心,垂回身边时,他攥着手想将她的温度永远留下。
“为什么?”孟今今终是没忍住看向了他,“你明知道我在利用你。”
魏致摇头,眸光在她面上打转,眼底水润,“若不是如此,我根本无法再靠近你,便连这段时光也不会有,所以即便是骗局又何妨。”
他身后的天空还挂着一轮明月,披散的乌发随风飘动,他立在车边,嘴角噙着的那抹笑,将那月色衬得凄凉。
心口又是那种刺痛的感觉,孟今今想自己该气他的,既然有心放她离开,却不告诉她。可此刻,眼前的面容占据着她的脑海,回想这段相处的点点滴滴,他的那些异常,只要思及他每日是怎么度过的,一时竟气不起来。
他伸手帮她带上兜帽,“天冷,你快走吧。我一直都会在,只要你需要,随时可以来找我。”
孟今今抓住了他的手拿下,站起身,不想他将自己的心神扰乱得更厉害,“我早说过我们之间没有可能了。”
他深深看着她,薄唇微抖,极低地回道:“我知道。”
孟今今触及他的眼眸,转过了头,握紧了缰绳。
他祈求似地低声道:“我先前欠你的已经补偿不了了。就当这次的赔礼好吗?”
“不要了。我们已经两不相欠,以后各自安好。”
她丢下一句,便钻进了车内,喊了一声,“走吧。”
一百八十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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