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下载了steam和饥荒开始玩。
第一次死于黑暗,第二次死于饥饿,第三次死于蜘蛛的攻击,第四次死于San值过低……
她果然不擅长游戏操作,就这样折腾到了大年初一的凌晨两点,她也没能活过第一年的秋天。
于是她关掉游戏,就这么怔怔地盯着屏幕,眼泪忽然就毫无征兆地掉了下来。怕父母听到声音担心,她把自己闷在被子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她终于不得不承认,自己可能比先前想象的……更喜欢他。
窗外吵吵闹闹,满是烟花爆竹的声音,预示着新一年的来到。
她擦干眼泪站在窗前,看着五颜六色不断升空,再急剧坠落的焰光。
新的一年,可一定不要再这样糟糕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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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年似乎真的还可以,春节前把文章改出来,换了一个影响因子差不多的期刊投。过了一个月,评审结果就出来了,虽然不能立即发表,但给出了修改意见,评语也比较的积极。再改一两次,有很大希望能够发表。如果成功,这将是她第一篇以第一作者发表的SCI,还是一区。
二月底的时候,A大测控专业的考研初试成绩出来了,冯萱萱没有过线。
其实这个结果也早在意料之中。她本来是作着保研的打算,一直到快十月份,没拿到保研资格才开始复习考研,两个月的时间也很难准备充分。
被冯萱萱折磨了几个月的张静师姐乐得请她去喜茶,点了一杯金凤茶王,还买了一只软欧包。
舒雨悠闲地吸着果茶,一边和师姐聊天,深感自己此刻是在发“冯难财”。
舒雨:“对了,师姐。本来老方准备招冯萱萱当他今年的研究生,现在冯萱萱保研和考研都失败了,他说打算复试的时候看看有没有合眼缘的,再招一个硕士。”
张静满不在意地挥挥手:“管他是谁,只要不是冯萱萱就行!就希望这次老方一定要擦亮眼睛,不要再识人不淑了。最好招个靠谱的,能帮我们做实验。”
舒雨点点头,深以为然。
来复试的学生
2月17日,春节刚过去不久,考研的初试分数就出来了。
沈知遥考了A大测控系的专业第二名,415分。第一名是A大本校的一个学生。
这分数太高了。别说他室友不敢信,就连他妈都不敢信。其它的也就算了,主要是政治竟然考了76分——当然横向比较,这个分数绝对不算高的逆天。可这是沈知遥啊,是大学四年所有政治课,思修史纲马哲等等没有一门超过65分,及格全靠师生情和挂科率不能超过10%的沈知遥啊!假如政治和大学国文这些课程不记录在总GPA里面,他的成绩估计都够得上保研了。
以他的这种情况,基本上只要复试正常发挥,能够成功录取的概率在九成以上。
沈知遥的父母都是A大中文系的教授,虽然专业差异很大,但考研这套流程都是差不多的。在他们的建议下,沈知遥根据自己的专业方向先邮件联系了方毅教授,但是他没有回复。于是过了几天,他又邮件联系了另一位教授陈青,这次收到了比较积极的回复。
二月底复试的那天,他独自一人踏入了A大的校园。虽然这几年来的不多,但因为父母在这里工作的原因,小的时候基本上每周都会到A大的食堂吃饭,对这里的环境早已经非常熟悉,不至于迷路。
明明还有一个多小时就要复试,脑子里面应该满是背过的题目,和准备好的自我介绍稿子才对。
可是他又想起她了。小雨,那个鼓励他坚持考研的人,却在离考研不到半个月的时候,突然地消失了。
一开始的几天,他以为她是因为刚到德国太忙了还没有来得及联系他。可是在几天的杳无音讯之后,他试探性地给她发了一条消息:“小雨,在德国一切都好吗?”
她一直没有回复。
后来,无论他发什么,她都没有再回复过。沈知遥也曾经担心过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于是每天关注德国留学生相关的新闻,近来并没有什么恶性事件的报道。知道她在慕尼黑开会,他甚至试图去扒出了会议名称,和全部参会人的名单,可是因为人数众多,也查不出什么蛛丝马迹,只不过是病急乱投医而已。
过去的两个月就像是一场梦。他忍不住开始想,这么久过去了,或许她什么事都没有。只是……不想要他了而已。自己对于她来说到底算什么呢?是不是他那天对着她撸的时候,冒犯到了她?或者是她玩腻了他,不想再玩下去了?又或者只是她单纯地对他的声音失去了兴趣?
沈知遥再一次点开她的微博。
失联前的那两天,她似乎已经不怎么刷“嘉嘉”了,一直在转发另一个小明星,有非常明显的爬墙倾向。
他对于她来说,也可能只是像嘉嘉那样的小墙头,只是刚好在机缘巧合之下有了一些交流而已……
就这么漫无目的地想着,忽然路旁有一团灰色的东西吸引了他的视线。
他定睛一看,是一只毛发凌乱、骨瘦如柴的小松鼠,已经一动不动,彻底失去了生机。
它或许是死于上一场大雪。
沈知遥在那里停了两秒,从泥土中捡了一片宽阔的枯叶,盖住了它的小身子,继续向测控楼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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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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