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像是有时间去浪里淘金的人。她正要选，又忍不住打开喜剧片。清一色的英文，苏晚看不懂又退出来。
    爱情片？她肯定看不懂。
    纪录片？他会不会觉得她假正经，难得一起玩还要看假装学习的。
    “哎？这个是什么？”
    栏目最底下，赫然有一个‘回忆录’。
    不应该是老片子，林成未不是那样恋旧的人。
    难道是他以前的生活记录？
    苏晚想起那扇打不开的门，昨天喝下的酒，还有男人对她笑时的模样，心中的悸动越加燥热。她想要近一点，再多一点……
    她按下‘回忆录’，片子只有五个，不多。
    但封面都差不多，白花花的，不像是雪。苏晚凑近了，才发现都是人。
    是女人。
    是浑身赤裸的女人。
    光溜溜地躺在床上冲他分开腿的女人。
    林成未拿着薯片汽水进来，就看见小姑娘窝在沙发上缩成一团。屏幕没有播放电影，昏暗的光影中照得她没有半分神采。
    “怎么了？”林成未伸手摸摸她的脑袋，“点开了个鬼片？”
    苏晚尴尬地扭过头，抱紧了怀里的软枕，脑袋几乎埋到里面去。
    “这是看了什么不该看的……”
    林成未说着，立刻打开资源库，只见最近播放是一部明显的A片。准确说比A片还刺激，女人被绳子绑在床上，身后的男人握着高昂的阴茎正要往内入。
    播放时间中止13秒，女人正好喊出他的名字。‘林成未’。
    “对不起。”
    苏晚恨不得钻个地缝钻下去，“我不是故意要看你隐私的，我真的不知道是这种……”
    “不是故意的？”林成未冷声说：“封面就不像你能看的，你还非要打开，如果昨晚我们没上过床我也就信了你的鬼话。是没给我舔过还是没给我操过，上完床就什么都不知道？”
    苏晚被男人握着下巴拽回身前。他眼眸深邃，戏谑十足：“怎么，还要我教你怎么说谎吗？”
    “呜……”
    林成未指下用力：“不许哭。”
    “对不起。”苏晚强忍回眼泪，吓得六神无主，小脸在他手下越加苍白。
    林成未觉得她快要吓晕过去，莫名有点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意味。他放开苏晚，给回忆录设置权限说：“我当你很乖很聪明，家里随你玩，是我想错了。”
    他忍不住笑了下。这事他错的更多一点，只要继续这样下去，小姑娘总会被他藏起来的那些道具玩物吓到。
    她本来就不该出现在他身边。
    苏晚看着男人背对她的背影，仿佛越来越远。
    是，她笨，不知趣，还撒谎。
    “对不起，我认错……我是故意看的……”趁着昏暗，苏晚一点点挪到林成未身后，抱住他说：“我知道是你的隐私还要看，我忍不住，我一想到是你就忍不住……呜……我之前还偷偷用过你的喝水杯，对不起……”
    37.不小了
    女孩声音颤抖，每一字都怯怯的。
    分明怕成这样了，却还要凑过来拥着他。林成未突然有些搞不懂苏晚，不知道她到底是太笨，还是太聪明。
    明知不该做却非要做了惹他生气，又一句话的功夫颠倒黑白，让他怒气消了下去。
    “有那么喜欢我吗？”林成未握住她拽衣角的小手，摩挲了下手背，“你是小学生吗？是不是还要偷偷藏我用过的橡皮擦？”
    “对不起……”
    苏晚被他捏在手心里，也不挣，反而有些脸红。
    她抽噎时发出断断续续的气音，努力把话说清楚：“我不偷你东西的……我没那么坏……”
    “笨死了。”
    男人忽然转过身，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几乎抱紧的姿势：“行了，别哭了，原谅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