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了他的腿上。
身下的男人时常健身运动,大腿肌肉坚硬,坐在他腿上有些硌得慌。赵又欢有些不舒服,开始在他的腿上各种挣扎起来。
他伸过手从背后捏了她屁股一下:“不要乱动。”
粗粝的大手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与他双目相对。
“张嘴。”
赵又欢紧紧的闭着嘴巴不肯张嘴,祁严是个神经病,谁知道他想做什么。拔人舌头的事他刚才才做过只不过没能得逞,说不定又是想让她张嘴伸手进去拔了她的舌头。
她不肯张。
祁严半眯黑眸,隐隐透出一丝危险的气息,薄唇紧抿,一言不发。手下的力气慢慢的增加,捏着她下巴的劲也越来越大,如同要将她下巴捏碎一般,疼的赵又欢下意识的张开了嘴。
终于张开了嘴,他看到她嘴里的舌头。有些红肿肥大,不过没多大问题。
“还疼?”
这次她不敢再造次,老老实实的点头。
“等会让医生给你开点药。”
赵又欢沉默不语,祁严似乎忘了是谁让她的舌头受了伤,还在这样佯装作态给她找医生治疗。
这算什么?
打个巴掌给颗糖?
吸毒的人大脑并不是时常清醒着,更多时候都处于一片混沌的状态。
拔舌头这件事给她极大的痛苦一瞬间激发人体本能的求生欲来。这件事给予她的冲击感不比当初祁严将她压在二楼平台上要把丢下楼来的恐惧要少。
祁严好像更疯了,她的日子似乎可以开始倒计时。
—晚上回去的时候,赵又欢依旧沉默不语,一路上的车水马龙,斑斓霓虹照在车窗上映在她暗淡的眸子里,似乎都与她无关。
回到别墅里,祁律有些不爽正在和祁严起了争执。
说起来是争执,其实也算不上什么。
无非就是今天一天应该轮到祁律,没想到大早上祁严把她偷偷带了出去直到晚上才回来。
“哥,你也太不厚道了。昨天都归你了,今天你还来占我的时间。”
“出去玩玩而已。”
“那也是我带她出去玩,今天都是归我的,要不然也得跟我说一声。”
“不行,明天一天都得是我的!”
……
她站在一旁就像一个人形雕塑,没有丝毫的存在感静静地听着这两个男人的争议。
赵又欢突然想到很久以前赵妈还活着的时候,她曾经陪赵妈去农贸市场里买鱼。
砧板上搁着的鱼,鱼摆还在时不时的拍打着表露一点生气。离开了水,鱼腮却还在张开着。它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四周陌生的人群,鱼目黯淡无光,就像快死了一样。
卖鱼的老板在和赵妈讨价还价。
她站在一旁冷眼旁观,手里拿着大袋小袋的菜,周围是农夫不停的吆喝声,没有人注意到那条躺在砧板上快死掉的鱼。
然后赵妈成功以3元一斤的价格买了那条快死的鱼。
她回过神来,看到祁律朝着她走过来,脸上带着胜利的笑容。
哦,祁律赢了。
晚上还有一更,快过年了,明天还要出去买年货
嘲讽
距离上次走出别墅大门已经过了几天,她整天待在别墅里还觉得比外面的世界过得稍微安逸一些。祁严表面上带她出门,不过是从别墅里关着她,换了一个人更多更陌生的地方而已。
祁严做的事情给她留下了阴影,拔舌头这种事可以轻而易举的做出来,只要没成功,还有可能会出现第二次一样的情形,或许是比拔舌头更令人恐惧的事情。
他做得出,她也相信。
那种令人时刻警惕恐惧胆战心惊的紧张感让她在混沌中些许清醒,但又无能为力。
如果祁严下一次真的要拔她的舌头,或者杀了她,她可以做什么。
什么都做不了。
她一边在毒品给予的极乐天堂里沉沦一边又在无尽的恐惧中清醒。
—
赵又欢没想到能再看到程毅。
之所以用看到,而不是遇见,是因为她在别墅的后院里闲逛时,发现穿着别墅统一发放的黑色西装保安服的程毅。
这可不是一般人能来的地方。
他脱下一身警服,将头发往后梳理抹上发胶极为整洁,露出那张刚毅英俊的脸。脱下警服穿上统一的保安服饰看起来与其他人无异,却还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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