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
    毕竟祁严这个老狐狸，经过这一次肯定对他们有所防范，下一次，怕是再也没那么好的机会了！
    只是谁也想不到，竟然会被祁严发现程毅和赵又欢的联系！
    程毅坐在办公室里，他清楚的知道警局里不能吸烟，却将办公室的门锁紧着抽了一根又一根。
    烟灰缸里全是一堆乱七八糟的烟头，还有些未燃尽。
    明明外面的太阳那么大，却让他有些发冷起来。
    祁严知道了他们的计划。
    那阿欢怎么办？
    他拨打那个熟悉的电话号码，却怎么也打不通……
    程毅在办公室里犹如一头困兽一样自我崩溃着，他太清楚祁严的手段了……抬起头，赤红的双眼看着手机上反反复复拨打的没有人接听的电话号码。
    嘿嘿嘿……
    对峙
    赵又欢抱膝坐在精致的地毯上，靠在落地窗的位置望着蓝天白云发呆，偶尔有几只大雁飞过带来春天的讯息。宽松的睡衣下是瘦弱不堪的身躯，手腕处硌人突起的骨块清晰可见。
    青白色的脸沉重的黑眼圈，赵又欢靠在自己的膝盖上昏昏欲睡。
    咔嚓——
    房门被人打开的声音猛地让她惊醒过来，赵又欢下意识的拿起放在一旁的陶瓷碎片战战兢兢的从地上爬起来一脸警惕的看着来人。
    她的瞳孔募地放大：“你没死？”
    竟然是祁严？！
    他看起来有些凌乱，比起往日的一丝不苟精致穿着看起来似乎更添了几分阴戾和邪恶。
    赵又欢攥紧了手里的碎片，两条细条的长腿打着颤，声音颤抖着喝住他的步步紧逼：“你别过来！”
    她知道祁严没祁律那么好摆弄，三言两语就可以将其制服，她甚至知道自己的以死相逼在祁严面前而言只是个无用之功……他是让祁律杀了自己的，这样的阴狠的人，怎么会在意她的自杀举动。
    可是没有办法了……她真的没办法了……赵又欢红着眼，做着最后的挣扎，她被这两兄弟已经逼到了绝路，已经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祁严果然停住了脚步，站在离她两米远的位置停了下来，眉目间的阴戾让人心生胆怯：“你还有脸以死相逼？”
    他像一条毒蛇一样紧紧的盯着她，准备随时冲上来狠狠的咬上一口。
    赵又欢能感觉到自己体力在渐渐流失，从最开始义无反顾的赵又欢已经成为了一个真正柔弱而又无力的女人。靠在窗户，她能勉强的站足身子。
    “是你逼我的，祁严。”赵又欢对上他的眼睛，坚定地看过去：“如果不是你，我不会变成今天这样，你早该死的。”
    她又重复了一遍：“你早该死的，祁严。”
    相比祁律，祁严更让她恶心。
    他不怒反笑：“你跟那警察合起伙来搞我，你是真巴不得我死啊……”
    他早就看出她的不对劲，那天晚上书房里的动静还真以为他傻么，给了她一次又一次的机会，还特意杀了那个警察在她面前立威就是警告她的意味。要是换成其他人，早就被他一枪崩了丢进海里喂鱼，结果到头来，反而是她愤恨不已。
    “我是巴不得你死。”赵又欢咬着牙，浑身发颤，不由自主的冒起虚汗：“何劲的事是你做的吧？明明三年就可以出来的……”
    “你一直想着趁早离开还特意找了律师帮忙，难不成还要我睁只眼闭只眼看你的所作所为？”他气笑：“你都被我操烂了，还想着跟其他男人跑？”
    “滚……恶心……”
    眼看着祁严跨了一步，赵又欢立马将碎片深压在肌肤上划了一道血线：“离我远一点！”
    祁严黑眸幽深，戾气暴涨，却看到她浑身发抖的模样一下子没了脾气，呵声笑起来：“你毒瘾犯了吧？”
    他做这一行，看过太多吸毒者的模样了，他们毒瘾发作时要死要活的模样对他来说太熟悉了……
    “滚！”赵又欢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浑身上下没有力气，骨髓里像有小虫一样在啃食她的精血。
    很久以前，赵又欢只在电视上看过那些吸毒犯的模样……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鬼怪，青白色的脸萎靡的神情，她没想到自己也成了其中的一个……
    她不想的……
    眼睛越来越红，大脑昏昏沉沉，她已经难以支撑下去。
    祁严从口袋里掏出一小袋毒品丢在她脚边，诱惑般魔力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毒瘾发作很难受的，吸了它你就有力气了……”
    她低头看向脚边那一小袋白色的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