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发上悠闲看报纸的祁严对他的行为不予置评,似乎已经习惯了他的发泄方式:“找不到人了?”
仆人上前来收拾地上的碎片,祁律直接摔在沙发上闭眸,紧抿的唇泄露出他的不悦:“这女人胆子真大!”
祁严笑了笑,端过茶几上的咖啡抿了一口:“你算计别人跟你上床,不早就应该料到现在了?”
“她自己要是小心一点又能怪到我头上?”祁律转过头有些不悦:“我逼她了?不是她自己送上来的?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操!”
熹微的阳光下,祁严的黑眸里闪过一丝不知名的精光:“既然是等价交换,她不来找你,你就不能去找她吗?”
求珠啊
我要当着你妈的面操你
这段时间赵又欢又开始正常上班,不过要比往日好了很多,不至于每天都得去给人搬家赚钱来支持高额的医疗费,祁律给她的银行卡里她取了六十万,大部分都是为了购买肾源的。
赵又喜在附近一家饭店里给人当服务员,酒吧那事她心有余悸不敢再去了,索性高考毕业后她就直接在医院附近找了家饭店打零工。赵又欢早上来医院这儿照顾赵妈,晚上去酒吧上班。赵又喜白天去工作,晚上就过来交接。
外面的太阳十分明亮,将病房的每个角落都照的亮堂极了,赵妈住着最好的病房,人少又安静,没什么噪音。赵又欢这段时间心力交瘁,正靠在椅子上打盹,她的脖颈往后仰着,时不时的猛然一沉。
走廊外传来一阵缓慢而又沉静的脚步声,一下一下的踩到大理石地板上,声音清脆明显,只感觉这阵脚步声正朝着病房里走过来。
VIP病房的好处就在于这里人少,临近中午时间,护士站里的护士都已经去吃饭了,有一两个护士在护士站台打盹,都没听到这阵脚步声。
病房的门把手被人拧开,门锁被打开的时候啪嗒——一声响了起来。
赵又欢听到门锁被解开的声音几乎是立即就醒了过来,条件反射般睁开了双眼:“谁?!”
住在老楼里,防盗功能不完善,特别容易被小偷光临。赵又欢养成了习惯,对一点动静都十分敏感。
病房很大,房门隔着病床有一段距离。她歪过身子想要看清楚人影,却只看到一片灰色的衣角,随着目光的渐渐上移,她的脸色越来越阴沉得吓人。
赵又欢站起来:“你来做什么?”
祁律手里还捧着一束新鲜欲滴的百合花,被花店包装的十分精致,花瓣上还有几滴晶莹的露水在熹光十分娇嫩。他脸上带着笑,穿的一副正经人士的样子,较之夜晚里的人简直就是两幅面孔:“我过来看看阿姨。”
他将百合花安放在病床的床头柜上,找了个最好看的姿态摆放着,顺带低头嗅了一下百合花的花香。
赵又欢脸上阴沉:“带着你的花给我滚。”
她可不相信祁律在这儿只是为了过来“看看”,喜妹过会儿要过来给她送饭,还是赶紧让他滚蛋的好。
祁律跟她隔着一张病床,看见赵又欢不悦的神情,他心里才舒服了一点,不给她添点堵,还真以为可以无法无天踩到男人头上来了——
他绕过病床,走到赵又欢的身边来,将手背在身后,微微低头:“你说,我要是当着你妈的面操你会怎么样?”
赵又欢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挥拳朝着他的脸上使去,带着凌厉的拳风狠狠的凑在他鼻梁骨的位置,祁律被她一拳打偏了头,有一股温热的液体鼻子里流出来,他用食指擦拭:“你他妈还敢动手?!”
祁律反身将她压倒在赵妈的病床上,让赵又欢的身子紧紧的靠在赵妈的病床上,一米八的大个子力气不小,夹着赵又欢的双腿将她锢的紧紧的:“赵又欢?你得瑟了是吧?还敢拉黑我?!”
赵又欢被他压在赵妈的病床上,不敢用劲动弹翻身,担心赵妈突然醒来看到这幅画面,双腿被祁律夹着使不上力,他的呼吸灼热的喷在她耳畔一下子让她感知到那天晚上的事情,咬牙切齿道:“你他妈放开我?!”
“放开你?!”祁律哼哼两声,将脖颈上的黑色领带拉了两下舒散开来:“谁叫你不接我电话?!你要是乖乖的去别墅里让我操,我又何必找上门来?”
他低头,将整个脑袋搭在她肩窝处,坚硬的头发刺在她光洁的皮肤有些生疼,炙热的呼吸吹动着她肌肤上的小绒毛。她的养母正躺在病床上闭着双眼一动不动,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孩子正被一个男人压在自己的病床上肆恣猥亵。
祁律将目光投向那束在阳光下盛放的百合花上,鼻间隐隐约约还是百合的幽香,他眼眸渐渐幽深,低声对着身下的赵又欢说道:“听说……百合催情,要不要当着你妈的面试一试?”
小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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