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装到什么时候?”
李俏侧过身与坐起的人视线触及,丁诗韵头发披散、容貌尽毁,被毁的那张脸看起来还相当憔悴,望着她的脸李俏说:“我装糊涂?我装什么糊涂了?”
丁诗韵抬手抹去眼角泪,没有回答李俏问话,而是准备又要往倒里躺。
李俏根本不给她躺下的机会!
侧身坐在榻边的人,忽地站起绕到床头一侧,上手一把揪住丁诗韵的头发,这样,丁诗韵无法再躺下,而且李俏还站在她背后,所以她想挣脱李俏的手都无法。
李俏的突然发难、和头皮上传来的痛感,叫丁诗韵的脸色愈发难看,“宁妃娘娘,我都已经落得这步田地,你为何还要苦苦相逼?”
“我苦苦相逼?丁诗韵你给我听清了,你落得这步田地都是你自己作的,我只不过在痛打落水狗,我今天来此是为要你命,而不是说,我好心的才只给你一点点逼迫!”
李俏扯着丁诗韵的头发,将她从床上扯得拖到地上。丁诗韵因为在睡觉,所以身上衣物穿的并不厚实,被李俏扯下床榻,兰霜殿内的寒凉之气侵的她打寒颤。
李俏松开手,又取出手帕将自己的手来回擦拭,擦拭完,还将洁白的手帕扔到丁诗韵面前。
浑身打哆嗦的丁诗韵望着李俏的举动道:“宁妃娘娘想杀我,好,那你就杀了我,但我这个将死之人能否要你一点点最后的怜悯。”不及李俏出声,丁诗韵先提出了她的要求:“我可以去死,但请你不要侮辱我,给我留最后一点尊严。”
“尊严?呵呵呵……”李俏笑道:“你一个有脸没皮、哦,不对,应该是连脸都没有的人还要尊严,你也好意思开口……反正你都要死了,我今天让你死个明白,你肯定要死,可我不会杀你,要死你自己去死,但你死前得写一份血书!”
蜷缩在地的丁诗韵站起道:“你要我留血书、然后自裁?”
“没错,你这样死了才算有价值,你只有这样死了,我才会念着你的一点好!”
“宁妃,你当我会听你摆布,我就算留血书自裁,当也是会留下对你不利的血书,你有什么自信认定,我就一定能听你的话?”
李俏再度笑,笑够了她道:“你会的,你看这是什么?”李俏从怀里摸出牛皮信封举在丁诗韵眼前。
丁诗韵望着对面之人手上的东西满目疑惑,“这是什么?”
“这是什么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李俏将那封她一直收着的情书,交到面前人手上。
丁诗韵于疑狐中打开,当看清手上信笺所书内容,丁诗韵瞪大眼,“你……”她抬手指向李俏,想说什么,却全部被卡在嗓子眼。
半天过去她才道,“李俏,你还说你没有装糊涂,你早就知道对不对,你一老早就晓得,我与表哥的事情,是不是?”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丁诗韵没了再隐瞒下去的必要,所以她也不再藏着掖着。
李俏声音放轻道:“丁姐姐,在我回答你的问题前,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当年我刚入王府,有一天晚上,我途径王府前院花园子,我在花园的假山那里遇上一对偷情者,请问当年假山中的女子,是不是你?”
二人相望,静静对视……
良久,丁诗韵忽地大笑,她这一笑将侯在远处的初夏与太监给召来,初夏入殿:“娘娘……”
李俏摆摆手:“你们都出去,本宫没有叫你们进来,你们谁都不许进来,给我离远些。”
初夏与小太监们,又连忙退到外头去候着。
丁诗韵笑够了换上一副表情道:“李俏,你明知还要故问,你连最后一块遮羞布都要给我扒掉,你比我狠,人说杀人不过头点地,你却……”实在不会形容了,李俏到底是卑鄙还是狠心,好像用哪个词做比喻都不合适。
李俏喃喃道:“我明白了,原来你害我是以为我撞破了你与梁飞虎的奸情。”
“我与表哥不是奸情,我们是真心相爱,只是命运的捉弄才让我们双双身陷肃王府。”
“我看你那时跟着皇上,并没有对皇上有排斥之意,相反我还觉得你似乎很喜欢和皇上在一起,你这样的做派,如何让我相信,你与梁飞虎是真想相爱?”
“宁妃娘娘,我表哥已经故去,你能否不要将故人扯进来。”
李俏继续与丁诗韵对望,时间如流水般消逝,因俩女对视,兰霜殿变成了静悄悄,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李俏才缓缓道:“丁姐姐,你冤枉我了,当初我根本就不知道,假山中的女子是你,你害我真的没道理。”
“什……什么?”丁诗韵双目圆道:“李俏,我都已经任你摆布了,你还要击碎我的心?”
“我没有说假话,是真的,当年我根本就不知道,假山中的女子是你,后来,我还和皇上聊起过此事,我当时给还不是皇上的王爷说,倘若王府中真有相爱之人,请求王爷成全他们,在我得了你手上那封信之前,我一直都不知道那晚上假山里的人是你与梁飞虎,所以你害我,真的害错人了。”
丁诗韵僵在原地,头里成了一片空白,仿佛所有凝固,憋回去的眼泪顺双颊又滚落,再一次的陷入沉默,好久好久……
“李……李俏,我……”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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