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嘴吸牌还不简单吗,前一个人甚至可以自由控制牌的掉落,有心机的制造接吻时刻,而所有的责任都由那张牌担着,避免了尴尬。
男的跟男的亲到一还挺有意思的,男的跟女的亲在一起也挺刺激的。所以当陈星宇提出来这个离经叛道的想法的时候,整个包厢里的人就沸腾了。
不过也有人觉得这个游戏太过,坐在门口的那几个女生就有人质疑:“这样会不会玩得太开了,万一……发生点儿什么意外怎么办?”
陈星宇眉毛一挑,“传个牌能有什么意外,玩儿不起的可以不玩。”
都是十七八岁的少年,谁都经不起激将,陈星宇这样说了还有谁敢不玩?如果真怕亲或被亲,到时候注意一点,理论上来说是可以避开的。
许易看了看莫染,她左边是蒋文文,右边是他,完全安全,他没有任何异议。
只是,蒋文文能不能全身而退就比较难说,她的前面是陈星宇,这个局是他攒的,这个游戏是他提的,目前还不清楚他打什么算盘。
许易暗暗觉得,那张牌很可能传不到他们这儿来。
游戏从最左边的女生开始,接着她利落的传给了第二个女生,第二个女生传给张维,孙燕姿的《天黑黑》独自放着,没有人唱,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看着第二个女生颤抖的吸着牌,张维颤抖的把牌接过来,整个过程紧张而激动,好在牌没掉,张维把牌传给赵一恒,赵一恒之后是两个女生……牌一直传到陈星宇这儿都没人罚酒。
大家都是平时玩得比较好的朋友,没必要故意掉个牌亲一口,要是真对哪个有意思,直接说出来,能成早成了。
陈星宇把牌传给蒋文文,蒋文文靠过去接牌,两张脸一点一点靠近,陈星宇目光灼灼的盯着她,蒋文文即将接到牌的瞬间,牌就掉了下去。
不知道是来不及反应,还是故意为之,陈星宇又往前凑近了一点,两片唇碰在了一起,温热的,湿润的,带着蜜桃的香气。
蒋文文惊觉,瞳孔瞬间变大,整个人向后仰拉开距离,陈星宇看出了她的意图,手掌按住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嘿——”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众人鼓起掌,吹起了口哨。
“卧槽!”
“我就知道这小子不安好心,心血来潮玩什么接牌游戏。”
“原来是想泡妹子!”
“……”
蒋文文挣扎着推开陈星宇,袖子往唇上抹了几把,十分生气:“陈星宇你什么毛病,耍什么流氓,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样的,不答应还硬来是吧。”
陈星宇本来觉得自己干了件特浪漫特男人的事儿,可是被蒋文文这么一说,搞得他好像无耻的霸王硬上弓一样,明明是牌自己掉下去的能怪他吗?还把话得这么难听。无名之火掩盖住理智,陈星宇也顾不得什么计划不计划的,抓了桌上的麦克风,吹了两口气说:“蒋文文,我他妈喜欢你有错吗?”
“老子就没这么喜欢过一个女的,这件事儿不是我能控制的,老子就是想你想得睡不着觉吃不下饭,大过年的也想跟你一起过,有什么办法?”
蒋文文被他说懵了,看戏的也懵了。
当真没见过半吊子的陈星宇在一件事儿上这么认真过。平时他身边的莺莺燕燕不少,可都是闹着玩玩儿,一起吃个饭唱个歌什么的,腻了就拜拜,下一个更乖。陈星宇对一个女孩儿说喜欢,还真是第一次。
“蒋文文,第三次了啊,这次你再拒绝就是第三次了,事不过三,你要拒了,老子绝对狠着心把你忘了都不会再干这么傻逼的事。”
蒋文文后退一步,她确实被陈星宇吓着了,当时莫染告诉她陈星宇组局一起过除夕她就没多想,因为大部分人都厌倦了一成不变的过法,今年能跟朋友一起过反倒自在些。可听陈星宇这意思本来就打算借着这个机会跟她第三次表白,前两次一次送花一次写信,蒋文文觉得俗套不真诚,可这次,这个二傻子居然借着游戏耍了个流氓。
蒋文文心里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回头看了眼莫染,莫染也一脸笑意的看着她,还朝陈星宇那边扬了扬下巴。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蒋文文前两次拒绝陈星宇多半是跟他那些莺莺燕燕堵着气,可人家都第三次表明心意,再端着架子拒绝就太矫情了。
蒋文文没动,她心底有点慌,陈星宇放话这次她再拒绝就忘了她,她一边不想受他威胁,一边又怕他真放弃,左右为难纠结不堪,莫染在她背上轻推了一把,她借着力道向陈星宇走了两步。
看蒋文文走向自己,陈星宇勾起唇,伸手将她拉进怀里。
有些人吧,你不逼她一把,她就永远犹犹豫豫不知所措。
看完一场好戏,该喝酒的继续喝酒,该唱歌的继续唱歌,许易两边都不沾,坐得无聊,把莫染的手抓过来握在手里捏了捏。
莫染喝了口橙汁偏过头:“怎么了?”
许易低下头凑到她耳边,“太吵了,咱们别呆这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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