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吐了。
杜军显然意识到了不对劲,上前一把制住了凯伦,强硬的把她从季星辰身边拉开。扭头,就被神志不清的凯伦给缠上了。
杜军:……
“后院不是有花匠们休息的空房间, 找一间把她丢进去。另外……”季星辰上前,小声叮嘱了几句。
杜军扛沙袋一样把咿咿乱哼的凯伦扛走。到门口时, 季星辰又追上来,用小口杯装了一点南瓜盅的样品递给了他。
“找个人好好验验,这里头到底埋的什么药。”
“是!”杜军得令,大步离开。
餐厅里安静了下来。
梁昀的注意力被银餐具吸引, 一个人低头玩着,已经全然忘了刚刚发生了什么。
季寒薇面色复杂,眼眶也有些酸涩。如果不是亲眼目睹, 她想象不出来,如今季星辰的生存环境里竟然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同时她又有些意外,那个记忆里对人从来宽容和善的姐姐,被迫之下会如此凌厉强势的反击。
她一直在私心里对季星辰不跟她商量就贸贸然的与霍家联姻不满,可见证了刚刚那一出,再联想之前兰登酒店发生的触目惊心,她突然意识到季星辰踩在刀尖上生活的每一天,都是为了自己和妈妈。
没有一样馈赠会平白无故的降临到她们的头上。
从前没有,现在也是。
“姐姐,霍容要是知道了这一切,会帮你出头么”
季星辰沉默着,垂着眼眸没有回答。
他会或者不会,也许并不重要。
季星辰要的只是通过这个告诉他,他兴许以为自己已经十拿九稳的坐稳了家主的位置,可连眼下他自己身边服务的人里也蛰伏着对家的眼线。
通过霍容去打压霍青城亦或者用霍青城来警醒霍容,在两者的周旋中获得平衡点,找到这一年的容身之所,保全母亲与妹妹,或许才是她的真正目的。
答案只能是如此。
季寒薇不知想到了什么,压低了嗓音,语气里隐隐有些哭腔:“姐姐,等我再长大一点,等我能自己挣钱,我一定不会再让你委曲求全。我要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给你,不让你受任何人欺负!”
季星辰被季寒薇这一番话弄得不知所措,她眼眶酸酸的,伸手捏了捏妹妹的小脸。
“你还记不记得,以前你去蹭我们学校的讲座。文学院的一个老先生说过一个故事,割草与放羊的孩子。”
季寒薇略一思忖,点头:“记得。说山里头有两个孩子,一个负责给家里割草,一个负责放羊。某天他们在山谷里相遇,因为年纪相仿,相谈甚欢,不知不觉玩了一整天。傍晚回去的时候,两个孩子分别遭到了不同的待遇。割草的被家里打了一顿,放羊的却被父母嘉奖了一通。割草的孩子觉得很委屈,他觉得都是在玩,为什么小伙伴的父母反而表扬的孩子了呢?割草的爸妈质问自己的孩子,他的羊吃饱了,你的草在哪儿呢?”
“不错,小丫头记性挺好的嘛。”季星辰笑了,“那你说,这个故事的隐喻是什么?”
“不要和有钱人家小孩子玩。”
“不,”季星辰摇头,“是要努力成为能放羊的孩子。”
每个周三下午,在皇冠酒店固定的包厢里,霍青城等着凯伦过来汇报季星辰的动态。
四点过了十分钟,凯伦还未出现。霍青城兴致缺缺的推开了匍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不耐烦的看了一眼挂钟。
那女人十分识相,察觉到霍青城现在不在兴头上,笑盈盈的剥葡萄,叼在嘴里就着红酒喂霍青城。
被这么一挑/逗,霍青城隐隐发作的怒意被压下去了不少。他眯眼看着新来的床伴,十分满意。
凯伦也曾经有过这样鲜活水灵的时候,她十八岁就跟了霍青城,混到现在也算是一个“老人”了。
除了皮/肉松弛,想法私心越来越多以外,总体来说算得上聪明乖觉。
再过两年,等她彻底不能看了,霍青城按照惯例给她一笔钱当封口费,打发回老家。
门被敲了一下,霍青城维持着搂抱着其他女人的姿态,冷冷道:“进来。”
凯伦被保镖架着,丢在了地上。
“二爷,情况好像不对。”打头的保镖是守在包厢外面的。
凯伦不是自己走进来的,而是被人丢在安全通道里,发出了动静,霍青城的保镖们冲过去查看,才发现神志不清的凯伦躺在地上,衣冠不整。
依稀中看到了霍青城,凯伦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曝露在外的皮肤上到处都是不堪的痕迹。
她还没走近,就被霍青城的保镖按住死死压在地上。
霍青城眼底一片阴鸷:“看到是谁送来的么。”
“没有。我们的人追出去了,什么都没有看到。”保镖诚惶诚恐。
燃了一半的雪茄被霍青城捏断在手心。
把凯伦扔到这里来,明摆着就是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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