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过去做个冢妇,岂不是比当个表面风光的王妃强。
王爷啊,下官是从小是受过内宅的苦的,是绝对不能让我女儿在受这种苦的。”
宁玚是傻了眼,按照苏季远这么一说,他这个当王爷的是什么都不是了。
不过苏季远说的内宅一事,他也是感同身受的,要论内宅,这天下谁家也没有皇帝的内宅大,那后宫可是号称三千佳丽的。
宁玚从小在皇宫里长大,是见惯了后宫女子争宠的各种手段了,父皇能够一人之身应付这么多女子,他看着都觉得累得慌,而且他能够在宫里安全的长大,也是不容易的。
不过宁玚在岳父大人这里还是备受了打击,得,他看苏季远也喝得差不多了,就起身送了苏季远回家了。
因为上次苏府正门的门房都认识他了,宁玚这一次走了侧门。
等见了钟氏,钟氏是看了喝得大醉丈夫,是既生气又心疼。生气是丈夫不爱惜身体,心疼的是她也知道丈夫心里闹心,这是借酒消愁呢。
钟氏安顿好丈夫,又对宁玚道了谢。
宁玚忙摆手说不必谢,又看了钟氏脸色安慰道:“苏夫人,您别生苏大人的气,也不必着急,船到桥头自然直的。”
可是没想到,他话一说完,钟氏眼泪就掉下来了。
钟氏这几天心里不好受啊,自己的亲外甥竟然做出了这样的事,女儿受了委屈,丈夫和儿子虽然没说,也是有些埋怨她的。
可是她这当姑姑的怎么说钟子齐,怎么和杭州的娘家说这件事,如今大房、二房都来看她的笑话,她心里的苦都不知道对谁说。
宁玚提了这话茬,她一时没崩住,这眼泪就下来了。
宁玚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是就怕亲人女子掉眼泪。
宁玚都手脚无措了,他想着刚才苏季远红了眼圈,再看钟氏的眼泪,这时心里是隐隐有些后悔了,怪不得之前他与沅儿说退亲的事,苏沅儿一直是推却,如今看的确是有些着急了,这岳父、岳母因为这事都是伤心、难过了。
宁玚忙安慰道:“苏夫人别哭啊,觉远大师都说沅儿是福泽深厚的,沅儿是王妃命,一定是大福的。”
只一说完,宁玚就后悔了,这王妃命刚被岳父贬得一毛不值,怎么自己又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就不知道岳母怎么打击他了。
果然,钟氏是开了口:“王爷,您就不要说这话了,还王妃命,天下的女子这么多,若是您,您愿意娶一个退亲的,就算您想娶,陛下能同意您吗?”
宁玚一听这话,乐了:“怎么不能呢,前朝还有二嫁女子做皇后呢,沅儿就是退个亲,怎么不能当王妃,本王这就回去让父皇下旨,给我与沅儿赐婚。”
钟氏一听这话就愣住了,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王爷、您、您刚才说您要请陛下给您和沅儿赐婚?”
宁玚兴奋的点头:“是啊,岳母大人,我要娶沅儿的,您放心,我一定会对沅儿好的。”
什么岳母大人,钟氏听了急得都跳了脚了:“王爷您可不要胡叫的,京城谁人不知,您有断袖之称,怎么能娶沅儿呢?”
说完,钟氏就是一捂嘴,怎么一急之下,竟然把这种大实话给说出来了。
宁玚则是呆若木鸡,犹如当头捧喝。
两个人是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了看,钟氏苦着脸来了句:“王爷刚才开玩笑,民妇就胡说了一句,王爷切不要往心里去,民妇这里还有事情,王爷您请便吧。”
说完,钟氏落荒而逃似的出了正厅,回了内房是死活把醉酒的苏季远给推醒了,把事情与苏季远说了。
苏季远一听,吓出了一身冷汗,酒也醒了。
苏季远那也是为官多年的人了,此时把与宁玚接触的事情捋了一遍,诶呀,原来他竟是上了宁玚的当了,原来这谦王爷是一直在打女儿的主意,是想拱他家的小白菜啊。
……这哪行啊。
苏季远与钟氏合计了一番,苏季远就是拼了官不做了,也不能把女儿嫁给宁玚的。
但首先得让宁玚知道他们的态度的。
钟氏是把宁玚送的礼,苏季远把宁玚的四箱子书画都收拾了,派人送回了谦王府。
再说宁玚,就如同斗败了的公鸡,是耷拉着羽毛,垂头丧气的回了谦王府。
此时他才真正明白,像苏季远夫妇这样真正疼爱女儿的父母眼中,一个好女婿,身份、地位、权势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这个人是最适合女儿的,是能对自己的女儿好的。
可正想着呢,管家来报,苏府送东西来了。
等宁玚看了几箱子东西,妈蛋,这是把自己送的礼都给退回来了,是要和他划清界限啊。
这可不行,宁玚一宿没睡,第二天顶了黑眼圈就上早朝去了,可是没想到苏季远竟然告了病假,没上朝。
宁玚就想了,这是躲本王呢,他来了脾气,直接就去了苏府,可是苏季远和钟氏都说病了,不能见客。
而苏家大爷、二爷一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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