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留下来爱我吗?”她揉了揉眼睛。
“怎么留下?”
“加入我们。”Jessica的身体突然变得僵硬麻木,“啊,我是那个头戴纸箱的。”
“纸箱哥!”梁兴拍拍他的肩膀,竖起大拇指,“我记得,你的造型很酷!”
“很丧,”他丧气地吐出一口酒气,“我们拉人入伙总是失败,一定是业务能力太差了。”
“只是嘛,我因为个人原因,没法和你们一起愉快玩耍,我是卧底嘛。”梁兴憨憨地挠头。
就在这时,Jessica的身体扑上来盯着他,凶凶地说:“是因为我们的存在对世界是一种伤害吗?”说话的一定是那个贵妇母亲了。
“没有没有,”梁兴直摇头,“但是我的身份你们也知道,我身负重任,你们要让我当个不忠不义的人吗?”
“你不需要当不忠不义的人,”语气变回了戚缘的原调,他说,“你爱我好不好。”
“戚缘?”梁兴瞪着眼,“喂,你今天到底怎么……”他还没说完,就被戚缘强行按着吻了。
带着酒香的唇舌,霸道地纠缠着。
梁兴推开发酒疯的戚缘,问他:“喂喂喂,你怎么像个失恋鬼一样?”
戚缘拉着梁兴的领带把他劫持到自己身前,脚趾抵着梁兴的腿中间,说了一句轻轻的“操、我。”
“你有病吧。”梁兴推开他。
“我是病毒啊,”戚缘几乎是带着哭腔在说,“我学尹至的样子好不好,梁兴你爱我一下好不好,别甩了我。”
“你不是有你的复仇大计吗!你的执念呢!你的仇恨呢!”
“我不要了,我不想做人了,如果当畜生能让我得到爱,那我做畜生算了!”说着这番话,他立马大哭起来,“为什么我会爱,为什么我有心,到底是什么器官在生成爱情,我好想把它一刀阉掉!”
“是心。”梁兴说。
戚缘满脸泪痕:“那我们怎么才能把心阉掉,做个没心没肺的怪物,再也不怕失恋被甩和真情错付。”
“我不知道,”梁兴说,“心是我们生来就有的。”
“我他妈命都没了,为什么还要让我会爱啊!”戚缘攥着被子大叫,“我付出爱就是想要得到爱,哪怕一点点,一点点,可为什么我他妈永远得不到。”
“因为董先生是人渣。”
“那我不爱他了,你爱我好不好?”
梁兴摇头。他没有横刀夺爱的习惯。
戚缘继续喝酒,酒瓶刚到唇边就被梁兴抢了。
梁兴扔了酒,劝道:“别喝了,真的没必要。”
戚缘面色潮红,疯癫地笑起来:“那你能爱我吗?”
“不行。”
“求求你。”
“不行。”
梁兴起身正要离开,又被戚缘抓着。
戚缘把梁兴推到床上,埋在梁兴的胸口。他嘟囔着:“那你让我抱一会儿……”
“我要去上班了。”梁兴翻身起来就走。
戚缘闹着:“那你亲我一下。”
梁兴头也不回。
“就一下,”戚缘发出带着哭腔的哀求,“真的,就一下。”
梁兴叹息一口,无可奈何地回头。他距离戚缘越来越近,却在正要触碰对方的时候停下。突然,他问了一句:“为什么你要暴露尹至的黑历史?要把尹至的下落卖出去。”
红晕漫过脸颊,他说:“因为他不配当神。拍摄禁片,滥情**,都是他自己选的,如果他自己不作死,那个粉丝也不会因为他堕落就这么害他啊!”
“哦。”梁兴尽力冷静下来。
“因为我做了这个坏事,所以我就罪该万死不配被爱,对不对?”戚缘醉醺醺地疯笑,“其实我真的,只是,需要,一个吻,亲我一下好不好。”
“就一下。”梁兴凑上去吗,在戚缘的额头留下一个吻。就一下。
亲吻完,他将双手伸入戚缘的头发中,两人一起翻滚在旅馆的床上。
那晚以后,梁兴开始避开戚缘自己练歌,不仅如此,还自己谱曲学习乐理节奏。
壬幸偶尔看见梁兴在笔记本上画弄音符,一摆弄就是好久。
梁兴打算改掉戚缘的歌,不仅是改词,还要改调子、节奏、风格。
他还特意跑出去定做椅子。他和工匠说,要定制一把八爪椅,里面还要安装电路。
工匠看着这个长相秀气的变态小哥哥,惊叹人不可貌相。
接着,就是等比赛开始了……
中途某天,壬幸拿着梁兴最近的行踪记录逼问他干了什么。梁兴知道壬幸一定有监视别人的癖好,索性承认道:“我想给你一个礼物。”
壬幸伸手:“拿来看看?”
梁兴带壬幸去了演出后台。
凌乱的杂物室里,有一把机械八爪椅。壬幸这种老司机自然知道椅子的用处,他坐上去,舒服地仰头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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